第50章(1 / 1)

水压有点儿小, 段鑫烨不耐烦地甩了几下花洒, 没想到竟就这么直接脱手把花洒甩出去了。

摔在地上的花洒像蛇一样甩了几下,喷了段鑫烨一脸热水,气得他连骂了几句粗口。等他碰掉开关,又抹干净脸上的水, 这才发现这花洒被摔瘪了一块,跟在后边的金属软管也崩开了。

段鑫烨气得龇牙咧嘴, 破口大骂道:“妈的, 个破学校,破宿舍,破花洒!艹!”

等骂完了, 他干脆拽上浴巾,打算去傅向隅那儿借个浴室。

傅向隅这人不管在不在, 卧室门一律是关着的,段鑫烨记得他昨晚就说回学校了, 于是他抬手敲了敲门,朝里边喊:“你在吗向隅?”

他敲门时也不收着劲,每次都“咚咚咚”的像是来讨债的。

浴室里的秋池心跳一错,本能地向后偏头。

但眼下他整个人都被紧紧压在玻璃门上,蒸腾的水汽将他一张脸、乃至于整个身体,都熏烫得泛起粉色。

傅向隅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依旧掐着他被玻璃门挤压成艳红色的一小块皮肤拨动。每一次动作,这个Beta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

玻璃门已经被蹭脏了,可傅向隅还想让它变得更脏。

“你还在睡吗?”门外的声音像是隔着层雾,“我那花洒让我不小心摔坏了,身上的沫子都还没冲干净,就借用下你浴室,两分钟就行。”

说罢他又敲了敲门。

这次敲门声比前一次更重了。

傅向隅能感觉到面前的Beta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差点没控制住。紧接着他看见秋池的肩膀一动,随即半张脸都转向了自己。

“有人……”

Beta的眼角还含着生理性的眼泪,不厚不薄的嘴唇也是润湿的,微微翕张着,看上去就像在讨吻。

于是傅向隅很干脆地吻了上去,同时又加重了动作。秋池被堵在冰凉的玻璃门与滚烫的人墙之间,几乎无法动弹。

就连那失神的喘|息与难耐的哭腔都被堵住了。

他能感到那个最不愿意被人碰到的地方,正被傅向隅不留余地开凿着。

疼痛之后便是一股酸麻感,玻璃门不堪其扰地被撞响,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段鑫烨按下门把手试图打开门的声音。

刚打开一道勉强能吞进的孔隙,并没来得及到底,秋池的整个身体就已经红透了。

紧接着那扇玻璃门被弄得更脏,不只有浓稠的,还有像水一样的液体。

……

两人在宿舍里待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秋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头渐斜,日光一点点由淡转浓,变成了橘红的深颜色。

阳台的落地门被拉开了,窗帘内层的米白色纱帘随风抖动着,发出很轻微的、“风”的声音。

秋池穿来的那件衬衣被弄脏了,于是傅向隅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色的短袖丢给他。

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傅向隅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这人的身体,只见Beta的小腹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不大自然的鼓胀弧度。

傅向隅忍不住把人推倒在床。

旋即欺近、打量。呼吸扫过皮肤,带来一点又热又古怪的痒意。

秋池有些怕痒,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然后他看见傅向隅抬眼冲他笑了笑。这种笑不大像他以前远远地从这人脸上见到的,近在咫尺的这抹笑意里似乎并没有那惯常的敷衍和漠不关心。

不过这一点笑也很短暂,几乎是稍纵即逝。

紧接着秋池看见这个人低头在自己的腹间吻了一吻,他有些惊愕地向后挪了挪,却被Alpha抓住了脚踝。

“你会怀孕吗?”Alpha问。

他问的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秋池回答说:“我是个Beta……”

秋池说得很笃定:“不会的。”

他在回答的时候,傅向隅忽地站起身,从冷藏箱里拿出两个棒冰,都是橙子味的。

他分了一根给秋池,说:“消消肿。”

接着又问:“成结了也没事吗?”

秋池有些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母亲是Alpha,”傅向隅继续说,“但他生下了我。”

闻言秋池也有点紧张起来。上次在酒店里傅向隅带了套,但这次并没有。

不过基本每次结束后他都会吃药,这个Alpha清醒的时候还能商量几句,但一旦进入发热状态,好像就总会恶劣地想把……留在他的身体里。

但他是Beta,就算不避孕,怀孕的概率也非常低。

“回去后我会吃药,”秋池小声说,“不会有风险的。”

傅向隅拆开了手里那根棒冰的包装袋,他背靠着阳台的护栏,没再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

秋池也把那根冰棍拆开了,舌尖肿得有点疼,吃点冰的确实可以缓解不少。

安静下来后,他忽然想起刚刚傅向隅的那句“我母亲是Alpha”,秋池从没听傅向隅提起过家里的事,但也偶尔会看看新闻。

现在的统帅夫人是个顶级Omega,与傅统帅的匹配度高达99%,才三十来岁,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