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之间的大片软肉,都被他直接一口含住。

舌头自下而上,像某种动物进食一样,密密实实地刮过每寸黏膜,再抵住阴蒂用力一勾。

温热的舌面,与和它截然不同的坚硬舌钉,带来两种极其矛盾的感受,在下体一层一层漾开。

没几下,花穴便彻底湿透,在他唇舌间颤抖着,从穴口一股股挤出淋漓的淫水,全部淌进贺锦延的口中。

他似乎比上一回舔得更尽心得多,路元清腰肢发软,勉强用胳膊撑住床铺,难以自持地沉下腰,把整个股间都???往他脸上贴得更紧。

这样一来,连鼻子都完全没入阴户的软肉之中,正正抵在充血的阴蒂上,贺锦延顿时连呼吸都被强行打断,更没有供舌头继续舔舐的空间,只能竖起舌尖,朝唇边翕张着的甬道里钻。

舌钉也随之硬硬地卡在穴口上,随着他舌尖模拟抽插的动作,碾着附近的穴肉磨蹭。

“啊……嗯……再用点力……”路元清在遥远的上方急促喘息着,她逐渐不满足于这点刺激,主动摇起腰,本能地把阴蒂往贺锦延高挺的鼻梁上压,把肉穴往他舌头上送,狠狠磨蹭。

一下一下,脊背上慢慢冒出层薄汗,她兴奋到浑身发颤,根本没留意到,握住自己大腿的那双手,手背已经青筋暴起,十指都深深陷进大腿的软肉里去。

贺锦延紧闭着眼,只能抓住她摇动的节奏间隙呼吸,勉强配合着,在每次抵近的时候都用力含吮、戳刺,拼命讨好眼前这口汁水淋漓的穴。

总算,在他眼前金星乱冒,几乎要被闷死的时候,路元清的动作蓦地一停,紧紧攥着床单,在他脸上激烈地攀上高潮。

她喘着粗气,身子一歪,躺倒在贺锦延脑袋旁边的床铺上。

路元清倒是神清气爽了,贺锦延脸上却全是白色的粘液和清亮的淫水,把好好一张俊脸弄得乱七八糟。

他被刚才那场漫长的性爱给憋得双颊通红,甚至都顾不上擦一擦脸,只能仰躺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脑袋里一抽一抽地疼。

好不容易调匀点呼吸,贺锦延刚要回头质问,一只手便先伸过来,宠爱地揉了揉他同样凌乱不堪的头发:“锦延,你真棒。”

女人难得温柔的声音里,透着餍足的愉悦,硬是将他那几句已经浮到唇边的抱怨,给融化成一股酸涩的暖流,重新淌回身体深处。

贺锦延抬起手,握住正戴在尾指上的那枚戒指,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0069 69、你是特别的

无论路元清再怎么觉得由奢入俭难,在农家乐里的生活,还是这样有条不紊地展开了。

那天她随手抛出的戒指,似乎为贺少爷解锁了某种奇特的开关。

哪怕这人嘴上依然很硬,但实际落到床笫之间,曲意逢迎的程度比以前提高不少,又让路元清狠狠刷了一波分。

这一回拿到的积分,除去必要的药品,和几个相对廉价的预警装置之外,兑换的第一个大件道具,是一间完整的浴室。

配件齐全,房间内自带供水供电与自洁功能,布置时还能随心意改换细节。

在招待所平凡的木板门后面,她再次复原出原本家里的那间浴室。

没办法,为了防备从下水道袭击的变异生物,招待所自带的卫生间下水口早就全都堵死,当然,水龙头和花洒本来也流不出热水。

这段时间以来,每当需要清洁身体的时候,路元清都只能拿饮用水凑合着使用,让污水流进从商场里顺的一个桶,再收进仓库。

即便这方法放在外面堪称奢侈,但在她看来,还是太麻烦。

把浴室兑换出来的第一天,为了庆祝总算能偷偷泡上久违的热水澡,路元清大方地把“头号功臣”贺锦延也一起带进来,在崭新的按摩浴缸里愉快地做了一次当然,仍旧是用舔的。

浴缸边缘搭着厚厚的毛毯,仰靠上去并不会硌人,路元清只用抬起一条腿,架在贺锦延肩膀上,便能半躺着身子,在被模拟出的海浪冲刷中,慵懒地享受。

直到她触及一次舒适的高潮,贺锦延再为她舔干净变得黏腻的褶皱,又跨步出去洗了把脸,才重新返回浴缸之中,坐到她身边,欲言又止。

路元清感觉到另一股体温靠近,抬起眼皮。

见贺锦延脸上清清爽爽,只挂着几星水珠,而且由于长时间的口交,唇色还是种透出水润的红,她一时兴起,便凑过去,亲昵地印下一个吻。

酝酿半天的腹稿,又被她这举动给彻底打乱。

贺锦延当即不满起来,把刚抬起头的路元清再次揽进自己怀里,挡住她要退开的动作,还拉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胯下。

这根肉棒已经勃起一段时间,被年轻男人的气血撑得又硬又烫,尺寸相当可观,一接触到路元清的手指,立刻便兴奋地抖动了一下。

和先前他俩之间无数次的性爱时一样,蓄势待发。

但也和那无数次一样,路元清只是随意掂了掂份量,便推开他,没有半点继续做下去的意思:“你慢慢洗吧。”

贺锦延眼睁睁地看着她撂下这句话,站起身,走出浴缸,再取出一条浴巾擦拭身上的水,头也不回。

他只觉得下体又硬又胀,被这种冷落的苦涩感啃咬得再也憋不住话,哑声问道:“为什么?”

说着,他甚至忍不住从浴缸里跪坐起来,伸手去扯路元清拿着的浴巾,那双线条锋利的眼睛此刻仰望着路元清,都快委屈红了:“我说过了,我也是处,为什么你偏偏不愿意和我做这个?”

路元清哂然一笑,索性松开这条浴巾,边凭空抖开一件浴袍,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边回转过身:“不是我不愿意,是你还没做好准备。”

她弯下一点腰,和贺锦延眼神持平地对视几秒,才接着说道:“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能更加……”

说到这里,她明显迟疑一瞬,似乎在思考措辞:“更加……纯粹一点。”

贺锦延心底一跳,一时间,表情有些僵硬。

他一直觉得,自己与路元清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亲密关系,都是他在为了未来的报复而主动蛰伏忍让,绝对和别的男人不同。

他同样一直觉得,自己这份小心思藏得很好。

路元清低头系好浴袍的腰带,又抬起手,像安抚闹脾气的宠物一样,捋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发与后颈,笑道:“我知道,之前对你下手有点狠,你心怀芥蒂也很正常,不用有负担。”

她的手顺势下滑,握住贺锦延的左手,牵到他面前。

两人独处,那枚素银戒就正戴在他的手指上。

被他摩挲得久了,黯淡的戒面之下,隐隐泛出一点新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