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元清看不到的角度里,贺锦延酸楚地闭闭眼,随即挺起腰,主动把要害贴住她鞋底,轻声附和:“你喜欢看我犯贱,我就喜欢当你的贱狗。

“就像这段时间里,这种人前人后的游戏,只有我才能让你玩得这么开心。”

“当然。”路元清抬起他的下巴,隔着冰冷的面罩,轻轻吻他唇的位置,“贺少爷扮反差的样子,怎么都看不腻。”

和明面上的心照不宣不同,在私下,她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词来称呼他,贺锦延当即有些难堪,低喘一声。

一连串吻随后落在面罩上,只能传递???进去一点柔软到近似于无的触碰感,倒比真亲时更让贺锦延脑袋一阵阵发热。

很快,路元清如愿看到他露出的眼尾慢慢泛起红晕,又紧接着由于下身传来的疼痛而动摇。

平日里的冷厉消弭无踪,连那条细细的伤疤都显得脆弱。

从木板错落封住的窗洞里飘进来一阵风,旁边充作分隔的半边窗帘跟着摇晃。

路元清往那边瞥了一眼。

没被窗帘盖住的地方用木板和砖块垒出简陋的“墙”,从缝隙里,还隐约看得见里面于不平房间的布置。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于不平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溜进来。

临关 網 阯 : ? ? ? . ? ? ? ? . ? ? ?门前,他还在门口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在附近,才缩回脑袋,小心合拢房门。

路元清动作更小心,慢慢松开拉住贺锦延的手。

外头声音太杂太乱,两个人箭在弦上,谁都没留意到于不平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还不想戳破关于贺锦延的秘密,瞬间带他躲进里面,贺锦延自己倒是先胆大包天地伸出手,解开她刚拉到一半的裤链,就着她站着的姿势,直接钻进胯下。

冷瓷般的触感贴近腿根,路元清被冰得一激灵,刚要推开,就听见一墙之隔的近处,飘来几个很熟悉的字。

自言自语着,不断反复,不断犹豫,声音飘忽到几乎淹没在急匆匆的脚步与各种分辨不清来源的叮里当啷之中。

“路……不,元清?元元?不好不好,小元?呃……”

仿佛她的名字突然成了最大的难题,于不平绕着桌子转悠,一会儿烦恼得连连叹气,一会儿又发出几声不明原因的傻笑。

翻来覆去好几遍,他总算停下脚步,恰好停在最靠近里面的这一侧。

透过砖块间的缝隙,路元清甚至能清楚看见于不平一小片下巴和唇角,正在一遍遍欲言又止。

他又纠结了半天,才像是呼唤不远处的她一样,柔声开口:“……清清?”

另一道鼻息悄悄贴近私处,吻了上来。

0236 236、痒(贺锦延,H)

“这次……可能,说不定会有危险,我……我不想留什么遗憾,所以……”

于不平吞吞吐吐半天,没憋出一句囫囵话,烦躁得用力捶捶脑袋,又开始绕着圆桌打转,给自己小声打气:“不行不行,必须说出来!再不说万一没机会了……啊不对,呸呸呸!”

絮叨逐渐飘远,随之慢慢覆上的,是湿软的肉瓣被翻搅的淫声。

不用低头拿眼睛去看,路元清也感觉得到。

贺锦延是如何拨开两片阴唇,用舌尖接住随之滴坠下去的一根银丝。

再如何密密实实地舔上来,带着舌钉,刮过一圈内侧的软肉。

最后缓慢旋转着,一点点探进身体深处。

“……嗯……”刚暂停过的情潮渐次回涌,路元清压抑着叹息,手指插进贺锦延头发里,配合着朝他肩膀上架起一条腿,更用力地将体重压到他脸上。

“……帮过我们很多忙,大家都想感……”

碎碎念还在顺着缝隙,断断续续地往里面飘。

忽远忽近。

钻进体内的那根舌头也跟着较上了劲,熟稔得像一条灵巧的蛇。

于不平走近,就意味着紧贴肉壁的舔舐,舌钉抵在穴口,一圈圈揉按,挤出的汁水全都无声地滴进他嘴里。

于不平走远,便会立刻卷起舌面,转换成激烈的抽送,同时裹住穴口用力嘬吸。

水声起伏,几乎是贴着五脏六腑蔓进路元清耳朵里,显得格外清楚。

“……我也想谢……嘶,不对不对,这话怎么绕不回去了,得再换个说法……”

伴随着苦恼的叹息,脚步声再次停下。

距离还不能算安全,贺锦延就挑起舌尖,在甬道里迅速扫动一圈,再猛地朝外一勾。

穴口附近早被舔透了,又湿又软,被他这样用力去吸,有一瞬间,路元清甚至觉得连里头的穴肉都要被他卷进嘴里。

搭在他肩上的那条腿绷得死紧,她颤着腰,艰难地咽回去一声喘息。

“算了,干脆从这里开始……”

彻底顾不上再去听于不平到底说了些什么,捱过那阵激烈的快感,路元清立刻拉起贺锦延,收回禁锢他的那只锁。

这里不同于贺大少的房间,陈设简单到除去地铺,只有两个并排放着,既当柜子也当桌子的硬纸箱。

路元清不得不仰靠在墙上,由贺锦延托起她一侧膝弯,就着站立的姿势,面对面地插进来。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