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反握住他的手,勉强说了一个字,就支撑不住般,向下栽倒,顺利倒在他肩膀上:“……头有点晕……”

“……”一瞬间,于不平既忘记了刚才的沉痛,更忘记了近在咫尺的烈火,想扶住她的身体,又不知道具体该往哪里伸手,只能任由她靠着,“是不是……那个草有毒,你中毒了?”

也不管这猜测有多荒谬,路元清当即用鼻音应下,听起来要多虚弱有多虚弱,手指却同时开始往他袖口里摸索:“嗯……你身上的温度,好舒服……

“这种毒,需要你帮我……你救过那么多人,肯定……会愿意救我的吧……?”

有毒素免疫在,她根本只是顺着递到眼前的台阶在胡说,演技肤浅得要命,于不平还偏偏就吃这套。

没被血糊住的那点脸皮立刻涨得比路元清还红。

在这一刻,他脑子里至少蹿过去八百个英雄救美的武侠剧桥段。

以至于他压根没留意到,那些汹涌的烈焰与黑烟始终只是汹涌,仿佛被什么无形的气流挡在咫尺之外,全然威胁不到两人。

路元清特意为他留出足够时间,近距离欣赏这场天人交战。

这是计划外的部分,但她并不打算按捺这种奇想。

一旦在白纸上写出第一个字,便会紧接着希望留下更多笔迹。

在她的注视中,于不平支支吾吾地问:“……我,我要怎么帮你?”

路元清笑得志在必得,抬手拨弄他干涩的唇,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喘息:“用这里。”

0205 205、世界渺然无踪(于不平,微H)(1700珠)

整片厂房都陷入滚滚烈焰之中,映亮夜空,连明月也显得暗淡。

借着窗外这份炽烈的光,路元清捏住于不平的下巴。

年轻男人规规矩矩地盘腿坐在她面前,紧张得连视线都只敢落向床垫上龙飞凤舞的花纹,由着她左右摆弄自己,仔细端详。

确认他的脸擦得足够干净,那道伤口也正在异能下愈合,不会渗出新的血,路元清才扔掉湿巾,把沾上污血的手指送到他唇边:“舔。”

即便垂着眼睑,于不平眼神依然明显震动了一下,但想到自己的承诺,他还是顺着路元清的话,侧过头,乖乖伸出一截舌尖 網 ?????? : ?? ?? ?? . ?? ?? ?? ?? . ?? ?? ??。

不论平时外表看起来再如何刚正,此刻贴过来的舌肉也是湿软的红。

勾住手指舔舐时,带起一点细微的水声,画面理应淫猥,落在他身上,却神奇地没显出丝毫色情。

老老实实将路元清手指上的污血舔净,于不平还额外认真检视了一遍,才恢复他规矩的坐姿,愣愣地问:“下一步……是什么?”

“解开。”路元清收回手,仰躺下去,点点自己的裤腰,语气轻描淡写。

羞窘的红晕根本没从于不平脸上褪下去过,此刻顿时烧得更厉害。

他试探着伸出手,指尖抖得肉眼可见,光是纽扣都解了十几遍。

接着是拉链。

然后在路元清的配合下,脱掉她的裤子。

路元清一句句指示,他便一步步照做。

直到最后跪在她双腿中间,单手抬高她一条大腿。

食品厂燃烧的喧嚣逐渐离他而去,于不平耳边几乎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火光辉映进来,本就不算明亮,再被腿一挡,压根看不清她胯下的样子。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口干舌燥,同时又为自己这种反应而羞愧。

“……别每一步都要催。”路元清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于不平边赶紧俯身下去,边小心地抬起眼看她表情。

路元清也在看他。

略微蹙着眉,这个角度下,眼睑半垂,眼神显得更冷。

他已经彻底忘了“中毒”这句托词,只下意识觉得肯定是自己有错,低下脑袋。

几天奔波下来,又在火场里烘出一身热汗,腿心除去女人的荷尔蒙气息之外,还有更复杂浓重的味道。

充斥在鼻腔里,和他刚才短暂幻想过的香甜或馥郁都不一样,甚至不能算好闻。

却让他连头皮都在发麻。

直到此刻,于不平总算有了迟来的实感。

明明还没有接过吻,就要去做出格得多的事。

他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轮廓,更不知道具体该从哪里开始,心一横,直接把整张脸都埋过去。

鼻梁撞上阴阜,一口叼住由于姿势而半敞的两片阴唇。

像刚才为她清洁手指时一样,由下而上,舌面一遍接一遍地舔。

动作一板一眼,比起口交,更像某种动物在粗糙地舔舐。

路元清不得不探手下去,自己拨开阴唇:“……含进去,舔这里。”

于不平大概连阴蒂是什么都不知道,递到嘴边,便连带周围一圈软肉都一起用唇瓣裹住,舌尖继续卖力地舔弄。

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她,动作却毫无章法,舔了好一会儿,路元清还是忍不住“啧”一声,抓住他的头发。

主动权完全落入手中,她边慢慢摆腰,边把他更用力地往胯下按。

于是阴蒂在一片湿软中陷得更深,微潮的穴口也紧紧贴上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