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路贤清惊慌失措,下意识弓起腰,要用手去挡。
路元清一脚踢开他的手,直接踩住他一条大腿,强迫哥哥向自己打开身体:“再挡一次试试……我绝对会把你的手剁了,别以为我在吓唬你。”
她语气森冷至极,路贤清浑身僵住,脸上一阵青白,终究是没敢再动。
“你看,态度再好都没用,非要这样,你才会听我的话。”路元清冷笑着,又是一脚,踢开他另一条腿,逼他完全露出萎靡不振的性器,“哥,你根本就是条无药可救的贱狗。”
路贤清被这句话刺得浑身剧颤,不敢置信地望向妹妹。
此时此刻的路元清,再找不到半点专属于他的兄妹温情,向下逡巡的眼神里,满是让他胆寒的疯狂。
窗外划过一道粗大的闪电,比头顶暖色的顶灯还要灿烈,映亮整个室内。
躺倒在地毯上的男性身体纤秾合度,肌肤透出健康莹润的光泽。
肩膀由于紧张而略微绷着,胳膊也跟着隐隐鼓起,青筋一路蜿蜒,直至无意识抓住地毯的双手手背。
伴随他急促的呼吸,胸腹的肌肉一同起伏,绷出漂亮的线条,铺展到胯部,又骤然收窄。
再往下,结实修长的大腿上突兀地多出两块鞋印,左右分开,敞出一根慢慢半勃起来的阴茎。
越是打量,路元清心底越怒不可遏,终于咬着牙,闷笑出声。
哥哥这一身皮肉,都是她精心调养的成果。
除去那次刻意的惩罚之外,她舍不得让哥哥受半点伤,哪怕多给其他人烧个菜,都担心他会受累。
到头来,他却拿这条命,这具身体,去为别人当诱饵……
路元清弯下腰,捏住哥哥的下巴:“如你所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杀你,但这一次,你必须付出代价。”
惊雷炸响,距离近到仿佛就在头顶,她恍若未闻,取出一粒药,靠近他的嘴唇。
“不……”路贤清猛地往后一缩,没能摆脱她的钳制,便紧咬牙关,不肯配合。
白星远的那簇火,再度唤醒他本该微弱下去的良知。
亲兄妹之间,不能一错再……
路元清狞笑着,没再和往常一样跟他废话,松开钳制,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又是一巴掌,重重抽在路贤清仍算完好的那一侧脸上。
这次她用的力道更大,几条红肿的指印立即浮现出来,路贤清被打得扑倒在地,吐出一口污血。
紧接着,又被路元清掰住下巴,重新把他拽回去,另一只手捏住药,和着血一起,强行塞进他嘴里。
路贤清仍在负隅顽抗,顶起舌头不肯咽,路元清便把两根手指探得更深,压住舌根,硬逼他吞下去。
这一下,顿时呛得路贤清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远方悠悠传来一串滚雷。
伴随着路元清残忍的低语:“不论我想做什么,哥都只能听话,从来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警告过你……我警告过你了!”
0167 167、切开一块奶油(断肢,重口慎入)
说完这句话,路元清垂眼,朝他下体一瞥,随即意味深长地挑眉:“挨打都能硬成这样……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喜欢这口?”
与身体主人的情绪完全相反,路贤清胯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彻底硬了,整个龟头都已经涨成深红色,神采奕奕。
她松开手,路贤清立刻栽倒下去,在一阵激烈的咳嗽中,勉强挣扎着反驳:“你……是药……!”
“哈哈!”路元清笑得畅快,半点没掩饰自己声音里的讽刺:“你在想什么?哥,我给你吃的不是那个药。”
路贤清呼吸一窒,顿时连咳嗽都忘了,震惊地仰头看她:“不……不可能……”
“刚才喂给你的,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药。”路元清蹲下身,指尖抚过他肘间透出青色的血管,又取出一支针剂,“现在这个,是用来保命的,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可以吊住一口气。”
说到这里,她突然莞尔一笑:“放心,锦延提前替你试过,没有虚假成分,诶……别动,别把针头弄断了。”
仿佛刚把哥哥扇到吐血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路元清替他注射的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把药剂全部推进他体内,收回针管。
然后伸出手,慢慢拭去针孔渗出来的一滴血。
窗外的电闪雷鸣短暂地停歇下去,只剩下呼啸的风,不知穿过哪些缝隙,变成凄厉的尖叫。
在这阵厉啸声中,路元清的手转而落在路贤清右腿上,触碰的动作如此轻柔,他却浑身一抖,大腿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
“哥,我要你清楚记住今天,记住背叛我的后果。”
话尾落下,流刃凝聚。
一把二三十厘米的短刀就这样出现在她手中,刀纹如同流银,反射出暖色的灯光和……鲜红的血。
刀刃锋利无比,切开皮肤时,丝滑得如同切开一块奶油。
“……!”路贤清瞬间明白了妹妹想做什么,恐惧甚至让他无法立即做出反应,足足过去好几秒,他才从嗓子里挤出残破的声音,挣扎着想逃:“不……别,别这样……!”
路元清只用左手便同时按住他两条腿,流刃依然不偏不倚地抵在他右侧大腿中间,新鲜的血顺着刀刃,滴落到长绒地毯上。
这一刀,仿佛也切进了她的心底。
她不再那样含着怒意,扭曲地狞笑。
只是定定地看着这么多日子来,自己费心保护的哥哥腿上,这条由她亲手制造出的伤口,半晌,低喃道:“……哥,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