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在崇明殿里回荡着,转瞬间二十来个巴掌下去,少年莹白的肌肤上通红一片,身后密密匝匝疼得直叫人恨不得舍去这个屁虈股。
“啪!啪!啪!啪!”
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一巴掌就能盖住小妃子两瓣小巧的臀虈肉,再加上盛怒之下手劲大得出奇,饶是谢淮清再有骨气,也禁不住后虈臀上火燎燎的疼,嘴里断断续续的哭了出声。
他一哭,陛下心中的怒意更甚了,手下不停,仍狠狠掌掴着可虈怜的软虈肉,边打边厉声逼问道:“还有脸哭,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事到如今,先是多年谋划毁于一旦,后又是被当庭戳虈穿勾虈引之实,想必这锱铢必报的狗皇帝日后定会万般折磨他,谢淮清早已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般哭喊道:“我亲他了,我抱他了!”
“怎么,陛下还要继续听吗?”
火上浇油说的大抵就是谢淮清了,赵景恕气红了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才好,当下冷笑一声,冲着殿外沉声道:“来人。”
几个亲近的贴身侍从听见殿内传来侍君的哭叫虈声,一个个焦急得都恨不得捂着耳朵装死过去,但面对陛下的命令,又实在不敢不从。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早就备好的托盘,低下头恭恭敬敬的步入殿中。
谢淮清这会儿正翘着光屁虈股趴在龙椅上疼得七荤八素呢,听见殿内的脚步声登时羞红了脸,吓得连滚带爬的缩到了陛下虈身后。
见小妃子这么“依赖”自己,赵景恕冷哼一声,心中翻涌的怒气却稍稍减了几分。
待到那小太监将放下东西逃似的离开,谢淮清才敢抽噎着探出脑袋,只见托盘上除了一根翠绿色的竹板外,旁边还放着根尺寸x虈大的暖虈玉。
他如坠深渊般愣了一下,颤巍巍的咬着下唇,在这无风的大殿中,只觉得浑身发冷。
寻常男子原本就不适虈宜承虈欢,后宫男妃须得常带……),刚入宫那会儿谢淮清也戴过,后来皇帝心疼他,就破例不准他戴了……
正当谢淮清浑浑噩噩,脑袋里不知在胡思乱想想着什么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咻地回过身来,居高临下目光阴沉沉的盯着他。
“去,自己趴好,戴上。”
谢淮清一听这话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掉,两只小手虚虚捂在身后,红着眼圈忿忿的抬起头,“狗皇帝,你要杀就杀,不准羞辱我!”
“羞辱?”赵景恕怒极反笑,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一样,“分明是你在羞辱朕,朕就是对你太过放纵了,纵得你什么混账事都敢做!朕数到三,你若是不乖乖照做,外面有的是人进来帮你。”
这句话可是正正好戳到了谢淮清的软肋。
他这些年在宫里可谓是横着走,只缺了一个皇后的头衔陛下每每在朝中提一次,就会被朝臣们搬出祖虈宗家法苦口婆心的规劝小半个月。
谢淮清跪坐在地砖上止不住的抽噎,如今要是被外面那些个碎嘴的奴虈才们看到扒光裤子打屁虈股的窘态,传出去那他就不用活了。
“一。”
小妃子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
“二。”
小妃子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真的不爱我了,不信你瞧他现在听见我哭得这么凶都无动于衷。
赶在陛下数到“三”之前,谢淮清抬手擦了把眼泪,咬了咬牙,把心一横,艰难的膝行两步,颤虈抖着伸手拿起托盘上那根沉甸甸的……)
宫中的……)俱是工匠们仿照陛下的尺寸用上好的暖玉打造,入手温润,尤其是上面雕刻的青虈龙更是栩栩如生。
明明是件死物,握在手里却阵阵发烫。
谢淮清委屈的抽噎两声,他…………拉灯)
“唔……”
…………………………)
原本是想狠下心不管他的,但一见到那双红红的眼眶,赵景恕就忍不住心软。
男人皱了皱眉,嘴上冷哼着“活该”,身虈体却很诚实的上前将人圈入自己怀里……
二人抵足而眠已经睡虈了五年,赵景恕很是了解谢淮清的身虈子,待他接过不出片刻……)
做完一切后,陛下抡起竹板,将它横着贴在小妃子后虈臀处,沉下声道:“今日定要将你这身皮虈肉打烂,省得你再去勾虈虈引人。”
冰凉的竹板骤然贴在火虈热的臀面上,谢淮清吓得一哆嗦,还没打就害怕得哭了出声。
听见小妃子委委屈屈的哭声,赵景恕心里既烦躁又不是滋味,扬手就是一板子落下。
“现在哭有什么用,打冤你了不成?”
这根翠绿色的竹板只伤皮肉不伤筋骨,打起人来声音噼里啪啦的,原本就是用来惩戒宫中后妃和皇子们,谢淮清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挨过,这突然挨了一下,只觉得整个儿屁虈股都没知觉了。
他“啊”的尖虈叫一声,腰虈臀上的那块肉被打得凹陷下去,板子离开后带起一阵火虈辣辣的疼,像是无数鼠蚁虫蛇在啃噬着那小小的两片臀虈肉。
“啪!啪!”
竹板携着呼啸的风声抽下来,少年娇虈嫩的皮肤上逐渐显现出一道刺眼的白痕,紧接着迅速红肿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直往皮肉里钻。
谢淮清已经疼得恨不得不要这个屁虈股了,他尖虈叫着扭着腰想躲开,然而男人早就料到他会躲闪,下一记板子仍然分毫不差的落在臀虈虈上。
“呜啊……疼,别打,狗皇帝、暴君你凭什么打我,啊啊不打、不打了呜呜……”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在身后炸开,谢淮清疼得死去活来,不止臀虈上宛如烟熏火燎般,就连那虈虈处虈间都被震得又疼又麻。
他开始还硬气的梗着脖子痛骂皇帝,挨了二十来下就疼得实在受不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别打了……”
“陛、陛下,景哥哥,不打了好不好,我就是牵了他的手呜呜呜,真的没有干别的,我不敢的呜呜……别打了好疼,好疼……”
听到这话,男人心中滔天的醋意很快沉淀下来,他扫了眼那大片的红肿,反手又是重重三下,在谢淮清哑着嗓子的哭叫中扔下竹板。
小妃子被打怕了,听见板子落地的声音都吓得狠狠一哆嗦,捂着两瓣滚虈烫的臀虈肉止不住的啜泣,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