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颐闻言羞愧的低下头,像是很没脸的样子,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才一日,就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宋云河哂笑,“许颐,你是当真不知道疼?”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许颐身后某个部虈位都开始隐隐作痛,他想起上次冬日围猎时动手打了赵二郎,不日赵家派人上门来讨要说法,结果宋云河二话不说押着他去了祠堂。
当着满墙祖宗牌位,被弟弟扒虈了裤子用家法板子打得哭天抹泪,要不是年迈老父闻讯赶来阻拦,宋云河直接能把他屁股给抽烂。
想到这,许颐更绝望了,他昔日巧舌如簧的狡辩在这个人面前,溃不成军。
宋云河冷冷瞥了眼衣衫凌乱的兄长一眼。
“脱。”
许颐惊恐的抬起头,“在、在这?”
看着自家兄长大惊失色的样子,宋云河嘴角划过一丝讥诮,他伸手轻点许颐腰间那条镶嵌着锦玉的缂丝腰带,“褪虈了。”
宋云河向来言出必行,若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是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许颐丝毫不敢违抗,看了眼雅间内虚掩着的门,咬牙脱去凌乱的外袍,解开腰带,底下轻薄的绸裤顺着两条光洁的腿滑到脚踝。
许颐羞得面颊滚烫,他咬紧下唇,握住那条沉甸甸的腰带,手心朝上恭敬的递了上去。
伏在塌上时,还不忘将下身的衣袍掖好,让浑圆结实的两虈瓣屁股完完整整的暴虈露出来。
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这都是血的教训。
以前也有过挨打时故意遮遮掩掩,结果板子尽数打在露出来一半的皮肉上,那一小虈瓣臀虈肉上叠加的疼痛令许颐至今难忘。
看着塌上那个形虈状饱虈满圆虈润的屁股,宋云河眸色一暗,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珍爱的兄长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身影。
浓重的醋意让他恨不得抽死这个天天惹祸端的混账兄长,让许颐身上每寸皮肉都带着自己亲手责打的伤痕,让他再也不敢去找别人。
宋云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浮出的诸多阴霾的念头,抬手用腰带点了点那翘起的臀虈瓣。
“撅高,规矩都忘了?”
许颐无奈只得红着脸塌下腰,将身后高高撅起,还不忘响亮的大声喊道:“我知错了,请、请云河教训。”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已经羞得几欲滴血。
褪虈净虈下裳虈跪虈趴在地上,对着年纪小三岁的弟弟大声请罚……许颐原本是打死都不肯的,结果被宋云河下狠手收拾了两顿,就长了记性。
尤带着余温的腰带悄无声息的搭在身后,许颐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还没等预备好,打破他心里防线的第一下就携着风抽了下来。
“咻啪!”
雪白的屁股上倏尔多了一道两指宽的红痕,许颐疼得惨叫一声,差点从塌上滚下来,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好似被掀起一层油皮。
看来云河的怒火,烧的比他想象中的要旺。
这个可怖的认知刚刚浮现出来,宛如毒舌般凶恶的腰带再次狠狠咬上了他的屁股,狠戾的力道打得两团虈臀虈肉深深凹陷下去,在腰带离开的瞬间又恢复原本挺虈翘的弧度。
清脆的着肉声此时分外响亮,许颐挨得很辛苦,一面要维持着煎熬的姿势,一面又要压抑住痛呼声不让雅间外面的人听笑话。
“啊,呃啊,疼呜呜……”
打过二三十下,宋云河不再像先前那样每一下都留给兄长喘息的时间,而是手腕翻转,将腰带对折两下,随后扬起手臂
对折的腰带宛如雨点儿似的落在许颐屁股上,他故意反复抽打着虈臀虈峰处同一个位置,像是要撕裂皮肤般,先是泛白,在叠加的抽打过后,那处皮肉很快便快速深红虈肿虈胀虈起来。
这番暴风疾雨下去,许颐疼得根本禁不住。
他在府里娇生惯养多年,唯有身后那个屁股屡次惨遭弟弟责打,虽然早已练就得皮糙肉厚,但也耐不住这么打呀。
“啊啊……云河,云河,饶了我呜呜……”
伤处叠加虈胀虈痛不已,许颐痛的眼前发黑,两只手紧紧抓着塌上的软枕,真想就这么死过去。
他真觉得身后那块皮肉要被生生抽虈烂,于是也顾不上宋云河先前定下的那些不许躲不许挡的规矩,摇着屁股就想躲。
宋云河微微蹙眉,及时转了方向,一腰带狠狠抽在塌沿上,这才没抽在许颐后腰上。
他“啧”了一声,似有些不悦的低声道:“兄长方才是在躲吗?”
许颐正疼得七荤八素,彼时那骇人的腰带堪堪停下,这才得到些许喘息时间,听到宋云河的话后,顿时吓得不住惊慌失措。
“不不是,我没有!”
许颐咬紧牙关,尽力摆好姿势翘高虈臀虈腿,好让宋云河打得更顺手一些。
然而对于宋云河来说,眼前这无疑是一副极具诱惑力的画面。
心爱的兄长乖顺的撅着瑟瑟发抖的屁股,随着腰带一下下抽打而不停乱晃,他喉结动了动,用腰带的一端轻点了点许颐颤虈抖的臀虈瓣,“躲了,怎么算?”
轻点过后,腰带恰好垂在臀虈间。
不管宋云河心里如何想,他的声音始终冷冷清清的,听在许颐耳朵里不啻于阎王遣黑白无常索命,更别提那腰带尾端还停在要命的地方。
短暂几瞬,许颐吸了吸鼻子,一咬牙将额头磕到塌上,两只手颤巍巍的伸到后面(…bai开…)
对于兄长的乖顺,宋云河心下十分满意。
他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花瓶里一束开得正盛的桃花,于是抬脚走过去。
【一发完】天天惹祸的兄长(下)
?阴鸷手黑弟弟×风流纨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