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砺的巴掌左右开弓,来回掌掴着两虈瓣屁股肉,男人的手又宽又大,一下就能盖住半拉屁股,烙出个火红的大手印来。
他抽着抽着瞥见小夷奴极力忍痛的脸色,心下又是一阵火气,夹杂着怒气的巴掌不由自主的往中间抽去。
声音自然没有掌掴屁股肉来的响亮,有些闷闷的,但带来的痛感却分外强烈。
打得少年哀叫一声,那虈处很快便开始发虈麻虈发虈烫,刺痛难忍。
开头的羞虈耻感很快就被这灼烧的疼虈痛给取代,萧连祁疼虈得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哭喊声。
“呜啊,住、住手,啊……”
不仅里虈面遭殃,就连外面也都被殃及池鱼,不管萧连祁怎么扭着身体躲避,男人的巴掌总能精准的落在最吃痛的地方。
赵端把小夷奴屁股虈里虈里虈外虈外全抽了一遍才解气,他的掌心开始发烫,看着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沉声喝道:“说,以后还跑吗?”
这顿疾风骤雨的巴掌把小夷奴抽得够呛,他扬起脖子,坚毅的眼神毫不畏惧的盯着赵端。
“你打、打不死我。”
赵端先是一愣,见他这副倔驴样子一口气横在胸口差点没气背过去,他气得四下到处寻觅,“我棍呢,我棍哪儿去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眼神不太好使。
男人一时间就这么像只暴怒的雄狮一样,在柴房里四处找自己带来的那根树枝,最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在这种时候很下面子。
他找不到棍子,回过头危险的盯着萧连祁,“说,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虽然屁股上疼得钻心,但萧连祁还是挺想笑的,他扬起下巴,冷冷撇了撇嘴角,倔强的说:“瞎子,看不见在墙角?”
赵端有了方向,转头果然看见那根树枝正无辜的躺在墙角,他有些恼火,但更多的是尴尬。
“用你提醒?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打你了,少卖乖了,看老子今天不揭你一层皮去!”
少年仰面躺在桌子上,闻言讥诮般的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给我个痛快。”
男人大步跨过去捡起树枝,随后气势汹汹的折返回来,比划两下,最后用树枝戳了戳萧连祁白皙的腰,“自己抱着腿。”
“……”
“不乐意?”赵端嗤笑一声,沉声威胁道:“不乐意我就这么打了啊,看你个子不高,没想到长得不小啊……”
说着,树枝顺着腰线往下,“信不信老子一下下去,你这兄弟可就废了。”
强烈的羞耻感以一种排山倒海的驱使的涌来,快要将萧连祁整个人给湮灭,他羞愤的咬住嘴唇,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赵端本来就是想羞羞这小子,压根儿没想到还真能给人羞哭了,他嘴角抽了抽,一脸诧异,“你……”
少年从头到脚都羞出了一层粉色,他浑身如火烧般,立刻逃避似的自己抬起腰抱住两条腿。
“要打就痛痛快快打,你这样算什么好汉!”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赵大当家的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
由于寨子里全都是喜欢快刀斩乱麻的糙汉,这句算什么好汉是上上下下兄弟们的口头禅了,没想到这小夷奴听久了也学会说了。
还说的像模像样。
赵端眯起眼睛,扬起手里的树枝,“咻”得一下抽在敏虈感的臀虈瓣上,被抽打过的地方尖锐的痛感瞬间燎起火辣辣的一片。
“啪!”
萧连祁抱着腿的手徒然握紧,没等他从这一记笞打中缓和过来,暴虈露虈在空气中的屁股又接连挨了好几下,鼓起道道鲜虈艳的虈肿虈痕。
柔韧的树枝和宽厚的巴掌可不一样,萧连祁只觉得身后像刀割似的疼,这种疼简直像有人正拿着小刀一下下的划着他的皮肉。
“呃呜……啊……”
男人手中的树枝挟着风甩在被反复抽打过的屁股上,灼热的痛感像泼了热油一样,萧连祁再也忍不住失声喊出声。
谁知道赵端听见他的呼痛声更气了,手下用了巧劲儿,边抽边骂道:“骨子里流着汉人的血,却天天想着那些卑贱的夷狗,他们要真的在乎你,会让你一直留在山上?”
“啊……那、那是他们找不到我……”
“我呸,这大半年你也看见了,你的族人都他娘的是怎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
树枝越落越多,眼看着整个屁股被抽得红肿不堪,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了,这小夷奴依旧还是一副讨打的倔驴样子。
男人倏尔停下手,攥紧树枝。
“你以为你娘是怎么生下你的?”
萧连祁怔了一下,狭小的柴房里只能听见他竭力忍痛的喘息声。
瞧着他这副样子,赵端也没有打下去的心思了,他撂下树枝,上前一把将光着屁股浑身是汗的狼崽子给提起来。
男人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早打听好了,你娘是最东边山村里的姑娘,十几年前本来都许好人家了,后来被你夷狗爹进村给掳走了,你还想给他们通风报信吗?”
小狼崽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徒然睁大。
“你胡说!”
赵端早就料到他不信,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被掳后你娘抵死不从,结果被百般……生了你之后,你爹更是天天拿孩子威胁你娘,这才让她失了逃跑的心思。”
“你不信我大可以带你去东边山头,听听你外祖一家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