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多想,随后,男人温热的手指就轻车熟路的探入衣裳,掀开肚兜,抚摸着这对饱满的淫乳,柔嫩的乳尖被揉捏挤弄。
段容盈的嫩穴昨夜被抽插顶撞了一整晚,现在还湿哒哒红肿不堪,哪里能接受对方毫不留情的泄欲般的玩弄。
她酥软着身子躲避着玩弄:“不要……小叔叔……让我休息一下……下面还肿着……”
下人很有眼力见的退出房间,很快,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再之后,就是女人啜泣哀求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的面红耳赤。
狼狈的清晨过后,段容盈红着睑坐着软轿来到正堂,她抓住一侧的扶手,脸红的犹如冬日清晨的红梅,美丽的粉白脸蛋中透着一股媚态,周身兰香缭绕,即便在寒风中也吹不散,依旧浓郁扑鼻。
下体还有被侵入的肿胀感,以及精液不住流溢的黏腻感,小叔叔狠狠的内射了两次,全然不顾她已怀有身孕,依旧射的又多又深,几乎是狠狠的顶入她的胞宫,故意射入浓稠的乳白精液,她的小腹一时间微微鼓起,看起来倒真像个怀了孩子的孕妇。
更可悲的是因为射入太深,她一边捂着肚子轻声抽泣,她趴在床上,一边张开腿,撅着屁股,想要排出浓精,大半天才流出一丝白浊,适合做爱抽插侵犯的姿势被男人看的心痒难耐,却因为有公事在身,无法在床上纠缠,因此不顾她的哭泣求饶,嫩穴内强行被塞了一块真丝手帕菊蕾还被坏心眼的小叔叔塞入一根粗硕的角先生。
段容盈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轿子的颠簸,让帕子吸收淫水和逐渐流出的浓精,变得滑腻异常,帕子很软很滑,却又塞的深,帕子一角时不时的磨蹭着淫乱的胞宫,却又不像从前那般被精壮的男人们狠狠捣屄操穴,更像是万千蚂蚁在撕咬她的理智,她像是水里的鱼,男人的肉棒像是诱饵,段容盈难受的要命,她情愿咬住小叔叔的大鸡巴,哪怕让他弄一晚上,也好过嫰屄塞帕子活受罪。
菊穴像是被角先生不住的侵犯奸淫,若是男人的肉棒还能在吐精之后疲软离开,可这是永不止疲倦的死物,鸡蛋大的龟头不住的碾压着肠道,菊穴里有还有昨晚射入的残精,现在看来,倒像是角先生就着精液润滑,强奸着她的屁穴。
段容盈咬着牙,红着脸,防止自己的呻吟泄溢,让这些下人听了看笑话,等终于到了地方,她浑身燥热,腰酥腿软,身上冒汗,浑身的兰香愈发浓烈,被角先生强奸过的屁眼却还得竭力夹住它,生怕随着走动掉落出这个污秽淫乱的闺房取乐之物。
来到大堂,一群美颜的女人早已等候着她的到来,而段容盈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小叔叔早已成家,他娶了六房千娇百媚的如夫人。
如夫人们低眉顺眼的站立两侧要给她敬茶。
她强忍着小穴内的异样,慢吞吞的接过茶,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水,幽深的眼眸盯着这些女人们,段容盈细细的打量她们,她心想:这个鼻子像娘亲,那个眼睛像娘亲,这个笑起来像娘亲,真是难为小叔叔了,寻找了那么多娘亲的替身,他当真深爱娘亲……
段容盈心口一酸,只觉得满腹委屈无处诉说,不知不觉中,她红了眼圈,这满屋子的女人里,包括自己也是娘亲的替代品,小叔叔不爱她,恨她,所以才会这样欺负她。
到了最后,段容盈心想:如果你喜欢我这张脸,那我毁掉它,那我是不是能离开这里了?
可是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她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外面兵荒马乱,离开小叔叔,一个人的自己是绝对养不好小宝宝的。
段容盈抚摸着肚子叹口气,强忍着泪水,竭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十分软弱。
随后她问起如夫人们的名字,听到如夫人们的答复,更觉得可笑思兰,念兰,想兰,怀兰,慕兰,记兰,字字句句皆将娘亲置于心间。
段容盈听罢,呆呆的敷衍着妾室,随后苦笑着回到房间,她静默的坐在床沿边上,随后,恼怒的弄出塞在下面的帕子和玉势,帕子塞的太深,抽出来的无异于被肉棒狠狠侵犯一次,菊穴则变成了暂时无法合拢的柔软肉洞。
她抚摸着流着透明肠液的菊穴,心里明白自己也是娘亲的替代品,过不了多久,她或许也会被改了名,成为小叔叔眷恋娘亲中可悲的一株兰草。
她是段容盈,她不要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哪怕是娘亲也不行,她就是她,她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思想。
可是,小叔叔是不会同意的,而现在她屁股好疼,那么粗的角先生好像要把她的身体剖成两半,而她肚子也还怀着孩子,小叔叔也不心疼她,还一再欺负她,是不是因为小叔叔觉得孩子不是他的,是他口中的野种才这么欺负自己呢?
段容盈不知道,她知晓自己不聪明,也没本事,所以只能再三被坏男人欺负,但肚子里的小宝宝是无辜的呀,她只想生阿光一个人的孩子,现在却弄的孩子是谁的也分不清了。
想到这,她愈发委屈的蜷缩着身子,她抚摸着肚子,随后捂住小穴,她心里暗暗发誓:在生小娃娃之前,这里绝对不让小叔叔再插进去了!
0097 笨蛋美人被退下水,和表哥重逢
绵绵冷雨中,段容盈度过了一个潦草的悲伤的新年,段翎渊不喜欢她腹中的胎儿,即使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但更大可能,这个孩子是一个乱伦的野种,或者是身份低贱的死侍的孩子,因此他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从不怜惜段容盈,他期待着段容盈会滑胎保不住孩子。
他也曾想过要要直接喂段容盈喝堕胎药,但段翎渊想如果下药,要是那孩子真是自己的,自己岂不是成了杀死亲生儿孩子的毒父,可要是盈盈自己保不住胎儿,那可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段容盈也觉察出来了小叔叔的意图,她因此不肯和男人交欢,可那种事无法避免,男人们一贯对她是强暴哄骗的手段,段容盈漂亮的嫰屄时不时就要被男人糟蹋灌精。
随着她的肚皮日渐微鼓,男人的举止愈发粗鲁,常常对段容盈进行一夜的凌虐,到了清晨才稍作歇息,粉白色的馒头穴被糟蹋成一片肿胀熟烂的红,花蒂红肿不堪,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兰香,仿佛熟透的杏子被人毫不怜惜的碾压捣烂,流出香甜浓郁的蜜液,饱满的乳尖奶孔微张,上面满是牙印,段翎渊渴望从这对柔嫩的蜜乳中吸吮到香甜的乳汁,可惜折磨了一晚上,也没有从里面吸到一滴奶汁,段翎渊恼羞成怒,宽大的手掌扇打在乳房上,娇嫩的大奶不堪折磨,段容盈又气又苦,无助的捂住双乳不住是哭泣,却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拉开双腿按在床上奸污。
对小叔叔,段容盈已经无话可说,她甚至希望小叔叔可以去妾室的房里歇息,她不爱小叔叔,所以不会吃醋,因为对他从来不报希望,所以也不希望自己腹中的骨肉是小叔叔的孩子,她只希望孩子是阿光的。
妾室们对段容盈表面很尊重,因为她是侯府夫人,且深得侯爷的宠爱,然而所谓的侯府夫人只是一个虚名,外面到处都在打战,赵氏兄弟的皇权战争进入白热化,正打的不可开交,谁有闲心在意区区一个侯府夫人是谁,段容盈既无朝廷诰命,在侯府亦无实权,而侯府后院实际上的女主人是妾室怀兰,她跟在段翎渊身边最久,侯府库房的钥匙也在她的手中,她掌握着侯府的财政大权,段翎渊也放心的将这些都交与她。
在他眼里,段容盈是个愚笨的傻子,除了一张出落的国色天香的脸,就再无任何可取之处,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他知晓段容盈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女红算数,若将侯府交给她管家,不出三日,整个府邸都会闹的鸡飞狗跳。
更何况他不希望段容盈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他每日除了需要办理公务,真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段容盈,日日夜夜与她温存,两人再生几个子女,老了以后享受子孙绕膝儿孙满堂的生活。
正因为段翎渊太过明显的偏爱,整个侯府上上下下愈发对段容盈恭敬,一方面,她肚子里怀着的可能是下一任小侯爷,另一方面,侯爷鲜少贪恋女色,几位姨娘进门也有好几年了,他几乎不在她们房中过夜,也就怀兰姨娘跟的最久,伺候的最多,可这些年谁也没有给段翎渊添过一儿半女。
可侯爷竟对这位国色天香的小夫人可是着了魔般的迷恋,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小夫人黏在一块,小夫人刚过门不久还有了身孕,女人的地方是非多,凭空出现的段容盈夺走了段翎渊的一切的爱,这怎么不让后院里的姨娘们嫉妒,怀兰觉察了潜伏着的汹涌暗流,却视若无睹。
段容盈对后院女人们的恶意毫无觉察,她从前被男人保护的太好,先皇宠溺她,段家罩着她,一切阴谋诡计近不了她的身,哪怕是后来,朝臣逼着要杀段容盈,赵元冰舍不得她,顶着巨大的压力护着她。
如今的段翎渊却没意识到他的后院的姨娘们恨不得将段容盈活剥生吞了,他只当他的姨娘们是温顺的小绵羊,即便嫉妒,也只是装点小病,来点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随后,事情的发展却远超他的意料。
起先是一个初春日的傍晚,段容盈落水了,她在水里扑腾半天,才总算有丫鬟赶到将她救了上来,天气寒凉,段容盈受了惊吓,身子骨又没养好,当晚高烧不退,幸而腹中孩子无恙。
段翎渊得知后,派人询问当时的详情,只是无人跟着段容盈,也不知她怎么落水,便一口咬定她脚滑落水。
段翎渊自然不信,待段容盈醒后稍稍退了点烧,她害怕虚弱的缩在段翎渊怀里,委委屈屈的说自己是被人用力的推下水,只是不知是谁。
他听后愈发生气,当下就让人去查,他心里不敢肯定究竟是有人要杀盈盈,还是就是一场意外,随后又觉得段容盈院子里的人靠不住,他发落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打的打,卖的卖,
又亲自挑选了新的一批人,他吩咐段容盈吃的东西要细细查过,她去哪里都得有人跟着,若是再有这种“意外”,就让人提头谢罪。
如此安排倒是好好的震慑了一番想谋害段容盈的人,段翎渊还想杀鸡儆猴,只是苦于没有线索,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一眨眼又过了两月,段容盈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胎相已稳,吃穿用度被人细致安排,她不敢随意走动,她知道要是离开小院,自己又会被人杀害,当日就是有人将她推下水,这府上有人讨厌自己,或许讨厌自己的人还不止一个,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暖洋洋的仲春,院子里开着灼灼的桃花,风一吹,锦重重的落了一地,杨柳依依,清风徐徐,送来了阵阵花香,段容盈托着腮看着远处的燕子风筝摇曳在碧空中,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讨厌她,而腹中的宝宝愈发调皮偶尔会踢她的小肚子,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已经不再去想腹中骨肉的生父究竟是谁,那段时间,和她上过床的三个男人都对她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暖风熏醉了段容盈,她红着脸感觉小穴正不住的流出浓稠的精液,方才小叔叔又按着她做了两回,还特意叮嘱不准她洗去浓精,等晚膳的时候他还要细细检查一番。
段容盈夹紧双腿,努力不让白浊濡湿她裙裾与裤子,衣服里也没有穿着肚兜,乳尖最近变得很敏感,再加上小叔叔经常吮吸咬弄,奶尖变得很敏感,穿着肚兜不仅遮不住她的一双淫乳,相对粗糙的滚边对她无疑是一种折磨,非得轻软的真丝才不至于如此敏感。
此刻她乳房鼓鼓涨涨,她奶孔大张,却依旧没有喷溅一滴乳汁,小叔叔吃不到奶,便经常羞辱她,扇打这对大奶,再加上怀孕,这对雪乳又大了整整一圈,奶晕也从粉嫩的樱色变成了鲜艳的熟红,因此显得愈发沉重淫乱了,即便不做那种事,小叔叔也时常玩弄抚摸这团大奶,时常把她玩的娇喘连连,之后就是嫩穴吃精,她挺着孕肚被迫骑鸡巴伺候小叔叔。
随后段容盈又在思索了想了无数次的问题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