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如同牵线木偶一般穿好了婢女准备的华丽的衣裳,衣服虽好,段容盈却觉得很羞耻,衣服轻薄透明,照着镜子,都能看见两层纱衣里罩着的大红色鸳鸯肚兜,还能清晰可见的看见雪白的屁股,走两步路,也能看见微张的嫩穴。

段容盈见识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衣服,可她觉得不像话,就好像自己存着勾人的念头,故意穿的这样暴露。

“我不要穿这样的衣服。”段容盈羞耻的快哭了,这样的打扮怎么能见人,他们必然是想要自己出丑。

“这衣服是侯爷亲自吩咐的,小姐必须要穿,侯爷亲自为您准备衣服,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我不穿,这福气给你好了,”段容盈气的浑身发抖。

“小姐说笑了,您是国色天香,仙人之姿,奴婢哪能有这样的福气,您休息一下,准备好晚上伺候侯爷。”

说完,也不管段容盈,径直走了出去。

段容盈在柜子里东翻西找,也找不到一件能穿的,不是裤子是开档的,就是肚兜有两个洞,甚至她还找到了一根装着蓬松尾巴的黑色玉势,就是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

段容盈又急又气,阿光要是找不到自己,会着急的,还有三哥……

虽然三哥很坏,还忘记了过去,可那是她唯一的哥哥。

思来想去,段容盈没办法了,只能抓起床单将自己的身子勉强裹住,这才离开屋子,她要尽快回到姜兰村找到阿光,阿光和白芽姐姐外出买东西,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刚她踏出屋子,就是一阵萧瑟的北风,和温暖的屋内完全天差地别,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赶紧跑到院子门口,却发现门怎么样打不开,他们显然想到自己会逃跑,因此故意锁了门。

段容盈呆愣在原地,自己真成了笼中鸟?

可是,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被关在这里,阿光会找不到她的。

段容盈急的拍打着大门,大声的呼喊:“开门,我要出去,你们凭什么关着我?!放我出去!快开门!”

可任凭她拍打呼喊,也没有人给予她回应。

她望着狭小阴沉的天空,愈发觉得无助孤独可怜,好像自从先皇死后,自己就接二连三被人欺负。

她哭泣着回到屋内,她想阿光了,也不知道阿光找不到她会不会很难过,阿光说过,等过了这个冬天,就要带她下山去游山玩水,他们会去一望无际塞外大草原,也会去小桥流水的江南,他们还要去很对很多地方。

但现在,自己被小叔叔困在这里了……

段容盈回到房内再一次忍不住哭:好饿,好冷,好想阿光……

段翎渊回到一宅院内,就迫不及待的来到段容盈所在的小院落,他今日听说对方已经醒了,一醒来就大吵大闹。

找到她的那一天,他的笨鸭子盈盈,就像孩子一样蜷缩在门口沉沉睡去了,一摸她的身子,滚烫炙热,口中喃喃自语师重光的名字。

为她降热擦身的时候,她的身体饱受男人疼爱,只是摸了摸嫩屄,就主动流水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甚至无意识的主动分开腿,想让插入的东西进入到更加顺利,随后抽插扣弄几下,就呜呜咽咽的呻吟出声

段翎渊觉得可笑,他的盈盈,已经成了一个淫娃,就连自己亲哥哥都能勾引上床,明明和嫂子长的如此相似,可嫂子是个贞洁烈妇,她的小女儿却连腿也管不住。

段翎渊没有急着插入,他让大夫诊断她的身体,幸好,没有怀孕,不然怀了亲哥哥的孽种,自己还得让她小产,岂不是伤她身子。

确认过没有身孕,他这才迫不及待的占了她的身子,他肖想嫂子,可嫂子已死,如今,只有最像嫂子的盈盈落在他手心里。

段翎渊愤恨的抽插着段容盈的身子,他恨大哥当年将他赶走,也恨自己的无用,嫂子不爱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大哥打了三十棍,只有盈盈惦记着他的死活,偷偷溜出家门给自己送了一包银子。

然而这个小淫娃不要脸,连自己哥哥也能勾引!

要不是那个叫白芽的女人在毒杀师重光前说这种事,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侄子色胆包天,竟然肆无忌惮的奸污胞妹。

侄子该死,奸污幼妹,屠杀村落的那一天,他就身中数箭,坠崖而亡,至于那个叫白芽的女人,留着她也是祸害,既然这么爱他的好侄子,自己身为他们的叔父,怎么能不成全他们呢?

只是段翎渊没有亲自动手,他让白芽亲眼看见自己的村落被屠杀殆尽,也见证了爱人的坠崖而亡,一时之间受了太大刺激,竟然疯了,疯疯癫癫的冲向悬崖,追寻段靖生而去。

段翎渊让人放火烧村,看着古老的村落被烈火焚烧成灰烬,他这才安心。

0090 笨蛋美人被小叔叔欺负,言语羞辱,扯下肚兜露出大奶

天黑的早,雨短暂的停了,风一吹,是刻骨的冰冷,段翎渊亲自端了饭菜走进屋,段容盈虚弱的躺在床上,她紧紧的裹住被子,蜷缩着身体抵抗饥饿,听到有人来了,更是害怕的缩到床角,不让人看见自己一寸肌肤,只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她的头发凌乱,美丽的脸孔带着惊恐、害怕与委屈,愈发显得她的幼嫩动人,仿佛好不容易回到山林却再次被贪婪的人捕获的蝴蝶仙。

段容盈现在已经彻底明白樊灵川的那一番话,只要她露出身体,想要欺负她的人会认为是自己勾引他们的,哪怕自己不想要,也会强加在她身上。

她的一颗心都交给师重光,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对于他人身体上的侵犯,段容盈不能忍受,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很难过,和师重光在一起那么久,也没有怀上对方的孩子,她是真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养小娃娃。

听着越来越逼近的脚步声,段容盈提心吊胆,她知道小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了,不然也不会让她穿这样的衣服。

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难不成是因为和父亲赌气争吵的缘故?

还是因为被父亲打了三十棍赶出家门?

可父亲已经死了,天大的仇恨也该随着死亡随风而逝了。

又或许是因为小叔叔没有亲自报仇,其他人都死了,特意抓自己来泄愤?

段容盈害怕的揪住被子,如同一只被欺负的小狗,忍不住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段翎渊听到她啜泣呜咽,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么怕自己?

他放下饭菜,装作和蔼可亲的面貌出现段容盈面前:“盈盈,还认得我吗?”

眼前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面孔生的比嫂子还要美丽出色几分,最像嫂子的眉眼蒙着一层水光,犹如一对翠墨浸润在溪水中,姣好的菱唇紧紧抿着,仿佛待放含苞的花骨朵,头发乌黑蓬松的像是云朵,从小他就知道段容盈是美人坯子,多年未见,她生的亭亭玉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她的身子也又白又软又香,她的身体自己已经占有过了,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兰香,越是肏的用力,兰香愈发浓烈。

即使是现在,发丝也透着清雅的兰香,十分好闻,就连她生育过孩子的嫩穴也是柔嫩且紧致,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却可以紧致的犹如处子。

他忍不住伸出手,刚要触碰对方的脸颊,却被段容盈害怕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