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骑大鸡巴?”
段容盈摇摇头,盖好被子重新躺回到他身边:“为什么嘴巴吃大鸡巴不能生小娃娃,喷出的精液我会乖乖咽下去的,嘴巴吃鸡巴不疼,嫩屄吃会疼。”
师重光将段容盈压在身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小淫娃大晚上不睡觉就知道勾引我。”
段容盈觉得莫名其妙,她是真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勾引,还没等她想清楚,师重光的肉棒就已经重重插入她的嫩屄……
第二天清晨,师重光洗漱完毕才来叫还在赖床的段容盈,昨夜做的很过瘾,压着她弄了三回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段容盈嚷嚷着困了才作罢。
段容盈迷迷瞪瞪的起身,粉色的小穴涌出粘稠的浓精溢在床单上,屋内兰香扑鼻,师重光见她光着粉嫩的小屁股,心里一动,忍不住上手拍了拍她的蜜桃臀。
“盈儿,快起床,姐姐姐夫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可我的小穴湿哒哒的,你射的太多了,我想洗澡。”
“你先忍忍,傍晚我带你去泡温泉。”
“为什么要傍晚,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新家,今天开始就得忙活起来了。”
段容盈听了很高兴,她总算能和师重光有个安稳的家,不必再风尘仆仆的赶路,哪怕十分简陋也没关系。
“好,去吧,去之前我要抱抱亲亲,我要那么久看不见你,会想你的。”
师重光听她撒娇,他很吃这一套,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且住在别人家不方便,他一定好好的和她温存一番。
冬天这里会下雪,大雪封山,到时候一整个冬天自己都不会让她离开床……
段容盈拿着帕子胡乱的擦着被弄脏的屄口,动一动精液还会涌出,她也顾不上了,只是穿着衣裳下楼去见见师重光口中说的姐姐姐夫。
下楼前,段容盈道:“阿光,我包袱里有对双头鱼手银镯,你拿红纸包起来。”
“你要做什么?”
“虽然你给了钱,但我觉得送姑娘首饰会让她更高兴,而且将来肯定会有很多地方打扰她,光送钱不够。”
师重光笑了笑,觉得段容盈说的有道理,便也照做。
主人家烧好白粥,烙好了大饼,摆放在木桌上。
师重光牵着段容盈的手从阁楼上下来,“姐姐,昨日我的妻子中暑晕倒,没能好好见你,今天她身体好点了,我带她来看看你,这几个月就要麻烦你照顾我们夫妻了。”
师重光口中的姐姐叫白芽,年纪约摸二十五岁,是个年轻成熟的少妇,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是个清爽能干的女人。
“小光你说的哪里话,来让我看看你媳妇,长的是挺俊的。”
“谢谢姐姐夸奖,姐姐,我们要麻烦照顾了,这个你收下,就当我的谢礼。”
段容盈将红纸包裹的玉镯交给白芽,白芽连忙推脱。
“我和小光相识多年,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芽姐姐今后还有很多事要麻烦你,你收下吧,不然以后有事要麻烦你,我们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白芽勉为其难的收下,一打开,是对成色很好的银镯,镯子上雕刻着漂亮的莲花纹和鱼纹,鱼眼睛上还有镶嵌着祖母绿,她见了很喜欢。
再看段容盈身上披金戴银,衣料柔软光滑,上头绣着的花纹针脚细密,比镇上衣料铺子里买的还要好。
她生的也是花容月貌,浑身喷香,十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还要标致的美人。
怪不得做那种事做到了大半夜,这样一个娇美人哪有男人肯放手,这屋子隔音不好,有什么动静都听的一清二楚。
白芽暗自揣测师重光带来的小媳妇是哪个富贵人家私奔的小姐或者小妾,模样好,又穿金戴银出手阔绰,怎么能看上师重光?
白芽想到昨夜她耳尖听到的淫声浪语,微微羞红了脸,她去年在山脚的河岸边也捡到一个标致的男人。
男人重伤失忆了,他养好了身子却要走,自己好不容易拦下,想让他以身相许,好说歹说男人同意了,可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成亲。
白芽招呼还在厨房忙活的男人赶紧出来见见弟弟和弟媳。
那男人端着一篮子洗干净点菜走出来,段容盈吃了一惊,这姐夫长的和她失踪的三哥一模一样。
她直直的盯着这张脸,犹豫半天,试探性的喊着一声:“三哥?”
男人毫无反应,只是歪着头笑道:“这位姑娘,你在叫我吗?”
0071 笨蛋美人和哥哥相遇,哥哥认不出她了
“三哥,你认不得我了?”段容盈有些难以置信,她蹙着眉,娇艳如花的容貌变得黯然,父亲母亲都死了,四哥也死在她的面前。
然而今日再相逢,从前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让京城贵女芳心暗许的三哥竟然认不得她了。
重逢的喜悦被难过替代,段容盈走上前抓住男人的手,神情急切又难过:“三哥,你好好看看我,我是盈盈呀,我是段容盈,你最小的妹妹呀,你怎么能人认不出我呢?”
然而男人只是强硬的放开了段容盈的手,好脾气笑了笑:“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三哥,我叫曾二郎,我不姓段,也从未见过你。”
“你胡说,你就是我三哥。”
面前的男人和段容盈的三哥生的一模一样,段容盈绝不信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白芽在一旁微微紧捏拳头,她并不想让这对兄妹重逢,也不想知道段容盈嘴里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救了这个男人,将他从河岸边背了回来,三天三夜不合眼,日夜细心照顾,这才终于将他从阎王爷手中夺回,不管他过去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经历,他就是自己的曾二郎。
“盈儿,”师重光紧张的抓住了段容盈的手:“或许你真认错人了。”
“不可能,”段容盈笃定道:“我的三哥的左边膝盖有一道疤,是八岁那年他爬树摔着了,你敢不敢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你一个女娃,怎么能看大男人的腿。”白芽忍无可忍,她觉得咄咄逼人的段容盈有些讨厌了:“你真的认错人了,他是曾二郎,从小就是我的青梅竹马,绝不会是你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