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强调:“那就生一个吧,只能生一个,多了太子会生气的。”
赵愿蓁皮笑肉不笑:“当然只生一个我就满足了,来,腿分开点,夫君要给你灌精塞小娃娃。”
花穴被兴奋的男人重重贯穿,段容盈吸了吸鼻子,摸去被快感逼出的眼泪:“呜呜……你轻点……到时候小穴要被插坏,小娃娃生气了要跑走的……”
“不会,小娃娃就喜欢插的这么用力,越用力,他越喜欢到你的肚皮认你当娘。”
说完,又是重重的一记抽插。
段容盈被插的娇喘吁吁,想起太子也曾经说过小娃娃也是种的,那两个人说的都一样,应该是没有骗她的吧?
种小娃娃好疼好不舒服啊,水也流了好多,自己就忍忍吧,先皇是不是因为知道种小娃娃不舒服,才不给自己打种灌精……
唔,先皇真好,真心疼自己,可要是他的,肉棒再粗,弄的再疼,自己也会乖乖忍着不喊出来的。
夜里,顾玄青如约而至,段容盈坐在床榻上,点着灯看书,她总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弄大肚子了,今天又答应了大皇子,那现在就该从书上选选名字。
段容盈心想自己虽然还是想给太子生,可万一真被大皇子弄大了肚子,唔,她舍不得打掉,以后再给太子生一个,太子应该不会生气吧?
顾玄青笑嘻嘻的坐在她身旁,他看对方光着两只小脚,披散着头发,穿着鹅黄色梅花肚兜,锁着淡紫色花边,肚兜遮不住她的胸脯,隐隐约约露出两只又白又嫩的面团和樱色乳晕,她浑身香喷喷的,如同一份精致的糕点。
他摸着这对小脚,觉得段容盈十分可爱:“小寡妇,看什么书呀?”
段容盈看他来了,她讨厌顾玄青,不想理她,她合掉了书,缩回脚,不让他碰,书放在一旁,她淡淡的说道:“没什么。”
顾玄青不在意自己遭到的冷遇,不让他摸脚,那就摸奶子,他手探入肚兜中:“看什么书,让相公看看。”
“不要,不要碰奶……啊……不要捏……”段容盈徒然升高声量,男人的指尖或轻或重的捻着敏感的乳头。
段容盈气呼呼的再次强调:“不要捏,很疼。”
对方每次捏着乳尖,她的小穴会有触电般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弄的她的身子都软了。
顾玄青双手拢住面团般的乳房:“小寡妇的奶子都这么大了,相公的手都罩不住了,真像生过孩子一样,让相公吸一吸,里面是不是奶水?”
“不要,没有奶水,你总是用牙齿咬乳头,疼死我了。”
“不咬,可是相公嘴巴闲着怎么办?”
“那你去咬别人,别咬我。”
“相公谁也不咬,小寡妇过来,让我抱抱,亲亲我的嘴巴,这样子就不闲,也不咬你了。”
段容盈不情不愿的过去,靠在顾玄青怀里,她主动亲了一口顾玄青的嘴唇:“这样子可以了吧。”
“还不够,”顾玄青舒服的仰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脸颊:“还有这里……”
话音刚落,顾玄青哎哟一声,他被段容盈咬了。
他揉了揉沾满口水都脸颊,上面有个很大的牙龈:“小寡妇怎么变小母狗了,这么不乖,都咬相公了?”
“咬死你,又想骗我。”段容盈回想起第一次被顾玄青强奸,强奸之前对方就骗她说亲嘴就离开,结果,自己还是被奸污了一晚上。
后面还被蒙眼捆住手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强奸,嘴巴还被塞了脏兮兮的肉棒,她记得那个对自己很坏的男人声音,绝不会忘记的。
“我骗你什么了?”顾玄青没有生气 ? 只是揉了揉脸颊:“小寡妇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找到新的姘头,不要相公了。”
“你还胡说八道,”段容盈生气的又咬了他的下巴一口:“你胡子该刮了,我不喜欢你长胡子。”
顾玄青想了想,只有太监不长胡子,难不成自己得去当太监。
“别胡言乱语,相公没了胡子就不能弄你的嫩屄,你要守活寡了。”
“可是我不喜欢……啊……你怎么……不要扯肚兜……不要插小穴……”
男人将段容盈按在身下,掀起裙摆就要直挺挺的插入,他手里揉着饱满的胸脯,一口含住乳珠,坚硬扎人的胡茬摩擦着段容盈娇嫩的肌肤。
顾玄青下巴今早刚刮了胡子,现在又生了一茬胡茬,他也想留胡子,可是他的胡子又密又硬又粗,只不过和段容盈亲昵一番,胡茬就将对方丝绸般的好肌肤磨成一片烂红。
段容盈又哭又闹,不让他吸奶子了,就连小穴被干疼了也顾不上。
0056 笨蛋美人洗澡澡
段容盈被顾玄青折腾了大半宿,她又哭又闹,赵愿蓁坐在紫藤下听,他听的面色凝重,咬牙切齿,段容盈答应给自己生孩子,可天天和野男人偷情,万一被搞大了肚子,这孩子,算他的,还是算自己的?
石桌上放了几张墨画,是段容盈的大姐姐段容芙画的,他让七宝买了很多,市井流民欺负她姐姐,自己就让她在家里写写画画,不管她花了几张,自己皆会收购。
她大姐姐的日子好过了一点,可是三姐姐段容芸就难了,他让七宝打听一番才得知,原来不少达官贵人都想要为段容芸贪图她的美色,想要为她赎身,可是老鸨压着不让人赎,不管对方出价多高,非要她失了清白,成为低贱的妓子才甘心。
下个月初七,三小姐就要接客了。
这些那个小太医不敢说,他只是哄着段容盈,说他在凑钱,一定会赎出她的三姐姐。
既然段容盈现在答应为自己生个小娃娃,那自己就救一救她可怜的三姐姐吧。
赵愿蓁垂下眼帘,月华倾泻,将他的皮肤照的一片透白,他想:救了三小姐,再让她们姐妹相聚,这样子,盈盈或许会开心很多,看见我的时候,也会笑一笑吧,如果她愿意,我就悄悄带她出宫去玩玩看看,她说过父皇曾经在上元节和她偷跑出宫看花灯,父皇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次日,天气阴沉,空气闷闷的,段容盈睡到中午也懒得起身,她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许久,岁禾给她端了饭,彻底唤醒了她,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沐浴更衣梳妆。
“娘娘,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樊太医什么时候来?”
“樊太医为辽王出诊,今日不来了。”
“那我先洗澡吧。”
段容盈和岁禾说完话,这才有些诧异,岁禾从来不理她,不但她不理她,整个凤栖宫都不准有人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