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羞人的还在后面,段容盈不肯喊他们任何人夫君相公之类的词汇,不管怎么用力捣弄,段容盈只是哭,就是不肯说。
然而赵愿蓁今天非逼她说不可,他威胁段容盈要给她肉穴和乳尖上打环,银针放在蜡烛上反复灼烫,变成通红,桌上摆放着一堆漂亮的环形首饰。
“红杏出墙的小骚货管不住嫩逼被野男人干,我就只好代替我父皇教训你,待会针就穿过你的乳头,还有小豆豆也要被针刺穿,没关系,只是疼几天,到时候这些环就会装饰在你身上,你会变得更加漂亮。”
段容盈被吓坏了,她第一次知晓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大皇子一肚子坏心眼。
大皇子捏着她的乳头,针剑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只剩下一寸的时候,段容盈终于扛不住了:“呜呜……夫君……不要……不要打环……”
赵愿蓁听到满意的答案,放下针:“乖,我怎么舍得让小娘子疼,小穴分开,夫君要看看这个小骚穴。”
段容盈无助的任由赵愿蓁舔舐眼泪,她闭着眼瑟瑟发抖,自己刚才喊别的男人为夫君,是背叛了先皇,自己倘若有一天死了,九泉之下,先皇会不会怪自己?
一定会吧……
他那么喜欢自己,还曾和自己许诺来世化为连理枝,结为比翼鸟。
可现在,他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段容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小穴又被重重贯穿,耳边是赵愿蓁的粗喘和幻想:“还偷不偷人?干死你这个偷情的小骚货!”
肉棒又急又重的打在花穴上,逼的段容盈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男人的侵犯:“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不偷人了……”
“管不管的住小穴?嗯?”
又是重重的一记贯穿,疼的段容盈直哆嗦,眼泪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她将赵愿蓁看成了日思夜想的先皇,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主动伸手抱住赵愿蓁,在他的怀中,她呜呜的哭泣:“不偷人了……饶了我吧……夫君……别抛下我……别不要我……”
赵愿蓁亲吻她的唇角,那里红艳艳的,漂亮柔嫩的像是蔷薇:“不会不要你的,我舍不得,乖乖的,张开嘴让夫君亲亲。”
段容盈一瞬间就清醒过来,面前的不是先皇,而是他的儿子。
为什么当老子的对自己那么好,那么喜欢自己,可他的儿子却讨厌自己,让自己疼,总是让自己哭。
可没办法,段容盈只能乖乖的张开嘴让他亲,只要她乖乖的,男人们就会对她温柔一点。
“好乖……”赵愿蓁满意的感叹,伸手拨弄柔嫩的小穴,赵愿蓁没打算让她怀孕,可这一次实在忍不住就在里面内射。
自己既然是她夫君,那么让娘子怀孕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喷在花心上,嫩逼会主动绞紧肉棒,就好像舒服的要命,抽出来的时候,红艳艳的嫩逼会缓缓流出他的白浊,这时候看起来更是刺激。
他对内射段容盈有点上瘾,想再来几次。
可段容盈有点害怕,那里被弄了一个时辰,晚上,顾玄青也不放过她,太湿太软的话,他又会生气的吧……
段容盈想,她已经很听话了,怎么总是要欺负她呢,明明说看小猫,结果根本没有小猫给她看,一拉到玉泉宫就被按在床上干小穴了。
段容盈光是想象被男人抽插,小腹就会隐隐做疼,想到顾玄青,更是怕的发抖。
她委屈的推开赵愿蓁的手:“不要弄了……我不要了……”
“为什么?”
段容盈合拢双腿,睫毛湿漉漉的:“我受不了了,真的……”
随后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再一次分开腿,露出溢满残精的红肿嫩穴:“这里好疼,被弄肿弄坏了。”
赵愿蓁缩回手,笑嘻嘻的说:“没有弄坏,是吃太饱了,小嫩穴受不了三个男人。”
“没有三个男人。”段容盈委屈的反驳:“真的好疼,真的。”
“看起来的确红了点。”
段容盈以为对方就放过自己,然而下一秒,赵愿蓁却将她按在身下,掰开她的腿,阴茎猛的一插,就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入一大半:“还是吃太饱了,经常吃不同男人的鸡巴哪里会那么容易搞坏?”
赵愿蓁的言语中带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味,段容盈却没有听出,她只觉得赵愿蓁骗她。
她从始至终都无法忍受男人粗暴性欲,粗硕的肉棒几乎不做前戏就粗暴插入,从前都会给她揉揉小豆豆,让她先舒服的喷水再插入。
这一次却充满了威逼利诱与恐吓。
可段容盈实在没办法了,自己所能做的只有哀哀哭泣,然后表现的更加听话,更加的乖,那么下一次,他们会对自己稍微更好那么一点点吧……
作者有话说:笑死,小黄书爱好者今日又为自己的火葬场添砖加瓦,再和樊太医谈一点甜甜的恋爱,就要离开这群狗男人,然后遇到新的狗男人
0039 笨蛋美人嫩穴有浓精被仇敌发现偷情
日暮西沉,段容盈一瘸一拐的回到凤栖宫,她扶着墙缓缓的走,还一不小心跌了一跤,幸而摔在杂草上,没有破皮。
段容盈看了眼,慢慢的拍掉膝盖上的灰尘,膝盖处早有男人后入时候,钳制住腰肢,逼迫她跪趴在床上而留下的淤青,有很久了,总是不见好。
她想哭,但是能温柔的用手帕擦掉眼泪的陛下早已入土,化为黄土。
她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宫里静悄悄的,段容盈披散着凌乱头发,胡乱的套着一件鹅黄色纱衣,孤独的坐在殿外的台阶,饱满的肉穴稍微牵扯,就酸疼的厉害,积满浓精的蜜穴菊蕾夹不住白浊,潺潺的流淌在腿上和台阶上。
段容盈觉得里面小穴好疼,屁股也好疼,菊穴被反复灌入清洗,最后还被成操的合不拢的肉洞,她颤抖的手摸向菊穴,手指进入的很顺利,可以一丝阻碍,肠壁上糊着浓精。
待会自己还得洗澡瞒住顾玄青,然后又继续做这种事……
这种事怎么瞒得住?
可不管她怎么拒绝,男人们依旧会蛮不讲理的侵犯她,羞辱她,逼迫她。
她无助的哭泣,她没有得罪大皇子,为什么大皇子要这么对她?
珍珠怎么还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