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药的时候,樊灵川先喂段容盈吃一颗药丸,段容盈昏睡吃不下,顾玄青喝了一口水,亲吻段容盈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点点用水和舌头渡下去。

一点清水流溢在唇边,顺着光滑的肌肤纹理落在雪乳上,好像雨后荷叶上面晶莹滚珠,顾玄青下意识的顺着唇角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唇舌来到了乳尖上,一口含住,轻轻的吮吸了几秒,才肯松嘴。

樊灵川本想斥责他衣冠禽兽,对方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可他看的离不开目光,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呆呆拿出一根细长的药杵,一个劲的在上面涂抹浓重的淡黄色药膏。

冰冷的药杵一点点塞入花穴,伤在里面,不晓得到底哪里受伤,伤的多深,于是不得不深深插入,反复摸索抽插。

受伤的小穴一如既往的会取悦插入体内的柱物,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漆黑的药杵上带着一丝丝鲜血,将它染成暗红。

这对段容盈来说,是另类的酷刑,她哭着醒来,泪眼朦胧的看见一个顾玄青和另一个清丽男子正坐在她身旁,用漆黑的药杵捅着受伤的下体。

段容盈被吓坏了,她以为自己的小穴又要倒霉遭受男人的凌辱,她忍着痛,哭着想要抵抗,大骂顾玄青是禽兽,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顾玄青被骂的沉下脸,用一贯的威胁口气说道:“小寡妇不准再骂,相公正请大夫给你上药,把大夫骂跑了,只能用大肉棒给你上药。”

听着好友的胡说八道,樊灵川懒得再多说什么,他对正在哭泣的段容盈产生了怜悯之心,温柔的开口安慰道:“不要哭,不是在欺负你,你里面伤到了,现在正在给你上药。”

“不,不要你们上,我自己上。”段容盈绝不肯相信男人的鬼话,他们从不肯对自己好点,总是想方设法欺负她。

樊灵川没有答应:“那好吧,只是你伤口很深,你要捅的更深一点。”

段容盈一听,立刻将樊灵川想成与顾玄青狼狈为奸的坏家伙,她哭的抽抽搭搭:“不要你管,你们走啊,不要欺负我,不要来骗我,你们都走。”

“给你上完药立刻走。”

“小寡妇是不是还想被打屁股,不准再哭再闹,一切听大夫的,腿张开点,嫩逼不准缠着药杵,有你吃大肉棒的时候。”

段容盈被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吓得捂住脸,指缝中满是湿漉漉的泪水,下体的上药抽插还在继续,肉穴有点热热的,又凉凉的奇怪感觉,比起开始的生疼,现在显然舒服很多。

哭泣声渐渐小了,半瓶药都涂抹完了,樊灵川拿出药杵,上面已经沾满粘稠的暧昧水痕和血迹,好像眼前的哭泣漂亮美人因为被它破处而哭。

清洗干净药杵,樊灵川拿出一方干净洁白的手帕放在段容盈手中:“别哭了,你插擦擦眼泪,我是一名太医,虽然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但我也的确是第一次看这种病,不是故意轻薄你的。”

段容盈哽咽的说道:“谢谢你……”

她擦拭着眼泪,小心翼翼的合拢着腿,生怕肌肉的牵动连累受伤的蜜穴。

随后段容盈有些害羞的拿被子捂住受伤的身体,她瞥了一眼为他擦药小太医,模样很清俊,剑眉星目,目光熠熠,鼻梁秀挺,嘴唇不厚不薄,眉心中间还有一点朱砂痣,头戴银管,身着一袭半新不旧的黄衫,和风吹吹就倒的大皇子不一样,虽十分秀气,却周身散发着一种暖暖的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让人顿时心生好感。

段容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想要是其他人也像他这么讲道理守信用就好了。

她再看顾玄青,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看了真叫人害怕,一看顾玄青,她怕的又要哭。

樊灵川将剩下的半瓶药放在桌子上:“你胸口也伤的很厉害,不过那里你能擦到,所以这半瓶药给你,你自己擦吧。”

“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浅浅一笑:“我叫樊灵川。”

0030 笨蛋美人被小太医一见钟情,仇敌吃醋

段容盈记住了樊灵川的名字,并且对这个年纪轻轻却言语温柔的小太医有了丝丝好感。

她想自己如果还是皇后,他对自己这么好,那她肯定会赏赐给他很多东西的,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太后娘娘,明天早上,我给你抓副药,让小太监给你煎药喝,还有,最近不要再干这种事,凡事要节制。”

后半句话虽然是对顾玄青说的,但羞得段容盈脸颊通红,烛光下,美丽的脸庞被映照的犹如夏夜的蔷薇花,明艳娇嫩,一头黑鸦鸦的头发蓬松如云,雪白的身体被被子遮挡,却有一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樊灵川却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也和顾玄青一样对她一见钟情,他也怕死,对方和自己身份悬殊,这段感情必然无疾而终,更何况单相思太苦也太傻。

樊灵川还在胡思乱想,段容盈却轻轻的点头,抿着嘴唇微笑:“多谢樊太医。”

顾玄青看着两人,一个故作镇静,一个抿嘴微笑,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就好像奸夫淫妇当着他这原配相公调情,但他又信得过樊灵川的人品。

于是,他赶紧拿了件衣服给段容盈披上:“盈盈,别着凉,天色不早,待会我送大夫出门,就给你抹药。”

“不要你抹,我自己会抹药,你走啊,还想欺负我吗?”

樊灵川顺带插一嘴:“玄青,她都那样了,你就憋着吧,下一次再大晚上让我来看病,我就和你翻脸了。”

“我在哄我家娘子,你少多话。”

樊灵川笑骂:“过河拆桥的混小子,我走了。”

“我送送你。”

走到宫门的时候,樊灵川反复叮嘱顾玄青,切勿再行床事,顾玄青敷衍的说知道了,随后就关了宫门。

樊灵川笑骂一句白眼狼,随后就收敛了笑容,他揉了揉脸颊,他一颗心跳的厉害,刚才的镇定自若都是装出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好友会对段容盈念念不忘,她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桃子,却偏偏生在高高的树枝上,或许刚开始顾玄青够不着,就这么挂在枝头诱惑着旁人。

或许一开始还够不着她这颗散发着扑鼻香气的果子,等时间长了,瞧得的时间久了,就各种想法设法折断树枝也要把她弄下来,哪怕果子落地会摔烂也在所不惜。

樊灵川摸着刚才浸润嫩穴的药杵,他红着脸,胯间的肉棒不知不觉的高高翘起,只可惜,这这颗果子,自己是无福消受了。

顾玄青回到偏殿,段容盈正小心翼翼的涂抹自己的胸口,那里也被男人咬的很疼。

看见顾玄青朝她走来,她害怕的捂着被子缩在床角:“太医说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我不想做了……”

“那奸夫究竟是谁?”

段容盈一听他没完没了非要逼问,又怕自己说没 蛧 ???????? : ?? ?? ?? . ?? ?? ?? ?? . ?? ?? ?? 有,还会挨打,他不心疼自己,就喜欢折腾自己,想到这,她心口一阵阵疼,被子上又落了几滴眼泪。

“你怎么这么喜欢哭,”顾玄青坐在床沿边上:“今天弄疼了吧,谁让你偷野男人,惹我生气,你躺下睡觉,让相公抱抱你。”

段容盈乖乖的听话,慢慢的一点点躺下,尽量不牵扯到大腿上的肌肉和泥泞不堪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