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朝的步数太过缓慢,周暮故作啧了一声,随后蹲在了许朝的面前,将后背展示给她。
许朝迟迟没有动作,愣在了原地。
“上来,背你。”
一路上凉风吹着,许朝趴在周暮的背上,看着他挺立的鼻尖,完美的侧颜迟迟没有移开目光。
看着石板上印出的影子,许朝伸出手挥了挥。
“许朝,再乱动我就给你丢下了。”周暮威胁的语气让许朝放下了手,她努努嘴:“丢就丢,谁怕你。”
“那我松手了。”周暮说着便真半松开了手,许朝重心向下,双腿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部。
“不行,我走不动了,周暮你最好了!”天色这么黑,她可不要被丢在这半路上慢慢走回去,虽说偷溜出去玩时她经常半夜回府,但那也是由李悦陪着的,毕竟李悦家门不严,就算晚间出门也是有马车侯着的,宫女侍从也伴随在身边。
很显然周暮对这种话很受用,背着许朝走的劲越发的大了。
几日后,皇后邀请朝中各位夫人以及小辈们一同共赏后院刚盛开的梅花。
这些梅花是皇后往年得到允许亲自在后院中下bzm的,每年开花都会取下一些做成梅花糕和梅花酿。
许朝年年都很期待,今年亦是如此,她从小就爱吃甜食,特别是糕点之类的。
今日她特意披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衣在外,为了和景色相称,每年这个时候,红色棉衣的绸缎都是急缺的,无论是宫内的娘娘,还是宫外的小姐们,对于红色都是格外的喜爱,许朝也不例外。
相比周暮就穿的简单许多,他就穿着往日里的黑棉衣,一点样式也没有。
二人一同进后宫,许朝瞧见不远处坐着的几位姐妹,抽出了手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周暮看了眼她雀跃的背影,也去找袁沥他们扎堆。
许朝走进了看,桌子上盒子里摆着的梅花糕没人吃,旁边壶里泡着的梅花酿没人喝,定睛一看,她们竟然都在用木条编花圈,一旁的篮子里都是漂亮的梅花。
许朝坐在李悦的旁边,咬了一口温热的糕点,看着她认真的摆弄着手上的木条,将它们环绕在一起围成圈圈。
“你们也太无聊了吧,怎么都开始做这种东西了。”许朝见李悦竟然有些愁眉苦脸,不由得开口表示质疑。
“许朝,你又不心灵手巧,怎么会懂得做这些的乐趣。”坐在后一桌的孙萦见状,开始一番冷嘲热讽的挖苦许朝。
最后一口糕点进肚,许朝愤愤的拿起中间的木条:“不就是做花圈,我小时候就会了好嘛!”
接着她也不停的将木条缠绕在一起,时不时还偷瞄一眼李悦看看自己是否正确。
周暮在一旁自然也关注到了许朝那边的动静,他看着她认真的编花圈,不经有些失笑。
“相公,给你带上。”已经有小姐编好了花圈,一脸羞涩的拿到了心爱的夫君身边。
那公子倒也有几分炫耀之意,低下了头:“有劳娘子帮忙带上。”
陆陆续续的她们都编好了花圈,许朝一眼望去,就见她们全都将手中的花圈递给了自家夫君又或者心爱的人。
就连她哥哥的手中,都已经接连套住了俩三个花圈,只是许壑之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没那么高兴。
夫人,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家共度良宵了
许朝费尽心思终于弄好了花圈,她正准备高兴的同李悦说,便瞧见刚刚还坐在她身旁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袁沥的面前。
见袁沥笑意盈盈,李悦羞涩而回的模样,许朝的内心有些不可置信,怪不得啊!李悦居然在她的面前隐瞒的这么好。
待李悦坐下后,许朝冷哼了一声:“你和袁沥什么时候好上的?”
李悦拉着许朝的双手,缓缓抬起手,比了个数字:“也就,俩个月。”
许朝自然是不信的,袁沥看李悦的眼神从一年前就不清白,她俩怎么会才好上俩个月,可李悦同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见着手中编好的花圈,许朝有些踌躇不定,她们都将手里的花圈送给了丈夫或者爱慕之人,那她呢?总不能送给周暮吧!
许朝看了眼树旁靠着和袁沥聊天的周暮,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花圈戴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周暮的心思早就放在了许朝的身上,看着她犹豫片刻将花圈戴在头上,一时有些心不在焉,在场的男子身上几乎都有花圈,就连袁沥都收到了李悦的花圈,许朝居然戴在了她自己头上都不愿意给他。
旁边的袁沥见好兄弟失魂落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看了,指不定许朝是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给你呢。”
周暮看着她下一秒和旁边的小姐妹们欢声笑语,心中冷笑,她哪是不好意思,她这是压根没想起来自己!
晚膳过后,许朝和几位小姐们在后院的亭子里喝茶下棋聊天。
不知何时话题竟已经转移到了各自的婚后生活上,她们这群人中,除了李悦,几乎都已经定亲,或者是成亲了。
大多数都是已经有过房事的,聊天的内容便也露骨了起来,开始讨论在床上都是如何叫对方。
许朝津津有味的听她们说,却不想火竟然引到了她身上。
有人问道:“郡主,周世子看着就是个欲望极强的,你和他在床事上都怎么称呼啊。”
大家的八卦之心都隐隐升起,想到这许朝的心就不知怎么有些郁闷:“周暮根本不怎么样啊,我好歹在床上喊过他几声夫君,他可是床上床下都直呼我大名,一点乐趣没有。”
许朝说完抬头,就见同她八卦的几个小姐妹朝着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往后看。
许朝顿感不妙,缓缓回头就见周暮不知何时居然站在了她身后不远处,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戏谑,下一秒就见他薄唇轻启:“许朝,不,夫人...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家共度良宵了。”
那一刻,许朝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就连回府的马车里,她都有些浑浑噩噩,像是在漂浮在云层之中。
回到屋里,许朝就被周暮一把扔到了他的床上,许朝想跑走,却被他一个大力反压在了床上。
许朝胸前的俩个大奶被压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乳头都陷进了乳晕里,木板咯的乳尖疼痛无比。
“周暮,你放开我!”许朝的发簪和花圈掉落,头发散乱,她回头狠狠地瞪着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