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早就将前俩天的事抛到脑后,看着林壑之的面色变得阴沉,她主动握住他的胳膊:“好啦哥,你妹妹也不是个善茬,若是周暮真和我打起来,还不知道谁厉害呢。”别看她身子娇小,她一年前的射箭比赛,可是夺了女子第一。
皇舅舅亲自送给她一块玉佩,在朝堂上夸她厉害,那一同和她一起受夸的,是夺了男子第一的周暮,皇舅舅送给他什么许朝没过多在意,因为她当时还忍不住在心中嘲弄他,若不是兄长当时人在外面,这射箭魁首能让周暮拿到吗!
许朝一直很想找周暮比较一下,到底谁的射箭技术更好,今年的狩猎场上,她高低要和他较量一下。
林壑之自然知道许朝的脾气,可他也深知坊间的传言不假,周暮这人恐怕不是许朝能压住的,听闻他从小就逆道而行,就连写字都先学会的左手,后来硬生生被他爹打成了右手。
二人在长公主府吃了一顿午饭便原路返回。
进了马车里,周暮看着许朝手中的袋子,有些好奇:“你手里拿的什么?”
许朝看着手中装着避子汤药以及书籍的袋子,故弄玄虚道:“少管。”
周暮倒也没再问,或许是上回她没带走的东西,这次一举拿了吧。
一到周府,俩个人便如不认识一般,各走各的路,完全不像刚出府时的“如胶似漆。”
许朝现在并不关心周暮要去干什么,反正接下来就如他所说的,俩个人谁也管不着对方。
许朝一进院子就将袋子里的药包拿给玉宁,让她放在厨房的柜子里,招呼所有人别乱动。
她一入房中就禁闭房门,将袋子里的几本书籍全部拿出来,只见道德经的里面,夹着一个话本。
许朝兴奋的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她看着这新床,也不知道是谁布置的,比周暮屋里的可舒服多了,也不知道周暮怎么爱睡那样硬邦邦的床,若是她们昨夜在那张床上做的再久一些,那床板都要塌了。
思绪重新回到了手中的话本上,许朝翻开来,看着里面男女情事的绘画,微微张开了嘴,这本新的可比往日里她看的都要震惊许多。
里面男女交欢的姿势,让许朝忽然觉得,她和周暮昨夜的那些,其实都不算什么。
自从许朝进了府中之后,便没再瞧见周暮的身影,就连晚膳时他也不在,后来听侍女们说他被叫去了西院。
夜晚,许朝又翻阅了几张话本,准备入睡时想的却是周暮的那根庞然大物。
她的下体早就已经流了许多水,瘙痒不止。许朝脱去亵裤,学着周暮的模样抚摸着自己的小肉粒。
“啊呀,啊!”许朝急着发泄欲望,学着男人昨晚的手势,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缓慢有力的往里怼去。
空虚的花穴被堵着,许朝的心也得到了微小的满足,她抿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若是让人听见了她这样,到时候传到了大家的口中,让她的面子往哪搁,更何况周暮不在。
想到周暮,许朝便努力回想着他昨夜肏弄她的感觉,这是她的手指,百般都给不了的。
不知道多久后,许朝终于苏爽着躬起了腰,用手指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怕迎接她的是更空虚的感觉,许朝只好强迫自己睡觉,她现在还真的挺想念周暮的小兄弟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第二天傍晚,许朝只听说周暮在房中睡了一天没出来,自然没听到她们前面讨论的话。
深夜里她饥渴难耐,怎么用手指在小穴内壁扣着都不能让她疏解,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周暮的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她的浑身都变得火热。
许朝最后因为心中燥热,换上了衣物里最薄的纱衣,没穿里衣的乳头顶着粗糙的布料,渐渐发硬。
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许朝终于认命了,她决定自己现在要去找周暮,勾引他好让他当一回按摩棒。
0018 二人之间看着根本不像夫妻
夜晚凉风吹起,许朝一出门便冷的哆嗦,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跑到了周暮的房门外, ? ? 敲了俩三声后里面的人终于开门。
周暮看着许朝,和她大眼瞪小眼,再看到她身上凉薄的衣物时,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将许朝的胳膊一拉,将她拽入了房中,随后环顾了四周才关上房门 ? 。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周暮有些不可置信,这女人是疯了吗?他昨夜穿着外套在外面都冻僵了。
“我....”刚刚许朝来势汹汹,此时却有些说不出口。
见周暮转身要往里走去,她心下一急拽住了他的衣袖。
“周暮,我好像有些难受。”
周暮以为许朝病了,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他看着许朝的脸微微羞红,便明白了,她这是穴痒了,来找他止痒呢。
“不行,我今日并没有兴致。”周暮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脑海里最多的就是一定不能再因为一时情动和许朝做情爱之事了 ? 。
许朝并不知道周暮的想法,大着胆子走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偌大的胸脯压在了周暮的胳膊上。
柔软的触感上身,周暮情不自禁的麻了一下 ? ,他看着身旁满脸春色的女人,坚定的拒绝:“许朝,回去睡觉。”
许朝被拒绝多次,多少有点拉面子,见周暮真的没有要肏她的意思,气的说话都夹枪带棒:“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所以不想肏我了!”昨夜他可一夜未归,去哪儿浪了也是bzm指不定的。
周暮松开了许朝的手,走到床上坐下,说出的话十分郁闷:“你可别胡说,娶了你我娘说接下来一个月里我除了学堂哪也别想去,昨夜我可是罚跪了一个晚上 ? 。”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三滥的跟他娘说了那日在马场的种种,天杀的,他真的只是和众公子一起去比赛而已,那群女子,他是一个也不认识啊!
许朝有些幸灾乐祸,他昨晚居然在西院跪了一晚上,搞了半天他就是因为这个不想和她行房事了,那可不行。
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许朝拍拍胸脯:“这不好办,只要你今夜让我满意了,我明日就去向娘求情。”
谁知道周暮听了这话不为所动,反而躺进了被褥里,侧着身子同她道:“许朝,你自己解决吧,我们一纸婚约总有一日作废,若是鱼水之欢做多了,往后恐怕会离不开对方的。”
“况且,你若真有了身孕,我想我们都不大乐意被一个孩子困住。”
许朝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自己若和他有了个孩子,他们二人和离之后,他到时真心相待的女子无法接受她们的孩子。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许朝倒也没了兴致,说到底她也只是贪图那点情色罢了,图的又不是周暮他这个人。
屋外这么冷,许朝已经不想再跑回去了,干脆也一同进了被窝,反正俩人都已经睡过好几晚了,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只是周暮这床,为什么永远这么硬!
那晚之后,俩人半月没有见面,许朝一点也不关心周暮去做了什么,只是她夜里经常因为情欲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