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乖。”

裴舒当然不乖,他死按着被子不松手,主打就是一个今天谁都别想掀他被子。

看着他这样,许自没忍住笑了声:“阿玉害羞了?”

“谁、谁害羞。”裴舒死不承认。

许自笑眼看着他:“好,没有。”

他接着道:“可是今天要出门,阿玉要带着暖玉去吗?”

“出门?”裴舒愣了下:“为什么要出门?”

“今日沐休,我带阿玉去制几件衣裙。”

……

裴舒一直到下了马车,脸上的红都没能消下来。

他偷偷看了眼许自,目光又转到正与许自说话的掌柜身上。

这家店的掌柜他识得,是常去为他裁衣的余娘子,这店也不是什么小作坊,是常年为达官贵人制衣的绣坊,也是他大嫂的产业。

“……想来就是这位了吧。”

余娘子转头看着裴舒,眼里都是欢喜:“姑娘可真漂亮,怪不得能让许大人这么宝贝。”

她拉着裴舒转了一圈,连连发出惊叹:“哎呦呦,姑娘这模样,搭块布都是好看的,许大人可真是有福气。”

许自笑了笑,没反驳:“有劳余娘子了。”

“不劳烦不劳烦。”余娘子笑意盈盈:“咱们绣坊新做了几件款式,正合适姑娘。”

她从里间拿出两件衣裙,一件莲白的,一件藕粉的:“姑娘气质出众,最适合这种,大人瞧瞧,可要让姑娘试试?”

莲白的那件清雅秀丽,裙摆直缀,看着清浅,藕粉的那件比之莲白稍多些设计,裙摆成丝状,走起路来层层叠叠,很是好看。

许自看两眼,觉得没什么问题,余娘子便一笑,带着裴舒去了后院。

“姑娘且先试试。”她将衣裙递给裴舒,笑颜如花:“您有哪里不合适的唤我就是。”

裴舒点点头,等到余娘子退下,他才脸色微红的解开身上的纽扣。

这衣裙……是早上许自亲手为他换上的。

裴舒将衣裙退到双腿处,触及还有些酥麻的腿根,脸色几乎快要烧起来。

昨日他一到房间,漱了口平息下激烈的情绪,就想要将身下塞着的暖玉取出来,然而暖玉细腻,又裹上了满满 的淫液,裴舒几次努力也只是让暖玉从嫩白的指间溜走,阵阵欲望被搅起,暖玉被花穴吸的更紧,裴舒呼吸急促,眼见这东西不仅没能出来,反而有越进越深的意思,裴舒不敢再动,只能忍着不适勉强过了一夜。

他将衣裙全部退下,拿起那件莲白的衣裙,红着脸往身上套。

早上的时候,由于许自来的突然,暖玉在裴舒剧烈的动作下往里狠顶了一下,不疼,但却带起了细密的酥麻,等到裴舒实在坚持不住同意许自帮他将暖玉拿出来时,腿间早就湿成了一片。

一想到许自在早上将手指探入他的穴内,四处摸寻那根滑腻的暖玉,裴舒的脸就红的快要滴血。

脑海中现出湿淋淋的手指捏着暖玉的画面,裴舒猛地开始摇头,将这一幕甩出脑海。

花穴敏感,早上的时候暖玉进的有些深,许自的手指没入了半根才勉强将其勾住,勾动期间,指节不断擦过穴间的软肉,有力的大掌几乎挨着整个阴户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得花穴连连抽搐,没一会儿就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冲劲带着暖玉往外移出一截,紧随着又被高潮中的花穴吸了回去,一直到裴舒高潮了两次,许自才借着潮喷的力道成功将暖玉勾出。

淫液顺着手指滴下,落到裴舒狼藉一片的腿间,暖玉与花穴接起银丝,许自的整个手掌都是湿淋淋的……

裴舒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突然,房门被推开,裴舒迅速捏紧还没扣好的衣裙,警惕的往门口看去。

“大嫂?”

“嗯哼。”门口的人走进来,自然的坐下给自己沏了杯茶:“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不是实在突然。”裴舒跟过去坐下,两人之间隔了个小几:“大嫂今天来巡视产业?”

“是啊,要不是余娘子过来跟我讲,我都还不知道你来了。”

“啊。”裴舒恍然:“余娘子认出我来了啊。”

“不然?”商容好笑:“她一个绣娘,都给你做过多少次衣服了,要是还认不出,那这掌柜可得换人了。”

他看了看裴舒,感兴趣道:“你那计划实行的不错啊,我看人都带你来制衣裳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裴舒简直不要太骄傲:“我裴少出马,他许狗不得手到擒来。”

“呦呦呦,挺骄傲嘛。”

裴舒回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就要起身:“不跟你说了,许自在外边等我呢,我得出去了。”

“不急。”商容慢悠悠的:“你家许大人刚好有人找,你这会儿出去也见不到人。”

他看向裴舒,调侃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呢,许自这么严肃的人你都能拿下。”

“我能耐可大了。”知道许自有人找,裴舒也就不急了:“他许自有什么难的啊。”

“你怎么做到的?”商容感兴趣道。

“干嘛,连着我大哥,你可已经招惹了三个了啊。”裴舒警惕的看着他。

“说什么呢你,我就是问问!”商容差点被他吓死,他小心的四下望望,确认没人,这才松了口气:“你大哥现下不在京城,就我看着你,不得问清楚。”

他喝了口茶,缓了缓自己吓的够呛的心脏:“我跟你讲啊,再勾几天,抓紧时间拿到想要的就走,别让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