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着手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身后人捉住两只手腕动弹不了,湿漉漉的舌头像蛇那样爬上他的耳垂:“是我啊哥哥,18岁的我,惊喜吗?”紧接着耳后响起弟弟的轻笑,带着许久不见的阴森,让他想起十八岁年被锁在床上时所见的弟弟。
他挣扎着低头看去,一张脸从自己垮间抬起来:“哥,好久不见。”
那张脸那样熟悉又那样年轻,脸色阴翳眼下青黑,分明就是18岁的于逸,看着他的眼神有如盯上猎物的蟒蛇。
他在那眼神里,卸了力,缓缓地躺倒下去。罢了,终究是亏欠的。
察觉到他的放松,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加用力,“哥哥,你今天惨咯。”不知道是哪个弟弟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那条在他花穴里舔弄的舌头又缓缓的下移,最终来到被操干的菊穴,舔弄着时不时被带出的肠肉。察觉到舌头动向的于凌抬脚就要去踩主人的肩膀想将人推离那个交合处,却被两只手大力按住了腿,舌头在进出的阴茎和穴口反复舔弄,舔走被带出的肠液,又咬着被撑开薄得有如透明的菊穴边缘细细的磨,花穴在这样的混乱中,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淫水浇了年轻的弟弟满头满脸。
他抬起头来:“哥哥,前面也想要了吗?”不等他哥回答,他爬上来,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花穴口。身后操弄的人这时也停了动作等他进入,两个于逸交换了一下眼神。
于凌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伸手要来推身前的人,却忘了自己的手腕还在背后的人手里。
“不要!会坏的!!”
“怎么会呢哥哥,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能吃!”
舔了哥哥一口的于逸把脸上的液体尽数蹭到哥哥的脸上,挺身入洞,感觉到裹上来的媚肉,他发出了餍足的叹息,啊,真的是太久没见了。
完全插入后两个弟弟不等于凌适应就一起抽插起来,隔着一层肉,两根肉棒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动作,还能打着配合时而你进我出,时而同进同出。
于凌被迫成了夹心饼干里的那块夹心,两个洞都被填得严丝合缝,快感逼得他淫叫连连,神智全飞,三个人的喘息声片刻不停。
两个于逸竟还有空在这时吃起醋来:“喜欢哪一根?哪根操得你最爽?”
花穴里的龟头抵着最深处死命地磨,屁眼里的龟头反复磨过前列腺,于凌哪分得清哪里更爽。
“哈啊,都爽,都爽,唔”
“谁在操你?嗯?”于凌泪水口水齐流,被放开的手不停的往后探,试图抓到一个东西缓解快感,脚趾已经蜷缩着在蹬床单。
“是于逸,啊、于逸!”
这个回答显然让两个人都不满意,于是齐齐加快了力道。
“慢点!慢点!要不行了啊!!!”
于凌的手终于抓到床单,混乱的脑子里闪过什么词就喊什么词:“弟弟!啊!不、老公!老公!!”
话一出口,体内的两根阴茎就同时胀大且发了狠地往深处顶弄,顶得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连抓床单的手都没了力气,被拖着往下去摸两个插入的洞口,高热的外阴和菊穴口被白沫糊住,指头卡在两根阴茎中被反复摩擦,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眼前白光一道又一道,阴茎和女穴尿孔同时开了闸往外淌液体,两根肉棒抖动着将精液泄到最深处。
于凌眯着眼摸着自己被射满的肚子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痉挛不停的大腿却又被拉开,他心里一紧,却是后穴里的那根阴茎缓缓抽出,可还没闲下一秒,又一根阴茎插了进来。
番外 5
射了两次的于逸退到一边,看着18岁的自己没有停顿地又干了起来。他有很多年没从这个角度看过哥哥了被别人,操干的,哥哥。(又变态了)
此刻的哥哥脸上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爽到翻出了白眼,眼泪和唾液混到一起,乳头被年轻的自己啃得发红肿胀,让他想起饱满嫣红的石榴粒,仿佛下一口就会飙出汁液来。小腹处的指痕是自己扣住他腰时留下的,再往下,阴茎翘起贴着肚皮往外流着白精。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床那边的两个人也换了个姿势。
他看着自己把哥哥的腰捞起来抱在怀里,手指卡在哥哥的两个腰窝处,屁眼将肉棒又完全吃了进去,连两颗卵蛋都往里钻。
他知道这个姿势会进得很深,哥哥陡然拔高的呻吟便是印证。
年轻的自己朝他看过来,挑了一下眉,然后疯狂抽插了起来,那眼神里有一丝挑衅。
呵,小屁孩。他一边想着一边握住自己又勃起的阴茎撸动起来。他动作不快,跟高频的肉体碰撞声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不到哥哥的脸,但看得到哥哥爽得颤抖的身体。
年轻的于逸在哥哥的屁眼里四处冲撞,先前另一个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他和哥哥最好的粘合剂,肠肉绞得他头皮发麻,哥哥的呻吟撞得他心脏发烫,太久了,太久没抱到了,他一个人的哥哥。他伸了根手指往哥哥被胀满的屁眼里抠,然后又加了一根,抚摸起光滑的内壁来。
于凌肠道深处都被顶痛了,抬起泪眼来看着眼前的弟弟,太年轻,太轻易就令他想起那段日子,他抖着手环上弟弟的脖子,将人拉近,献身一般重重地吻了上去。
身后一直在看戏的于逸坐不住了。
他起身的瞬间和自己交换了一个眼神,到底是同一个灵魂无需口头交流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年轻的于逸两只手都伸到了交合处,试探着往里钻进更多的手指,沉浸在情绪里正啃着弟弟嘴的于凌根本没能发现危机的来临
直到,另一根阴茎也将龟头探入了菊穴,被撑开到最大的痛楚瞬间让他惊叫出声。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能一起!!出去啊!!!”没有任何用,两只手按住了他四处挥舞的手臂,两只手按住了他踢打挣扎的腿。
“哥,说了你逃不了的。”是哪一个弟弟在说话都不重要了,他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流着泪抖着身子被两根阴茎同时插入,下身被撑开到最大,仿佛破了一个洞往里灌风却又被填得严严实实。
肠肉紧密地包裹住两根鸡巴,让鸡巴上青筋贴着青筋摩擦的触感都如此明显。与另一个自己在同一个穴里一同操干是如此新奇的体验,让两个于逸都有点昏了头,根本不晓得再有什么技巧和配合,只知道遵循本能。
苦了于凌,两根阴茎如同两条入水打架的恶龙,在他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他感觉自己肠道里被搅得乱七八糟,小腹处偶尔冒出来一个凸起,偶尔又两个出现在不同的位置。可他也觉得自己有病,他竟然是爽的,大腿的痉挛从未停过,漏尿的阴茎还在哭泣,花穴的潮喷一次连着一次,屁眼即使被撑到最大也在本能地收缩挽留阴茎的每一次离开。
身前的弟弟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甚至探进喉咙深处模仿抽插的动作,身后的弟弟在啃吻自己的肩颈,是痛的,可快感太多又让他麻木,不知道会留下多少的牙印。
他是弟弟的鸡巴套子,将弟弟插进来的无论多少都一并吃下,让他觉得自己下贱又淫荡,却又给他无数快感,他甚至都怕如果哪一个弟弟离开以后他还能不能只满足于一根阴茎。
太可怕了,他真的被操坏了。
埋头苦干的弟弟根本无暇分神辨别哥哥的神情,肉贴肉的摩擦让快感来得又快又多,百来次的操干之后双双抖动着射进肠道里。明明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次,却一个比一个浓一个比一个多,像是在比赛一样争相要把自己的味道打进哥哥最深处。
于凌软着手往后倒,身后28岁的弟弟的胸膛远比身前的厚实,让他太想沉沦甚至忘记叫人赶紧拔出来。
两根射过的鸡巴还在甬道里互相磨蹭,跳动的龟头似乎在彰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是默契地对视,下一秒一根阴茎拔出菊穴插进花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哥哥,我想尿在里面。”
意识模糊的于凌尖叫着要逃开:“不行!啊!!!!”
可哪能那么轻易逃开,四手联按,两根鸡巴的龟头几乎是同时涨起,下一秒滚烫有力的液体对着甬道内一同射出,冲刷过每一个地方想要往外淌,后穴里因为刚进过两根尚未恢复流出了不少,前穴可是被牢牢锁住。
肚腹高高隆起,两只来自不同弟弟的手抚摸上去:“哥哥,你怀孕了。”
笑声又在卧室里响起来,而于凌已经在累积到看不到头的快感中,瘫在弟弟的身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