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凌把铁链往狗脖子上套了套,最后还是放回去了,门是出不去了,最后翻出来一个小球,跟狗狗玩了一下午我抛你接我再抛你再接的游戏。
咳,那个小球球,嗯,是以前他弟弟用来放他屁股里的。
嗯,哈士逸对这颗球球很满意,各种意义上的。
晚上于逸还想看着他哥洗澡,被他哥拽着尾巴拖去了卧室,拽掉好多毛毛,还得他明天变回人了自己打扫。
他们都觉得第二天就会变回来,毕竟,上次哥哥半夜就变回人了。
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是狗狗。
又一天过去了......还是狗狗。
星期一也过去了.......还是狗狗。
星期二也过去了.......还是狗狗。
幸好于逸这会儿大四只有一门课了,请上假就好。于凌还得上班,每天丢下弟弟早出晚归,空空的屋里只剩下可怜的修狗勾和无处发泄的精力。
于是秉持着一条哈士奇该有的好动,于逸开始拆家。
把他哥早上出门前丢进烘衣机准备晚上回家再叠的衣服拖出来搞得满屋都是,翻出柜子里他给哥哥买的情趣内裤叼着到处跑,丢得东一条西一条,跟卷纸玩得也起劲儿,左爪刨完右爪刨,纸卷滚出去蜿蜿蜒蜒躺了满客厅。
变猫的于凌不一定是猫,变狗的于逸绝对是真的狗。
精疲力尽下班回到家的哥哥打开门,他的情趣内裤一路从玄关散到客厅,沙发背上搭了两条,茶几边上挂了一条,洗好的衣服更是七零八落,狗毛漫天飞舞。
于凌气急,抓到半个身子钻进沙发底下,狗尾巴还露在外面的罪魁祸首对着屁股就是一通扇,扇得他弟狗眼泪汪汪嗷呜嗷呜叫个不停,然后关到阳台吹冷风,再慢慢收拾屋子。
两个小时后,终于打扫干净的哥哥拉开阳台门,哈士逸已经被冷风吹乱了毛吹歪了狗脸。
揪着狗回到卧室的哥哥:“知道错了没?还敢不敢?你以为你真是狗?”
“嗷呜,呜,汪”错了,不敢了,我不是呜呜呜呜。
“今晚睡地板,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
哥哥还是怕他冷给他铺了一张毯子。于逸蜷在毯子上缩着耳朵,想念窝了好几天的哥哥的胸膛,委委屈屈地想以后再也不了,睁着眼盯着哥哥直到半夜才睡着。
早上起来的哥哥看着地上蜷起来的一大坨,叹了口气把狗抱起来塞回了床上,留下一碗牛奶上班去了
他昨晚睡得也不好,没了弟弟的怀抱又少了胸口暖烘烘毛茸茸的一团。
睡了一晚地板的弟弟再不敢闹,今天乖乖蹲在窗边看着小区里等哥哥回来,他们卧室的窗户刚好能看到进单元门的那条路,然后就看到了他哥撸别的狗子。
也是巧了,哥哥今天没加班,下班回来正好碰到楼上的住户下来遛狗。狗主人是个帅哥,狗狗是条威风凛凛的阿拉斯加,看着跟哈士奇很像,但智商上可谓是天差地别。
最近养弟弟养得还挺开心的哥哥看着狗狗就手痒,试探性地摸了摸,阿拉斯加就凑上来蹭蹭,于是哥哥一边摸着狗狗一边和帅哥主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单元楼,没成想这个过程被小狗眼睛全看了去。
回到家看到弟弟无精打采,尾巴耷拉,哥哥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因为昨晚让弟弟睡了地板在不高兴,吃过晚饭玩了一会儿洗漱完就抱着弟弟上床。
哥哥睡的很香,弟弟趴在哥哥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哥哥不爱我了,哥哥有别的狗了小狗好难过呜呜呜呜
给他哥哭醒了,被弟弟哭湿胸膛的哥哥坐起来抱着狗又是亲又是哄,等到狗不哭了才睡下。
半夜又被哭醒了,弟弟把他枕头哭湿了。梦里哥哥正跟弟弟大战三百回合,爽得不行不行的床上就开始发大水,于凌忍无可忍,坐起来抓他的狗脸:“再闹我就把你关到阳台睡觉!”
欲求不满给闹的,他弟变狗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说不好是弟弟的眼泪多还是哥哥的穴里流的水多。
被这么一吼的弟弟消停了,盯着他哥一晚上没闭眼。
第二天早上,哥哥睁眼,发现他弟弟正坐在他身上,准备把阴茎往他嘴里塞。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人的弟弟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打理了一遍,洗得香喷喷的就往他身上来作妖了,一边塞还一边说:“哥哥,你昨晚要让我睡哪儿?”
得,不知道又按到他弟哪个开关,切形态了。哥哥看了眼弟弟翘起的几把,想起昨晚做的梦,感觉胯下湿湿的,从了。
干了个爽。
作为他哥打他屁股的回报,于凌把他哥的屁股也打肿了,白馒头变成了红馒头,还留下了几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抖啊抖,哭啊哭,两个穴口都成了合不上的洞,精液汩汩地往外流。
于逸做得有点疯,主要是憋久了,还看到他哥和别的男人说话。
给他哥洗完澡放到床上,于逸神清气爽地出门上课。
晚上回来丢了东西就要跑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转了转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再抬头,门上贴着张纸条,上书:
“于逸与狗不得入内”
番外 3
刮风下雨,雷声轰鸣,树影厉厉,28岁的于逸驱车回家的路上捡回了18岁的自己。
18岁的自己眼下青黑脸色阴翳胡子拉碴,淋了雨浑身湿透发着抖说自己是在酒店门口等哥哥等了一夜,还没等到人就被一道雷劈到了这里。
28岁的于逸在脑海里翻找了许久才捞出那段已经被他遗忘很久的记忆,18岁时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哥哥,去每个地方蹲守然后拍照。
哥哥这两天出差了。于逸把年轻的自己带别墅,找了换洗衣服让人去洗澡,然后翻看起自己带来的包,确实很多他哥和别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28岁的于逸对此依然做不到无动于衷但也不会再情绪失控,十年的时间里,他的哥哥与他戴了婚戒,为他穿了婚纱,和他搬了婚房,恩爱甜蜜日子平淡而温馨,早已抚平那些曾经难填的欲壑。
可18岁的自己尚不知情。他也无意将后来和哥哥发生的故事与年轻的自己一一告知,一是他懂18岁的自己偏执固执,二是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段奇遇,害怕自己说了什么可能带来蝴蝶效应改变他和哥哥的过去和未来。
哥哥不在家,和另一个自己共处有点奇怪,毕竟是同一个灵魂,双方都能感觉到并不是很想与对方呆在同一个空间,可能是某种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第二个我的排斥。
18岁的于逸住在一楼客房,除了吃饭都呆在房间里,两个人相安无事呆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