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什么都没做,只一眼便叫他无助又愤怒,伤心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该给我的糖果,又给了别人?所有的清醒和理智都碎成了渣渣。
109.
手帕捂上那个男人的口鼻,本来就喝醉了酒的男人立刻昏死过去,右手抄起桌上的台灯对着男人的头狠狠地敲下去,血立刻就流下来了,还想再来第二下,他哥媚着嗓子叫了一声“于逸”。于是他的手就停下了,把男人从他哥身上拖下来丢到地上,期间男人的血流到了哥哥的身上。他对着地上的男人又踹了两脚,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个过程没有几分钟,他哥却在床上又抠弄起自己空虚的花穴,呻吟声一直没有停过。
他拉高他哥的腿挺身进去,湿润的穴肉迅速贴上来包裹住他。四个多月了,他离开这具身体,已经四个多月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又有多少人曾替他抚摸过这具温暖的皮肉呢。
110.
他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停地叫他再重点,再深点,又探手来摸他的脸,口中不停地呢喃“于逸于逸于逸于逸”。让他不可自抑地红了眼睛。
叫我的名字又有什么用呢,分明之前在干你的人不是我,很多人都能爬上你的床,很多人都能操进你的穴。
“你没有良心。”
“你不爱我。”
“你恨我,所以故意折磨我,骗我,杀死我。”
回应他的只有哥哥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那个男人的血在他哥身上蜿蜿蜒蜒地淌,在白色的胸腹上这样刺眼。他插进的穴里可能也还留着这个男人的精液!怒不可遏,嫉妒得他眼红发疯!
他想去擦那红色的血液,怎么也擦不掉,流啊流,一路流到他们俩的交合处。在他的动作间被带进穴里,操弄间随着打出的泡沫糊满整个阴部。
好刺眼,好痛。永远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哥哥。
于逸咯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出森森的白牙,青黑的眼袋阴鸷的神色,看起来就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可他的哥哥,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他的痛苦,看不见他的难过,只晓得浪叫,一味不停地浪叫。
他伸手去抠两个人的交合处,痴迷着把红色的液体抹到他哥的脸上,“哥,你看,这么红,像不像你流产了啊。四个月啊,如果你离开的时候真的怀了我的孩子,那也有四个月了啊。”
他神色一变又咬牙切齿,“可是!你明明怀了我的孩子,却又跑出来勾引别的男人!!他现在没有了!!!他还那么小就变成血流出来,你不要他!你为什么不要他!!!”
他发了疯一样狠狠地顶弄,每一下都要干到哥哥的最深处。狠狠掐他哥的乳头阴蒂,无视他哥的痛呼声,掐到全是血丝。
“可是...你连我都不要了,要我们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111.
眼泪终于是没有管住,不停往下流。泪眼朦胧里哥哥的脸也逐渐模糊,为什么身体已经近到负距离却又遥远得抓不住。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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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逸捡起背包抱着昏过去的他哥离开。地上的男人睡得像死猪一样,本就喝了酒再加上乙醚的作用,料想醒来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于逸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出门还是去楼梯间,将万能卡丢在了走廊垃圾桶的旁边。
113.
于凌醒过来时身上没一处不痛,弟弟正坐在他身边把弄着什么。他张口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哑了,抬手想摸弟弟却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循声去找却看到自己手腕上巨大的铁链,冰冷的触感这才传递到大脑。似是听到铁链声响的弟弟对着他嫣然一笑:“哥,你醒了,不用担心,我们在家里,这个,只是怕你跑掉。”
于凌的视线越过他的脸,这个房间早已不是他熟悉的房间。密密麻麻地贴满他的照片,弟弟眼中癫狂的神色叫他心惧,叫他心疼。
他想问我是怎么回来的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我不是被其他人带走的吗。什么都问不出来,因为弟弟摆弄东西的手终于拿了起来,针管里是透明的未知液体。
弟弟狞笑着凑近他,贴着他的唇极尽温柔 “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弟弟的舌头像蛇一样舔过他的脸颊,让他毛骨悚然。
“是氰化氢,剧毒。”
他把针管凑到他哥的眼前,轻轻一推就有液体从针头挤出来。“这点剂量,够我们两个死好几次。”
“哥,你害怕吗哥,你怕不怕和我一起死啊,只要这么扎进胳膊里轻轻一推,要不了几秒就会失去意识。”于逸推针筒,里面的液体洒到哥哥的脸上,于凌惊惶地想躲,浑身乏力着动弹不得分毫。
于逸又把针筒拿开,“可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起死呢,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不要一个不爱我的灵魂。哥,我要死在你面前,我会当着你的面把液体一点一点打进我身体里,就像这样。”
他反手把针头插进自己的手臂,在他哥惊惶的眼神中,缓慢注射。
于凌的手脚都使不上力,嗓子发不出声音,只能疯狂摇头。
“哥哥啊,你哭什么呢,你该高兴啊。”于逸凑上去吻掉他哥成串的眼泪,
“等一下我就会脸色青白,呼吸不上,然后抓着自己的喉咙倒在地上抽搐,而你,哥,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对,你要看着我死,你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给我收尸。”于逸轻轻地吻了他一下,“钥匙我就放在你的脚旁边,等你恢复了力气肯定能够上来打开锁,可那有什么用了,那会儿我已经死透了,身体都凉透了。而你会永远记得我死在你面前。”
于逸湿漉漉的舌头舔走他全部的眼泪,“别哭啊哥,你要知道,我不是自杀,是你杀死我的,因为你不爱我,你恨我,你把我的心放在油锅里煎!”
于凌浑身都在抖。太疼了,身体也疼,心口也疼,他想要阻止他的弟弟却这样无能。他好后悔,他悔得肝肠寸断。
“呵,”于逸笑起来把空针管丢开,拍了拍他哥的脸,“吓到了吧哥,别怕,只是生理盐水,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你,我舍不得的啊,你知道的我舍不得的啊。”
他爬上床像蛇一样攀附在他哥的身上,脸埋进他哥的脖子里感受着哥哥的颤抖。哥哥的颈动脉就在他的牙齿旁,只要他咬断动脉,血就会瞬间飙出来冲到天花板上,浇得他们俩满脸满身,可他怎么舍得。
“哥,我那么舍不得,你怎么舍得的啊,哥,哥......”
一声又一声,撞得于凌耳膜都疼,脖间被弟弟的热烈打湿一片,他睁着模糊的泪眼看着天花板,他都做了什么啊。
114.
于逸日日帮他擦身抹药,抱着他一口一口喂饭,每日摸着他身上的伤口掉眼泪,却又日日给他制造新的伤口。他常掉着掉着眼泪就开始笑,笑得阴森可怖,然后又翻到他身上扯开被子,拉开他的腿拨开阴唇狠狠地操进去。
填满了,被弟弟的阴茎和精液填满了。射进去的精液一次都没被清理过,阴唇外翻着,露出艳红的肉璧,新的精液浇在干涸的精斑上,一层又一层,像是要用精液把他的阴道堵起来再不给别人进去的机会。尿道棒插在他的阴茎里,涨得他阴茎紫红发痛也不许他射出来,指甲会往马眼深处抠弄,让他痛让他失禁,抽出尿道棒尿液就会往外淌,流到小腹,流到花穴,流到屁眼,流到腿间,然后打湿床单。
于逸日日摸着他被精液鼓起的肚子,笑着对他说“哥哥你给我生个孩子吧,用这里,你看,他鼓得好起来,其实已经怀了吧?”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给我生,是不是其他所有男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你说话啊!!”
他的嗓子仍是不能发声,得不到回答的弟弟又会用手狠狠摁他的肚子,摁得他好痛,摁得他疯狂挣扎痛得他蜷缩在床上眼泪湿了一片一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