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空间确实不大,何介一在余裕的注视下两步走到相框前,他微微俯身:“外婆,好久不见,我是余裕的同学。”
余裕脑子里哪根神经突然炸了炸,穿着校服面孔青涩的何介一在眼前一闪而过,类似的场景,同样奇怪又一本正经的问好。他发出短促小声的呻吟,扶着墙止住踉跄。
眼前的黑半晌才褪去,视线清明时是何介一放大的俊脸,表情有点冷。余裕反应过来自己被放在床上,何介一半跪在床边,他伸手摸了摸何介一的眉毛:“怎么臭着脸。”
何介一的神经以至灵魂都牵在失而复得的妻子身上,被抚摸的神经不正常地抽搐:“去医院。”
余裕还是头晕目眩,他缓了缓:“我没事,我就是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些事。”
回忆没什么顺序地乱跳,他理了理:“我们在外婆家,你也像刚刚那样和外婆问好。”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高一上册期末。”
余裕条件反射地夸他:“介一哥,你好厉害,记得好清楚。”
何介一没什么停顿,补充:“有人故意喝酒然后性骚扰我。”
余裕跟他大眼瞪小眼,试图还原:“然后我收留了你这个失足男高中生。”
何介一不赞许地摇头:“宝宝,是你,”他垂着眼睛,“我只是帮忙擦身体,宝宝就说舒服,缠着我还要,张开腿求我玩宝宝的逼。”
余裕愣愣地张着嘴:“...不是,我?”
何介一像是为难地皱着眉:“我只是个没有性经历的高中生,所以也没什么定力,只好玩了,”他通情达理,“宝宝,虽然是你性骚扰我,但我们最后是合奸。”
余裕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嘴,何介一“唔”了一声,没有反抗。
余裕被他的胡言乱语逼得崩溃:“你把我纯情的学生时代弄得好脏...变态。”
何介一听妻子撒娇似的骂,鼻息全被罩进柔软馨香的掌心,他滚了滚喉结,没忍住张嘴舔。
濡湿的触感一闪而过,余裕猛地抽回手,瞪圆眼睛:“我在骂,骂你呢何介一!”
什么性骚扰,这才是性骚扰的惯犯。
何介一咂着舌尖浅淡的味道反复吞咽,语气含糊:“太香了,我忍不住。”
余裕不自觉蜷手,已经干燥的掌心还幻觉留有被舔舐的湿黏,他嗓子有点哑:“...哪里香了。”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逼最香。”
谁问你这个了。
余裕放弃和何介一魔法对轰,闷闷地下床,裸露在围巾外的脸和耳朵一片不自知潮红,:“我们拿上照片回家吧。”
何介一没反应,余裕微恼地蹙着眉回头:“何介...一?”
何介一不是装死不理他老婆,而是他真的没听见。这床被子不知道妻子睡了多久,经年累月全是他身上的香气,何介一不自觉眼神涣散,直挺挺跪着埋进床具里深嗅。
余裕闭了闭眼睛,心如止水:“何介一。”
何介一这次听见了,僵硬地抬起头:“老婆,”他木木起身,“我想在这里睡觉。”
余裕看着大俗即大雅的紫色花床单,表情一言难尽:“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的,”他走过去拉何介一:“而且你别跪地上,多脏啊。”
何介一没什么反应,半晌点了点头:“睡不下。”
“对,”余裕戳戳他,“这是单人床。”
何介一面无表情:“那做一晚上。”
坐哪,沙发上?余裕没反应过来,何介一就开始扒他裤子,他甚至下意识顺从地抬了一只脚。还有一只裤脚挂在腿上,何介一沉默地跟他较着劲,余裕微笑:“隔音很差,不行。”
何介一看着眼前隐入腿间的肉缝,干渴得不住吞咽:“我不会吵的。”
他毫无预兆地舔了上来,余裕猛然湿了眼睛,捂着嘴挡住下意识的哀叫,何介一掐着他的腿根抬头吃他的逼,嘴上不干不净:“宝宝,怎么不穿内裤。”
余裕说不出话,被站立的姿势完全钉在何介一脸上,身下人仰着脸,用鼻尖恶意蹭进他丰腴的阴埠,把被玩过头缩不回去的阴蒂顶得内陷。微肿的穴口仅仅被舔舐就变得湿软,缠着何介一的舌尖泌出黏腻的湿液,余裕抖着手往下挥,胡乱抓着何介一的头发推拒。
何介一把他在床上的反应都当做欲拒还迎,恶劣地舔开绞紧的穴口吃得更深,不受控制的痒意顺着穴壁往上攀升,激得余裕小腹一片酸软,不自觉直着腰想往上逃。本能的逃避动作毫无章法,更像挣扎着挺逼在何介一脸上乱蹭,他胡乱坐着何介一的鼻梁,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敏感的阴蒂数次被微冷鼻息刺激得发抖,然后穴口失禁般流着淫液。
何介一用舌头深深浅浅操他的逼口,任由妻子在他的脸上自助,丰腴的阴埠哆嗦着堵住何介一的呼吸,他张着嘴吞吃,被蹭了一脸的甜骚味,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下颌往下流,只好又含着整只湿漉漉的逼舔舐。余裕腿根哆嗦着夹紧何介一的脸,想要推拒的手无力地收紧何介一发根,从堵不住呻吟的指缝里泄出一点哭叫:“...不,呜!”
余裕颤着嗓子急促地喘息,睫毛被要落不落的泪珠湿成几个小绺,沿着女穴往腹腔堆积的快感把耳根催得潮红。他的逼被何介一含着用舌尖反复拍打阴蒂,被玩熟的小豆毫无保留地接受过度的刺激,他像被泡在温水里后知后觉意识到无法逃离的小兽,除了淌出更多湿黏的情液讨好何介一,只能含糊着哭喘被快感淹没意识。
舔舐带来的反馈温柔而绵长,余裕痉挛的穴口却欲求不满般吮着身下人的舌尖,他抑制淫乱呻吟的手不自觉在脸上收紧,在大脑空白的窒息感承受接近临界点的刺激,弓着纤瘦的腰身在高潮来临前发抖,推拒何介一的手指还是用力得泛白,却变成抓着他往自己身下按。
余裕溢出一声崩溃短促的呻吟:“到,啊啊......”
夹紧何介一侧脸的腿根绷紧,又泄力松开,最后是断续茫然的低泣。快感在余裕临高潮前一刻收回,何介一止住舔舐,恶劣地吐出被嚼得红肿的阴蒂,他迎着头顶的抓力抬眼看妻子哭,满是淫欲的漂亮的哭态,涎水混着泪从脆弱的颈线往下流。
何介一面无表情:“宝宝,哭什么,”他抬手余裕分开红肿的外阴,看欲壑难填的穴口不甘地收缩,糊着逼水和唾液的白沫。粉与白,那么漂亮,“逼也哭了。”
余裕咬紧嘴唇吞咽止不住的抽噎,抓着何介一发丝的手往上提:“闭嘴,继续舔。”
他不管何介一有没有反应,摇着腰骑在何介一脸上起伏,把湿淋淋的鼻峰用穴口含着吞吃,主动把阴蒂坐得深陷进绵软肉埠。摩擦的快感鲜明难耐,余裕仰着迷蒙的泪眼自给自足,胡乱把何介一的脸蹭出淫靡的水声。柔软的是嘴唇,硬的是鼻骨,他往下坐,敏感的小逼被肉眼看不见的胡茬磨得好疼。余裕忍不住地动,随便把自己玩得要崩坏,他又哭:“我让你舔。”
何介一紊乱着呼吸吞咽,张嘴吃老婆主动喂给他的逼,柔软的穴肉反复压过他探出来的舌面,那颗硬挺的肉蒂蹭爽了还会流着水收缩穴口。余裕小声急切地吸着气前后摇动,不加节制地把逼肉玩得抽搐,把他弄坏的人,被他当工具使用,他被这个意识刺激得更加情动。余裕无意识抓紧何介一的鬓发,抖着腰往下坐得更实,逼水混着骚味把他完全淹没。
余裕不敢叫,哭喘着憋出小兽一样无助的泣声,像是被谁欺负,其实狂乱地挺着逼越动越快,耳边浮动自己玩出来的暧昧水声,被打断的高潮又像涨潮一样渐次累积,他胡乱地呜咽一声,无力地坐在何介一脸上一下下抽搐,不受控制地挺着逼高潮。
太多水,何介一本能的咽着吞着,掐着余裕腿根的手用力得浮起青筋,试图把痉挛的穴口含在嘴里舔尽,却被高潮中不受控制的妻子蹭了一脸湿液。他卷着舌头喝个没完,余裕抓着不止餍足的狗往下推,抖着腿踉跄一步倒坐在床上:“不许舔。”
何介一不跪了,神志不清地跟着逼味蹭到床上,过分迫切,把床压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余裕看他又要埋进逼里舔,抬脚踩在他胸口:“我说不许舔。”
高潮后的训斥是甜的黏的,余裕皱着眉平复喘息,踩在何介一胸口的脚轻巧地向下滑,踩在鼓起的胯间。何介一脸上是湿淋淋的逼水,眼眶潮红地盯着余裕腿间的缝,被踩到性器也不见狼狈,但余裕恶意地施力碾,垂着眼睛嫌他:“脏死了。”
他像拿肉垫威胁主人的小猫,柔软的脚心仗着一层轻薄的家居裤,踩住何介一狰狞的东西上。老婆要玩他,何介一半跪在床沿挺直腰克制,一手在自己大腿上部收紧,有力分明的指节绷紧,带动手臂浮起过于明显的青筋:“宝宝会帮我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