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轻笑:“宝宝。”
余裕肉眼可见地红了耳朵尖:“什么宝宝,我是你的主人。”
何介一还在笑:“鱼鱼宝宝。”
余裕轻踹他一脚,不是舍不得踹,是害怕弄坏了:“自主意识这么强,信不信我把你换了。”
何介一无辜地眨了眨眼:“好的,主人。”
好听。余裕身心舒坦。
系统也不给他来个新手导引,余裕又绕着何介一转了两圈,百无聊赖,心想也不给弄条凳子弄张床,就这么干站着,游戏体验感很差。
他意念一动,周围砰砰砰地开始爆装备,余裕吓得呆立,他和何介一所处的空间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装修考究的卧室。
“原来是这么玩儿的,”余裕兴冲冲地倒进床里,又被弹了起来,“高科技就是不一样。”
何介一立在一旁:“不玩我吗,主人。”
好淫荡的发言......27岁的何介一完全是个熟男啊。
余裕强装镇定,站起身,轻咳一声:“你急什么,会玩的。”
他指了指床:“你,你坐在这里。”
何介一听话地坐下来了,余裕有点怵他长大以后高大了那么多:“我的话你都会听吗?”
何介一看起来很纯良:“是的,主人。”
余裕放心了,跪坐在何介一的脚边,地毯还挺软的,他趴在何介一大腿上研究:“唉,都全息游戏了,应该能硬了吧,”他低头朝何介一胯下吹了口气,“变!”
鼓鼓囊囊的一团胀成了一个看着就硬的大包。
余裕目瞪口呆:“这才是最先进的男科技术...也太神奇了。”
真正的何介一老把他当玩具一样玩得漏水,余裕发出邪恶的哼哼,伸手去掏何介一的阴茎,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他玩,等着吧。
何介一的呼吸果然变得粗重,余裕得逞地笑,手上没拿稳,何介一的阴茎打到了他的侧脸,发出了“啪”的一声,余裕红着脸微懵,发脾气:“你这什么东西,也太不要脸了。”
余裕的五官从俯视的角度看天真得发纯,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细嫩的手心握着他丑陋的阴茎,何介一被刺激得眼眶发红:“主人,我错了,不要换掉我。”
我也没人可换啊,余裕撇嘴,握紧何介一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不好玩的话就把你换掉。”
跳动的青筋硌着他的手心,何介一很湿,马眼里不断吐出的腺液沾得他指缝一片水光,余裕不得章法地撸动了一会儿,看何介一的小腹绷得很紧,腹肌形状越发明显,像忍得难受那样,克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腰操余裕的手,他察觉到余裕的视线,哑着嗓子开口,停住动作:“主人我想动,好舒服,再弄弄我。”
余裕抿了抿嘴。有那么舒服吗,我技术真这么好?难道我是天赋型。
他得到鼓励,加快撸动的速度,制造出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环绕在两个人耳边,余裕手有点酸,干脆用双手环成一个圈上下套弄何介一的阴茎:“你怎么还不射,不是说很舒服吗?”
何介一的小腹浮起用力的青筋,余裕脑子一抽,低头舔了舔,何介一失控地发出一声粗喘。
“主人,我教你。”何介一语气裹着浓重的情欲,烫得余裕耳朵一麻,他的双手被另一只大手裹住,缓慢地带着上下动。
“到这里,把手收紧,”何介一的手带着他套弄到龟头,然后施力收紧,“龟头是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用力,我会很想射。”
收紧的手心往下动,形成了一点真空,何介一克制住想用力往上操的欲望,笑得云淡风轻:“像这样,”余裕交握的手被分开,一只握着他的根部,另一只手被带着反手往上套弄,“可以包住更多地方,换方向,控制我。”
何介一松开他的手,余裕还呆呆地握着他的阴茎,何介一把翻腾的欲望压下,阻止自己掐住他下巴操进他嘴里,十指反扣余裕的手背,带着他用手心摩挲自己的马眼:“可以让我痛,也可以让我爽,”他垂眼看着余裕,轻笑,“也可以堵住,主人不允许,我不能射。”
余裕是一个好学生,笨拙地模仿何介一教给他的动作,但还是不会两只手一起动作,只是聪明地发现反手帮何介一撸动,再在头部收紧真空,可以榨出何介一更多的失控。
不熟练的动作带着懵懂情色的吸引力,余裕全神贯注研究怎么“玩”何介一,看起来像天真的淫兽,让人想要一寸寸把他操得崩溃,化回只能挂在男人鸡巴上翻着白眼喷水的原型。
余裕套弄了不知道多久,只觉得手心都被磨得发痛,他用掌心去责何介一的马眼,听何介一闷闷地喘息,又无师自通地揉弄何介一的囊袋。淡粉的阴茎在他手心胀得发红,被突突跳动的青筋环绕,这些色情的变化都是自己带来的,余裕莫名骄傲。
他的手心沾满潮湿腥气的腺液,连手腕都像被人含湿了一样闪动着湿漉漉的水光,玩了太久,有点无聊,他朝何介一的龟头吹了口气,似嗔似怪:“我玩腻了,不想继续了。”
何介一声音很哑:“主人,我射不出来,你惩罚我。”
余裕没来得及反应,何介一掐着他的手腕逼他快速撸动,又在自己发出到临界点的闷哼时猛地抽开手,不再被包裹的性器无能地抽动,何介一徒劳地挺腰操了两下空气,气息粗重,眼尾湿红,讨赏:“主人惩罚我,不要允许我射精。”
这个好玩,余裕使坏的欲望得到满足,看何介一的阴茎硬得一跳一跳,又用反手给他撸了两下:“这么听话,你是条乖狗。”
他观察着何介一的状态,草木皆兵,一感觉何介一有要射的趋势就紧张地抽手,样子太可爱,让人想把他操得无力动弹,何介一仰着头闷哼,数次被打断高潮。
余裕像玩玩具一样用指尖轻轻勾弄他跳动的青筋,何介一腰眼发麻,笑着喘息:“主人,我听话吗?”
是挺听话的,而且耐玩,余裕在心里打了个9.5分。
还有0.5分扣在不是真的上。
他漫不经心地堵住何介一的马眼,指腹来回打转:“奖励你射一次,听话的好狗。”
他松手,何介一劲瘦的腰绷紧,阴茎跳动,微凉的精液猛地射到了他脸上。
余裕吓得闭上了眼,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挂得他满脸都是,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余裕气得发抖,胡乱抹了一把脸,把何介一的精液糊得更开,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刚射完的何介一神情慵懒闲适,垂头看着余裕被自己弄得那么脏,抬手假装好心地抹去余裕脸上的精液,不经意地把自己的脏东西蹭到他唇上:“主人,要罚我吗?”
余裕抬手就抽了一巴掌他还是很硬的阴茎:“坏鸡巴,谁准你乱射的?为什么不听话?”
何介一闷闷地“呃”了一声,声音餍足带笑:“因为我是主人的,坏狗。”
余裕尝到了唇上咸腥的味道,皱着一张小脸崩溃:“难吃死了,我讨厌你。”
何介一弯腰,掐着他的下巴,含糊不清:“我帮主人舔干净。”
湿热的舌头像品尝一样游走在他的脸上,余裕闭紧眼睛躲,最后何介一挂满精液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逼他把那些东西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