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五
花洒 舔逼 扇逼 足交
余裕迅速盘腿坐进沙发,抱着手机假装贴心:“介一哥,你工作一天辛苦了,”他一字一句强调,“洗澡这么私密的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何介一阔步走过来,微微弯腰,笑得很温柔:“和鱼鱼一起洗澡,怎么算是打扰呢。”
余裕往后缩,抬脚,踩上何介一左肩,阻止他靠近自己:“那就是你别打扰我了。”
何介一握住余裕的脚踝,顺着凑近的动作把他的小腿曲起压在胸前,笑得很危险:“失礼了。”
余裕还没来得及反抗,猛的失重腾空,何介一轻松把他扛在肩头,朝楼上走,余裕僵硬着不敢挣扎,感觉大脑充血:“你把我放下来!”
何介一走得很快,带笑的声音听起来莫名腼腆:“才不要。”
余裕被颠了一会儿,何介一把他带进浴室,然后放在了洗手台上,手撑在余裕身侧,凑得很近,轻声带动微弱的气流:“坐着,不许动。”
余裕睫毛不安地抖了抖,看何介一边转身出去边顺手脱下毛衣,第一次在他眼前裸露上身,余裕有点愣怔,看着何介一的宽肩窄腰消失在门口,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嫉妒。
何介一没过几十秒就回来了,拎着两套家居服,挑了挑眉:“这么乖?”
余裕立刻感觉耳朵都红得发烫,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大声嚷嚷:“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语气虚张声势,尾音底气不足得柔软。
何介一把换洗衣服放好,回手关上门,懒散地扯下皮带折了两折,余裕后退一步:“打人是犯法的。”
何介一顺手把皮带扔在地上,往下扯了扯裤腰,露出一截肌肉分明的小腹,闻言抬眼看他,样子很无辜:“所以?”
够了余裕,你今天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余裕痛苦地闭了闭眼,发颤的声音很虚弱:“你把衣服给我穿好。”
有裤子落地的声音,余裕不敢睁眼,摸索着后退:“你不要过来!”
再退一步,什么东西?余裕反手摸了摸...温热的,躯体?他僵直在原地,有人存在感很强地抱了上来,轻笑着贴在他耳边:“怎么自投罗网了?”
一只大手钻进了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余裕甩了甩,不肯睁眼,小声抗议:“何介一你放开...”
背后抱着他的人带他往前走了两步,手掌轻巧,从他衣摆钻过胸口,没碰乳头的动作像在假装绅士,但引起沿途皮肤一阵战栗,最后伸出领口,掐住他的下巴:“睁眼。”
余裕下意识照做。
对面男人五官俊逸冷淡,表情戏谑,垂眼看着羞恼的自己陷落进他极具占有欲的拥抱,身形对比自己的瘦削显得颀长,肌肉紧实流畅,动作表明不容拒绝的掌控。
是镜子。
余裕嗫嚅,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何介一抬眼,和镜中的他对视,然后俯首,刻意地蹭了蹭他脸颊,接触面腻滑:“鱼鱼,你好烫。”
余裕已经完全宕机,没反抗何介一把他翻过来,甚至面对面地开始脱他衣服,何介一完全赤裸,余裕眼神空洞,脑中满屏飘过非礼勿视,连直视都觉得脏眼睛,反应过来时上身已经不着寸缕,何介一单膝跪在他身前,攥了攥他的脚踝:“抬脚。”
抬,抬脚。
身上最后的屏障也滑落了。
“想用浴缸吗?”
余裕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就淋浴吧。”
不是,这个也不要。
余裕在被推入淋浴间前最后一秒猛的反应过来,双手抱胸躲何介一:“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澡!你别老是自作主张,我讨厌你......”
何介一把他打横抱起来:“来都来了。”
顶洒打开,热气盈满整个淋浴间,热水浇了又踩回平地的余裕满头,他闭着眼睛,语气很绝望:“这是什么能来都来了的事吗?”
“是啊,”何介一一本正经,“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一起洗澡。”
水声太大,余裕没听真切,何介一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抬起他的脸,擦了擦他眼角的水:“睁眼。”
余裕古怪地眯开一只眼睛,很快又闭上:“水流过来好痛,我睁不开...唔!”
何介一偏头吻了上来。
这是我的初吻有人在意吗?!
余裕反应了一秒,猛地挣扎,何介一一手钳制着他的双腕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强硬地扳着他的下巴,声音在吻里含糊:“...可爱,”又说,“我忍不住。”
余裕的嘴唇被咬得很痛,何介一像在品尝一份甜点,热水在唇齿交缠里含混地灌进口腔,愣了一会儿他又猜想,这或许是何介一的口水。他反抗无能,挣扎变得微弱,对方察觉到这点以后动作也变得温存,一下一下很亲昵地含着他的下唇,舔舐唇缝的样子没什么攻击性,像想进来做客的小狗。
余裕被缠了半天,下意识张开嘴,何介一很快得寸进尺,探进来吃他的舌头,吮吸的力度过重,像刚结束旱灾的难民,大口吞咽余裕的津液。
吻得好凶,余裕下意识偏头,湿淋淋地睁开眼,何介一捏他的力气变重,没什么表情,抬眼看进他眼睛深处,语气冷漠:“不许躲。”
牵制他下巴的手又温柔地抚摸过耳侧,像是缠绵,最后控制欲很强地按住余裕的后脑。他被迫带着仰头,献祭一样迎合何介一的吻,放任另一个人的唇舌跟他纠缠得密不可分,在水流声里吻得啧啧作响。唾液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下,又被冲干净,伪装这里不曾存在暧昧过的痕迹,但上面绵连的吻交缠不休,不曾止息的欲望昭然若揭。
余裕喘不过气,只能讨好地回应何介一,动作很笨拙,只会不得章法地乱舔,像初生渴奶的小猫,何介一微微松开他,抚摩余裕的发丝,眼神低垂:“换气。”
余裕大口喘息,嘴唇和脸都很红,眼睫像被淋湿的蝴蝶,颤抖着在大雨里停憩。何介一放过他,转成一下一下啄吻,从唇角一路蔓延到眉梢。
他看上去不像是想对吻做什么解释,余裕不安地抿了抿肿痛的唇,意识到何介一松开他背后的手,然后随意地探到他腿心揉了揉:“湿了?”
余裕夹紧双腿,不想被发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就让他畸形的器官那么情动,幸好何介一没嘲笑他,只是掐了一把他的阴蒂:“没到你夹的时候。”
顶洒关了,何介一拿着花洒,捏紧他的腰把他惯在玻璃上,淋浴间热气蒸腾,顶上的暖气尽职尽责地工作,但玻璃还是很冰,余裕不安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