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稀里糊涂地跪坐在何介一腿间,对方西装革履,随意地拉开裤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余裕呆呆愣愣,何介一握着根部拍他侧脸:“吃吧。”
余裕直觉有什么不对:“很脏...”
何介一留着腺液的龟头在他唇上来回蹭:“尝一尝,脏的话就不吃了。”
余裕犹豫了一下,何介一的阴茎白里发粉,只有顶端胀得发红,虬结的青筋不算太可怖,看起来不像很脏,他顺着何介一蹭弄的力度微微张口,含住,又吐出来。
余裕咂咂嘴,何介一声音隐忍:“宝宝,再舔一下。”
余裕抗拒:“我不想亲嘴了...我不吃了。”
何介一钳住他下巴:“宝宝,有始有终。”
最后何介一哄骗余裕公平,让余裕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前,抱着他的阴茎犹豫,何介一抬手来回抚摸他阴埠:“你亲亲我,我也给你口。”
余裕犹豫了一下,低头舔了一口,何介一的呼吸热烘烘扑在他腿间,果然湿滑地舔过他外阴,他张口含住顶端,何介一抿着他的阴蒂轻轻咬,余裕眼睛里蒙上一层水光,相信这原来是一场有来有回的公平交易,尽力张嘴把何介一的阴茎往下吞。
他只能吃下去一截,没什么章法地浅浅含着,何介一以德报怨,很认真地舔着他的下体,手指顺着他小口吐水的穴口浅浅抽插,余裕小声哼哼,何介一舌尖用力拍打他的阴蒂,他忍不住挺动下身去蹭,何介一从他穴口抽出来,没什么感情地抽了他一巴掌:“别骚。”
余裕绷紧下身,竟然被这一下打到高潮,流出的水沾湿了何介一的半脸,对方啧了一声:“又占我便宜。”
余裕想起来“公平”,于是不得要领地吸了吸嘴里的茎体,何介一不耐烦,掐着他的腰把他往边上放:“换个姿势。”
最后何介一坐在床边,他跪在地上何介一的外套上,又试图靠含住顶端过关,何介一又像接吻一样掌控住他的后颈,冷淡:“嘴巴打开。”
余裕眼睛倏然睁大,何介一按着他的头往他喉管里操,一下进得比一下深,余裕被捅得眼黑上翻,喉咙里含糊地溢出哭叫,粗热的茎身把他填得很满,微微的腥气溢满了整个口腔。余裕想吐,蒙着泪抬眼去看何介一,希冀片刻喘息,何介一抓他的手更紧:“宝宝,想操死你。”
余裕下巴溢满含不住的涎液,何介一的阴茎在他喉腔一下一下进出,余裕眼泪直流,被带着去摸自己被操出一个弧度的脖子:“宝宝,我在你这里。”
感觉要被捅穿了。余裕惊惧地睁着眼流泪,何介一随意地又按着他进出几下,抽出来:“第一次射在嘴巴里太浪费了。”
余裕来不及反抗,何介一从他床头摸出一个口球,余裕喉咙还火辣辣的痛,瞪大眼看着何介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一直没抽出来,只好现在用了。”
系带在他耳后恰到好处的收紧,余裕嘴巴实在很酸,往下流唾液,何介一凑近,舔:“做完了就亲你。”
他被分开腿半靠在床头,何介一双手撑在他身侧,跪立在他腿间,微笑:“宝宝,这是传教士位,下次别人问你和老公第一次是什么姿势,不要答错了。”
余裕瞪大眼睛,何介一不容拒绝地按住他手腕,眼睛很红,沉身往他逼里进:“宝宝,我不用扶着鸡巴就能操你,老公这么硬,你是不是要奖励我?”
何介一真的太大了,余裕绝望地唔唔哭,他穴口只是微微打开,一次高潮流的水根本不够湿,连何介一那根凶器的头都够呛能吃进去,何介一不容拒绝地往里进。穴口最敏感,像橡皮套一样被撑开,一寸寸摩擦,进到一个深度,余裕错觉下身像是被劈开,剧痛,眼前一片白光,翻着白眼微微抽搐,何介一垂着头:“宝宝太紧了,我好痛啊。”
我才是要痛死了,余裕眼睛被泪糊满,进到深处就没那么痛,但是真的好酸,穴口被撑开过度又好痛,何介一一边不要命地往里面捅,一边温声细语骂余裕太紧。
“宝宝被我操松就好了,”何介一眼睛猩红,“松了别的狗就进不来了。”
余裕的逼里终于自保般分泌出大量湿液,泡得何介一鸡巴青筋直跳,处女膜被破的血丝也顺着他抽送的动作渗出来,何介一着迷地看着余裕含着他阴茎的穴口:“宝宝的小逼好漂亮。”
“呜...”
余裕脸颊酸得不行,努力夹着穴乞求何介一舒心,然后把口球给他解了,何介一嘶了一声,射了一股微凉的东西出来,阴茎在他穴里跳动。
多久了,余裕眼神恍惚,感谢早泄。
何介一冷笑着抽了他的逼一巴掌:“夹什么?嫌老公操你不用力?”
他更硬了,把余裕的逼口撑得很涨,按住余裕的小腹摆腰,徐徐往里进:“都是我的错,我会改的。”
余裕的腰眼酸胀,感觉自己像漏了一样汩汩往外流水,何介一操得又深又重,熬过了最开始的痛开始反馈出一些奇异的快感,按着他小腹的手压得穴心更窄,好像何介一每一下操弄都快要把他顶穿,余裕叫不出声音,仰着脖子呜呜哭,下身被温柔的操干带出黏腻的水声,何介一好像不是在等他适应,只是单纯想看他穴口吞吐阴茎的骚样,欣赏了一会儿就掐着余裕的腰用力往里操,只抽出一点就更深地往里进。
余裕酸得不行,穴口被摩擦又很爽,何介一一只手掐着他的阴蒂来回刮动,快感过度鲜明,好像整个下身都只剩下接受性爱的功能,他被干得抽搐,腰背弓起,弧度很脆弱,何介一操得很快,没什么技巧地撞得他下身啪啪作响,来不及流出的逼水被抽送地带出噗嗤水声,何介一眼睛很红:“好舒服...宝宝我好舒服。”
余裕绝望地呃呃叫,快感激得他眼前一片空白,阴蒂被捻得肿胀,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就被完全占有,何介一绝对是疯了,只是往死了操他,阴茎抽出多少全是为了发力更深地操进去,完全擦过他所有的敏感点。蒂头像是开关,只要何介一施以刺激就听话地夹紧穴壁,余裕爽得发抖,口水和眼泪糊得他色情又可怜。
何介一顺着他的腰侧往上摸,扇了他的乳尖一巴掌,余裕下意识一缩,何介一声音很轻:“第一次被操就骚成这样,你不是我的宝宝,你是我的婊子。”
余裕思绪混乱而迷离,已经不自觉摇着屁股迎合,在何介一抽出鸡巴的时候自己张着逼去吞。阴道高潮来得缓慢而深重,完全操控他变成了发情的小兽,想要何介一动得快一点,操得深一点。敏感点被一寸寸碾过,爽得余裕摇着头抗拒,但身体仍然不知廉耻地求欢。何介一如他所愿操得用力,往后撑身让余裕张着腿挂在他身上,然后挺腰用力往上操,比已经适应的传统姿势进得更深,余裕小腹剧烈起伏,翻着眼睛发抖,猛然抽搐到了高潮。
何介一停住不动,余裕爽得挺着逼自己一下一下吞吃阴茎,最后泄力重重坐着鸡巴吃到宫口,敞着腿痉挛,何介一又开始往上顶,缓慢延长他的快感,声音很哑:“夹了十六下,我让宝宝这么爽,要奖励我。”
余裕已经被操得无力思考,被何介一颠动腰腹干得上下起伏,像一个坏掉的充气娃娃,何介一只能起身抱着他,让余裕完整无力地坐在他怀里吞吃,穴口被操开,紧紧箍着来回抽送的阴茎根部,余裕无力地靠在何介一肩头,布满涎水的下颌把何介一也弄得淫乱而湿热,何介一已经不动,只是抓着他的屁股上下举,每一下都几乎抽出到龟头,然后再重重往下坐。
余裕狂乱地摇着头,被口球堵住的叫声崩溃又色情,听起来已经被操坏,何介一轻松地抱着他抽送,每一下都让余裕完整地吞吃到宫口,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去。何介一偏头舔着他嘴角,样子很温柔,但手上像是让余裕坐在他怀里被操烂。逼口使用过度,又痛又痒,余裕薄薄的小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何介一拉着他的手:“宝宝你摸。”
阴茎在他的体内和手下抽动着高潮。
余裕神情恍惚,感觉被射了一手,穴口被操出白沫,然后随着缓缓抽出的阴茎流出精液,口球终于被解开,何介一凑上来温柔地吮吻:“要爱主人,要爱老公,要爱我,记住了吗?”
温热的手掌掐住他的后颈,带着他点了点头。
第26章 二十三
余裕拥有了睡眠质量极差的一夜,直到天亮才在八爪鱼缠身的窒息里陷入浅眠,虽然也有他昨天睡了一下午带来的部分影响,但归根究底还是何介一的错。
余裕怒气冲冲,一起床就楼上楼下地翻了一通,最后因为何介一本人未能到场,一大早起床给何介一摆个臭脸的计划就此告吹,最后无能狂怒,翻出手机给何介一改了个备注。
余裕:我们谈谈。
大讨厌鬼:?
余裕其实还没想好,但先威胁。
余裕:你下班以后等着吧。
余裕:【拳头】
余裕叼着牙刷,躺在何介一的真皮大沙发上打探敌情。
余裕:周助理,介一哥是不是受过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