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腿间定定地停着一道视线,何介一放纵下流不堪的臆想发酵,视线湿黏地一寸寸舔,舔妻子挂着黑色细绳的胯骨,瓷白又骨感,适合操逼的时候握着反复把玩。
完全是性暗示的邀请,余裕说完后就垂着湿润的眼睛自顾自害羞,纠结的手指扯着衣摆,遮挡仅着一条珍珠内裤的下身,哪怕效果聊胜于无。
那条珠串连着一条蕾丝,余裕的视角只能看见平坦小腹上的布料,不认识奇怪的镂空形状其实是一道淫纹。何介一眼底很沉,神情冷漠地机械性数数,一颗一颗数磨在妻子小逼上的珍珠,兀自平息会让他宝宝害怕的欲望。
数不清,除非敞开腿敞着逼。何介一额角神经质地抽动。
他面无表情,开口:“做什么?”
余裕轻轻啃着嘴角,湿漉漉地看他一眼。
何介一面部微抽:“鱼鱼,我听不懂,你告诉我要做什么。”
嘴上说听不懂,硬得比什么都快。余裕飞快地瞪了一眼何介一那根东西。
硬了,一会儿就吐水了,上面的筋也会跳,你还能“听不懂”吗。
何介一自顾自复述他的邀请:“明天不用去学校,我想不想做什么?去学校不能做什么,不去学校能做什么?”
“我没学过,需要有人教我,”他屈指朝余裕轻勾,“鱼鱼,你学过吗?”
余裕不自觉朝他迈了两步,集装箱空间不大,这两步就像投怀送抱,足够坐在原地的何介一把他揽住抱住。何介一漫不经心勾着他胯上的细绳,恍然大悟:“我和鱼鱼是同桌,我没学过,鱼鱼怎么会学过,”他掀了掀眼皮,“那只好从头学起了。”
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和多年前重合,像是求学若渴:“这是什么?”
腿缝间的珠串被牵着往上提,严丝合缝地卡进干燥柔软的逼缝,何介一恶劣地轻动手腕,让硬质圆润的珍珠压着逼肉来回滚动。余裕湿润的眼睛一瞬间潮红,错乱地软着腰扶在何介一肩头,敏感的阴蒂被珠子间的细缝夹着牵动,尖利的酸胀又痛又爽,快感像施刑一样降临。
“痛,呜...!”
腹腔几乎痉挛着收缩成一团,余裕咬着下唇混乱哭喘,穴口被迫反复吞吐珠串。快感不同于唇舌手指的反复叠加,每一次碾磨都给出完整而恐怖的反馈,可怜的小逼很快被玩得不住翕合,小口吐着水试图讨好穴缝里的珠串,结果变成更方便虐待的润滑。
余裕绷着小腿踮脚试图逃离,扶在何介一肩头的手蜷着指头发抖,太久没做,这种粗暴的玩弄很轻易让他高潮,内壁收缩抽搐着流水。本就软弱的阴蒂越发经不起玩弄,在不应期里承受一条死物的过度磋磨,余裕被来回滑动的珠串逼出哀叫,细瘦的腰不自觉躬起。
何介一欣赏妻子身上自己一手造就的混乱情动,抬手握住他的胯骨,语气冷淡:“站直。”
身体被情潮冲击得敏感而无力,腰胯处在何介一的简单触碰下一抖,余裕顷刻间反应过度地开始挣扎,明明意图逃离,动作却迫使湿软的穴口主动吞吐起滑动的珠串。阴蒂被排布严密的珍珠反复用缝隙夹吃着扯动,在余裕胡乱的扭动里变得刺痛滚烫,他胡乱地伸手去推何介一的小臂,被玩得几乎泣不成声。
“烂,呃啊...啊,要烂了,呜......”
含不住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滑入侧颈,最后打湿了校服的领口。最得体的制服,最淫靡的情事,何介一轻滚喉咙,抬头舔过他的下巴,循循善诱:“什么烂了?”
他像控制余裕情欲的开关,带动珠串磨逼的手放慢动作,余裕就哆嗦着止住崩溃的哭叫,只是被碾弄得一下一下发抖。何介一垂着眼睛,看珍珠上湿润闪动的水光,提醒:“宝宝,这是什么?告诉我。”
余裕咬着下唇摇头,失神眼睛里的泪被晃得飞落,有一滴砸在何介一的唇角。何介一呼吸倏的粗重,牵动珠链的手微顿,得以喘息的余裕抽噎着给他答案:“逼,逼要呜,烂了。”
湿热的珠串终于不再动,只是压着被玩得肥肿的阴唇穴口,余裕小腹起伏着缓过最后一波高潮,失禁般的淫液顺着他打抖的大腿往下流。何介一轻柔地松开手:“鱼鱼是好学生。”
所以有回答问题的奖励。
余裕扶着的小臂肌肉起伏,冰冷的手拨开珍珠串探进他腿间,迎着湿淋淋的逼水教学,何介一冷漠而严谨:“小逼的阴蒂,”他的指尖顺次滑过,“尿道口,逼口。”
若有似无的撩拨,余裕细细地发着颤,直到何介一抽出手,捻着满手的湿液向他展示,何介一修长的指节缓缓分开,中间黏连着一道银丝:“小逼流的水。”
何介一垂着头凑近,鼻尖耸动,面无表情地挑剔:“骚味。”
余裕气得又要哭:“骚你还闻,不要脸。”
一边骂骚一边吃得比谁都欢,最烦这种既要又要的。
何介一被骂得浑身舒展,探出舌尖把指间那道细丝舔断,评价:“甜得发腻。”
余裕恶声恶气:“别高血糖了。”
何介一冷淡地咂摸着舌尖:“荣幸之至。”
余裕无语地抽着嘴角:“何介一,你真是病得不轻。”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逼认完了,然后学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坐着,抬眼直直看着眼前妻子的胸口:“鱼鱼,你教我吧。”
何介一的视线过于直白,余裕抿着唇偏过头不看他,手指纠结地扯着衣摆。东西也穿了,玩也玩了半天了,也不差这点。他慢慢撩起衣服,从弧度漂亮的腰线越过肋骨,最后顿在胸前,不情不愿:“只,只给你看看。”
制式保守的校服被堆叠在颈下,余裕的视线被遮挡,只能不安地仰着头,强调:“只能看。”
何介一眼神闪烁,看着几乎要送到嘴边的奶子。妻子的乳肉又软又小,只有一点发育不良的起伏,乳晕小而粉,乳头怯怯地立着,又纯又骚。何介一语气动摇:“好香。”
他一说话就有热气拂上胸口,余裕哆嗦一下:“香就多闻闻。”
何介一喉头混乱地滚动,无法独立思考,只剩被驱使着本能,他张嘴舔上眼前的乳头,一瞬间确定这是自己想吃的味道,语气含糊不堪:“我忍不住。”
又说:“对不起,能吃吗?”
软踏踏的乳尖被嚼吃得红肿硬挺,陷在何介一的嘴里被舌头反复拨弄,余裕下意识“呃”了一声,难耐地扶着何介一肩膀往外推,最后错乱地停在何介一脑后。他不受控地收紧何介一的发根,忍受胸前淫乱激烈的水声:“可以舔...呃,别咬。”
何介一完全吃红了眼,余裕五指无力地反复收紧,挺着胸发抖,敏感的乳尖像食物一样被含着嚼弄,舌头带来的快感温柔绵长,牙齿蹭过的刺痛尖锐恐怖,余裕被涨麻的乳肉逼出哭腔,可怜地哭求:“另,另一边还有,这边好痛,呜!”
何介一的注意力冷落的那只乳肉夺走,短暂放弃到嘴的奶子,去含住另一边嘬吸,细小的乳孔被舔得快感和涨意交集,余裕哼哼着不自觉按着何介一的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他站得腿发软,含不住的逼水已经流到了膝盖,大腿内侧也一片潮湿,像是失禁那样止不住。余裕被吃了一会儿,可怜兮兮地求何介一:“可,可以了。”
没奶的都要被吃出奶了。
何介一吃到他两边乳尖都红肿才“可以”,松开嘴的时候还是有点神志不清,乳头甫一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微微刺痛,余裕抓着何介一的头发往后:“你是条小狗。”
何介一气息有点紊乱,余裕怕他再吃,哄他:“我们学新的了。”
何介一眼神微动:“学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