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跟褚洵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两现在根本没办法沟通,他说的话褚洵不听,褚洵说的那些话他更是想都不敢想,什么叫他比他们差在哪儿?你他妈都谈女朋友了,还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摔完了东西,他疲倦地躺到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他太累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他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扭过头,身边坐了一个人。
黑暗中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手中的烟头上猩红的火焰,他想坐起身,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出丝毫力气,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发出一个“褚”字人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光了,只剩一条内裤,他的双手被手铐铐在椅子背后,双腿分开,分别被绑在椅子的两边,他用力挣了挣,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操你妈,褚洵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快把我放开!”
“叔叔怎么知道是我啊?”褚洵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贴着他的耳朵,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用舌尖舔他的耳垂。
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扭着身子挣扎起来,然而都是徒劳。
褚洵的舌头沿着他的耳垂慢慢游到他的脖颈上,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带,褚洵先用舌头舔了两下后突然张嘴咬住他颈间的细肉,尖锐的刺痛顷刻间就逼出了他的惨叫:“嘶......你他妈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你现在不放开我,从这里出去我他妈非弄死你,听到没?小兔崽子!”
褚洵根本不在意他骂了什么,犬牙咬住那块细肉先用力磨了磨,很快就松开,转而用舌尖在上面轻缓地舔扫起来,灵活的舌头温热湿滑,像小虫子在血液里乱钻,又痒又麻,周洛那里本来就敏感,哪里经得住这么舔弄,很快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褚洵又用嘴唇和舌尖一起,嘬住那块细肉狠狠地吸了起来,褚洵嘬吸的声音很响,双手搂着他的腰,围着他的脖子吸了一圈,在他的脖子上吸出十几个红紫的印痕。
“操......”他的嘴唇都快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才将将忍住体内翻涌的异样感。
“舒服吗?叔叔。”
“舒服你妈了个逼,褚洵你他妈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不信,叔叔才舍不得呢。”
褚洵蹲到他两腿之间,没等他再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唇,“你总是说些让我伤心的话,我早该把你的嘴堵上了。”
褚洵的口中有很浓重的烟草味道,他皱了皱眉,但褚洵就像没看到一样,先在他的嘴唇上舔了半天,他扭着头挣扎,却被褚洵用手扣住下颌,灵活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齿缝,探到他的口中。
他仅有两次意识清楚的亲吻,一次是为了试探褚洵的底线,一次是和褚洵搏斗一样撕咬地满嘴是血,如今他又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褚洵吻住,他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竖了起来,一股强烈的背德感,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脑中那根理智的弦轰然嘶鸣,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他甚至忘记了推拒就被褚洵含住了舌头。
褚洵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从他的舌尖舔到舌根,他抗拒不了,又不忍心再一次咬伤他,毕竟他太久没见褚洵了,在抗拒和顺应之间,他的口腔被褚洵搅弄地彻底失守,他的沉默似乎刺激了褚洵,褚洵越吻越疯狂,整个身体都欺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虔诚地像是在祭拜神灵,可手中的动作却放荡又下流,趁他手足无措之时,双手滑到他的乳头上,捏住他的乳尖搓揉起来。
“唔......操......”他仰着颈发出一声低喘的咒骂,他的舌根早已被褚洵嗦麻了,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到胸脯上,褚洵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在他的嘴角色情地舔了一下,俯下身,叼住他的乳头。
“操你妈!褚洵,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这是乱伦!!”
褚洵一边舔着他的乳尖,一边眯起眼望着他,一双浅绿色的眼睛里尽是沉沦的疯狂,只可惜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乱伦又怎么样?疯了又怎么样?我正常的时候你根本不看我一眼,是你逼我的周洛,是你把我逼疯的。”
周洛皮肤很白,长年打架斗殴的生涯让他的身材非常健壮,褚洵用嘴巴叼住他一侧的乳头,舌尖抵着乳晕快速地舔弄着,另一只手抓住他另一侧的胸肌,不住地往中间搓揉,周洛从没被人这样玩弄过,以往他操人的时候简洁明了直入主题,他从不让人多碰自己的身体,因此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的口中变得这么敏感多情。
原本只是非常贫瘠的器官,却在褚洵的逗弄中滋生出巨大的快感,周洛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他的乳头颜色很浅,呈现出女人一样的淡粉色,被褚洵又是啃又是舔玩弄了半晌后,逐渐变成了深沉的艳红色,而另一侧的胸肌也被褚洵搓揉出了面团一样的形状,这实在是太色情了,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他压抑着体内沸腾的情潮,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是在吃奶吗?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吸的,别他妈舔了,我操你妈啊!”
他不知道,自己的脖颈到胸口那一片的皮肤已经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红,连耳垂都红透了,这模样简直可口极了,褚洵渴望他这副模样已经渴望了将近十年,如今盯着他这副情态,包裹在西裤里的性器早已勃起如枪杆,然而他不着急,他要慢慢地玩弄他的小叔叔,让他的小叔叔哭着喊着求他操自己,这样才有趣不是么?
周洛浑身都红透了,他的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敏锐,褚洵的舌头和双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离点火,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强烈的背德感和身体里不断升起的快感就快将他脑子里那根弦折断了。
“褚洵,你把我松开,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行不行?青帮的事我会重新考虑,你把我解开。”
褚洵松开他的乳头跪到他的双腿中间:“不好,我一解开你就跑了,你知道我看见你和砂楚澜亲亲蜜蜜地黏在一起时我有多后悔吗?四年前我就应该把你绑起来,如果那时候我这么做了,你早就是我的了,谁都不能把你抢走!”
“我不跑......啊......你他妈......操啊......”
他们说话的间隙,褚洵竟然低下头隔着白色内裤用舌头舔他的阴茎,棉质的内裤根本经不住水,没舔两下就湿了,湿热的舌头隔着一层薄布一下下舔舐着他的阴茎,褚洵的双手再次伸到他的乳头上,上下一起玩弄他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性器很快就勃起了,将白色内裤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包。
“叔叔,你硬了......”
褚洵笑了一声,伸手褪下他的内裤,勃发的阴茎“嘭”的一声从内裤里跳了出来,褚洵抬眼瞧他,绿色的眼眸妖冶而瘆人,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啊......别......”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肿胀的阴茎,先在蕈头狠力吸了几口,惹得他一阵颤抖,又用舌尖挑弄他的马眼,再顺着他的茎身往下,一寸寸地舔过,最后竟将他整个阴茎都含了进去,含进喉咙里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周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本来就不经撩拨,更何况是被深喉,他的下唇被咬出了血也抵挡不住这股猛烈的刺激,仰着颈逸出了一句难以自控的呻吟:“呃啊......”
褚洵含住他的阴茎做了好几次深喉,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终于等到他发出一句呻吟才心满意足地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周洛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了,整个阴茎都怒涨成深紫色,褚洵用手握住他的根部,急速地套弄起来,一边撸一边用舌尖嘬吸他的龟头,他很快就到了极限,大叫了一声:“快松开......要射了......”
褚洵的舌尖刚离开,他就浑身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射完精后他浑身瘫软地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对褚洵说:“你他妈玩也玩够了,快把我松开。”
褚洵笑着吻了吻他的嘴唇,带着腥臊的精液味道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没开始玩呢,我的叔叔。”
备注:七天七夜要开始了!!
第20章 不眠不休
最先发现周洛失踪的人是砂楚澜,他本来和周洛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离岛的港口谈生意,结果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都联系不上周洛。
打电话周洛的手机关机了,开车去海边小楼,小楼门窗紧闭,门铃按了十几分钟也没人出来开门,砂楚澜有些慌了。
砂楚澜第一次见到周洛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候他过得隐忍艰难,一边要在砂楚信的威慑下小心度日,一边还要暗中调查自己父亲的死因,整日都满腹心事,日子很是难熬。
那天他偷溜出去散心,偶然撞见了周洛带着人在和金家的人火拼,周洛的名声很响,人人都知道褚家有位不好惹的玉面小阎王,虽然名声在外,但砂楚澜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周洛长什么样。
那时候周洛二十岁出头,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两手操着大砍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见人就砍,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却是要人命的利器,砍刀落下时,腿风也跟着一起扫过,海风将白衬衫吹起,露出后腰结实流利的曲线,红唇玉面,却是煞气满天的阎罗王,那样子别提有多帅了。
再反观自己,每日隐忍赔笑脸,活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那时候砂楚澜就开始崇拜周洛,做梦都想成为周洛那样的男人,几年后当他查清父亲去世的真相,通过手段将自己的叔叔弄下马,他立刻就向周洛抛出了橄榄枝,那时候周洛刚刚和迟志决裂,正是需要盟友的时候,他用自己查到的真相赢取了周洛的信任,得以成为周洛的盟友。
他对周洛一直很殷勤,但他很聪明,从来不逾越朋友的界限,因此他偶尔对周洛过于热情亲近,周洛也就随他去了,况且周洛这几年状态都不太好,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便就这么和周洛亲近了起来。
他对周洛存着的那份心思,周洛不知道,饶河里却看得一清二楚。饶河里这几年替周洛经营夜总会的生意,他很有天赋,而且他本来就是从夜总会出来的,对里面那些道道门清儿,在他的经营下,周洛手下的夜总会竟然一跃成了整个塔洛希岛上生意最好的夜总会。
对于饶河里和周洛的关系砂楚澜是有些迷惑的,他知道饶河里以前跟过周洛,是周洛的小情人,按理说这两个人应该很亲密才对,但砂楚澜却觉得他们更像是老大和马仔的关系,顶多算是关系很好的老大和马仔。
饶河里瞧出他的小心思,因此不待见他,他也懒得搭理饶河里,他觉得这小骚货就是个事儿精,但他一贯对谁都噙着笑脸,即使饶河里经常给他白眼吃,他也装得和善客气,其实心底里早就想把这小骚货暴打一顿。
有一天他和周洛约在饶河里的夜总会碰头谈生意,那天周洛心情不好,他就陪着周洛喝酒解闷,后来饶河里也加入战局,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