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真的安分下来,没再动作。
金俊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突然想起一件事,关于他身体的事情。他记得厘泉说他还要发泄几次才能完全好起来。但好几个月了,一次情况都没发生。难道已经痊愈了?
痊愈是好事,可金俊真希望不要这么快。
金俊握住从背后环住自己的厘泉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很苦恼,他睡不着。如此纠结了很久,久到他都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觉得耳廓一湿,一震酥麻的感觉传来,袭遍全身。
接着李泉低沉而诱惑的声音传来,“我们做点好玩的事吧。”
河蟹爬过……
两人交颈缠绵,久久未歇。
厘泉并没有抱金俊,因为担心明天学习他受不了。
不过这番不够深入的欢爱,却足够温暖深刻到两人的心里。
厘泉想对金俊好,非常非常好,全天下只他一份的好。而金俊想靠近厘泉,想走近他心里去,想和他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这一夜,两人都以为心愿将成,仿似一夜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段和谐的部分,嗯应该能过审核吧?这样都锁的话天理不容!
☆、读心术14
两人非常顺利地考上了首尔大学。两人填的都是犯罪心理学专业。
选择犯罪心理学,是金俊提出来的。厘泉自然非常赞同,因为以后若金俊再次使用他的能力找到抓捕罪犯的线索的话,就不必遮遮掩掩了,完全可以推到犯罪心理分析上。
而厘泉也选这个专业,一方面是为了跟金俊继续做同学,另一方面,却是不能跟金俊说的。他还惦记着学会催眠术,好在必要的时候抹掉金俊的某些记忆。
大学开学前,金俊也在努力寻找各类犯罪分子的线索。厘泉猜金俊是找到了他真正喜欢做的事情了。而这对厘泉的任务有相当巨大的推动作用。
原本金俊第一次杀人时,任务已是岌岌可危。经过几次罪犯的抓捕,到现在,厘泉竟收到任务完成的消息。
如今厘泉要思考的问题是,他要继续待在凡界,还是回天界去?
这一思考,难免做事分心。
这日他正跟金俊逛书市,买大学可能会用的书进行温习。两人手里都抱着书,但厘泉完全是看金俊拿什么他就拿什么。走路也是他走哪儿就跟哪儿。
神情看不出恍惚,但金俊就是知道他在走神。
“你最近怎么了?”
金俊问厘泉。
厘泉闻声,反射性地对他一笑,让表情不那么冰冷。却未回答金俊的话。
金俊将书放到收银台,然后转身帮厘泉将书也放上去。扫码过后,直接刷两人的公共卡。待付完款,金俊抱着书就走,不想搭理厘泉。
厘泉意识到金俊在生气,连忙追上去。讨好似的将书接过来,表示这么重的书怎么能让金俊拿?
晚上回家,金俊依旧不想理厘泉,一个人闷坐在书桌边看书。
几次抓住罪犯,两人的奖金依旧足够他们买一套不大不小的公寓。所以寒假他们就搬了家。
公寓并不在原来的城市,而是在离大学不远的地方。
厘泉是提前跟母亲打过招呼的,说寒假直接去学校,不回家。他母亲还说要帮他在附近买房子,厘泉拒绝了。
公寓有两间房,买的时候,金俊还不乐意。但后来发现厘泉把其中一间改成了书房,心里就舒坦了。
幸福温馨的同居生活难道不该就此展开?
金俊不知道最近厘泉怎么总是走神;厘泉也不知道今天金俊干嘛生气。
待厘泉做好晚餐,叫金俊吃饭。厘泉的电话突然响起。
金俊见厘泉接起电话后,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猜也许是韩、正民那边出事了。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厘泉说完挂断了电话。
然后看向金俊,“韩、正民被警察抓了,我去看看,你待在家里别出去。晚上我没回来的话,你先睡,别等我。”
一边说,一边穿上外套往外走去。
厘泉走出公寓便打了一个电话,是前不久才请的专门律师。像他和韩、正民这样查人,追捕罪犯,有时候本身也会涉及到犯罪事项。不被抓住还好,被抓了还得让律师出面。总不能每次都打电话找爸找妈吧。
韩、正民这次是在跟一个强、奸犯。罪犯喜欢潜入民宅对家庭妇女下手,已经得手十多次了。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被害者知道他的长相和体貌特征。因为被害者从头到尾都被蒙住了眼睛。
其实追捕这样的罪犯,奖金不高。但有一个被害者家属公开悬赏,只要捉住罪犯就给五千万奖金。若私下交给对方,更可得到上亿奖金。
私下交给对方当然是不对的。所以厘泉和韩、正民说好的,是抓住罪犯就直接送警察局。得到警方的奖金后,再拿另外五千万奖金。
却没想到韩、正民这货实在贪心,没按厘泉安排的去做。背着厘泉找到犯人后实行抓捕,送到了那个被害者家里。
那个强、奸犯被那家人当场乱棍打死了。
这出人命了,韩、正民也没想到。本想快点拿钱走人,却稀里糊涂被那家人送到了监狱。那个强、奸犯的家人也找来了,说他们家孩子是被冤枉的,要韩、正民偿命云云。而受害人那家,一开始沉默,是想默认韩、正民间接杀人。后来听罪犯的家人来闹,心中也是气愤难消,竟跟那家人吵了起来。那场面简直快乱套了。
厘泉并没有去警察局露面,只在外面等着。大约两个小时,律师金圣哲才办完手续,带韩、正民出来。
这得多亏被害人家附近的公路监视,正好拍到他们家一角,正好能证明韩、正民没动手打罪犯。再加上律师担保,才让韩、正民能出来。不然他多少都得关几个月。
厘泉没有看韩、正民,只跟金圣哲握手道谢,了解后续事宜。然后带着韩、正民搭出租车去了韩、正民租住的地方。
一路上两人都未说话,韩、正民是心虚,厘泉面上却辨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