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儿的颤抖令青宇眸色转深,有兰珊花穴分泌的爱液润滑,他加速了抽插,在龟头无意蹭过某处时,她忽然发出一声又细又急的呜咽,他几乎下意识地就记住了那一处地方,接下来的每一次顶弄都认准了那儿,捉住她玲玲曼妙的身子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只沉默着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
巨大的快感仿佛腾空而起的大风,将兰珊卷到空中,除了攀住眼前这个带她攀上云巅的男人,她毫无办法。
陷于情欲的男人与平日肃穆严正的模样截然不同,他按住兰珊大开大合地插弄,仿佛要将她捣坏。向来清明端方的眉眼上浮着一层薄汗,那细密的汗珠沿着他清俊的轮廓滑至脖颈之下――他的道袍被汗水打得透湿!
体内的热意不断攀升,再统统向着下身两人交合之处汇去,他握住兰珊的纤腰,腰臀发力狠狠向前顶着,听着她被他逼出的婉转呻吟:“不要太深了不要”
莹润白皙的肌肤,水光浮动的双眸,颤动摇晃的双乳,爱液横流的花穴她的一切都令他陷入更深的疯狂,他不管不顾地又插弄了数百下,感受到她花穴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紧,伴随着她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叫,他浑身一震,低吼着将浓烈浊厚的精华完完全全浇灌给她体内深处。
兰珊的脑海中空白了一瞬,她连呼吸都险些忘记。那快感汹涌如潮,她一刹被卷至迎风的浪尖无处着力,一刹又被冲进潮水深处近乎窒息。她浑浑噩噩地被动接受着青宇喷射到她体内的滚热精液,除了浑身颤抖,连花穴都在止不住地痉挛。
她身上香汗淋漓,仰躺在青宇身下,胸前的浑圆耸起轻颤,原本淡粉色的一对小梅子此时已经泛出艳丽的红色,晶莹的汗珠划过乳峰,撩人至极。
全身的酥麻冲击得兰珊意识模糊,向来清澈的翦水秋瞳此时已是半阖,只眼角泛着些许水光,真正是娇弱诱人。青宇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双平日总严正清平的眸子如今翻滚着浓郁的暗色,兰珊几乎不敢直视。
泄身的快感带来的刺激太震撼,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令她心生恐惧,她双肘撑榻试图后移臀部将他的性器退出来,可才刚挪了一寸就被青宇握住纤腰拉回了身下。根本没有疲软的性器又重重撞到了她花蕊正中,她像小猫被踩着尾巴一样发出一声短促又软柔的尖叫,瞬间连最后一丝逃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她娇软颤抖地乖乖躺在自己身下,那无力抗拒的模样仿佛被狂风暴雨吹打后缀在枝头的梨花,脆弱又美丽。青宇的喉头一紧,低头吻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红色的痕迹。
兰珊承受着他火热的吮吸与鼻息,恍惚间看到他扯开了他身上的道袍,露出精壮的身体。偏他脱衣的同时,那粗大的性器依旧埋在她身体里,即便刚才冲破了精关,此时依旧炙热坚挺,随着他脱掉衣服时舒展的动作,那欲根在她体内小幅度地摩擦抽弄。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如何经得了这样的撩拨。
“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快出去”她在他身下扭动,语带泣音,却不知道自己的挣扎只会让青宇更加疯狂!
他弓腰将分身退到只留一个冠首在她里面,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正要放松时,又一鼓作气地挺胯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啊!”她瞬间向上拱起纤腰,犹如一只剥了壳的虾子,被丢进热水了过了一遍,此刻浑身滚烫,白皙的肌肤上泛出一层淡粉色来。
他搂紧她的身体,抬起她的腰肢,让她腾空离开了床榻,将她抱坐在怀中。这样的姿势之前在蛇窟里他也曾逼她做过,那几乎要被顶穿花穴的记忆瞬间充满兰珊的感官,她下意识拒绝,“不要这样,不要唔”他强硬地吻断她的话,两只手搂住她,大掌抚过她的后背,然后定住她扭动的腰身,下身顶弄不停。
他此时坐在床边,双脚踏地,大腿的肌肉紧绷用力,兰珊被他悬空抱坐着,别无选择地搂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头,双乳蹭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乳尖擦过他胸肌几乎擦得他直冒火,他死死将她勒进怀里。她一头青丝飞散,呜咽着,呻吟着,被动而无助地承受他的冲撞。
他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囊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花穴门扉,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声响,在她白皙弹性的腿根留下一片赤红。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把她的身子略提起来,将一波又一波的冲刺进行到底。兰珊不住地摇头,明明是她被抱着无处着力,偏又好似她虚勾着腰,刻意在用小穴套弄讨好他的性器。
她一低头就看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充血粗胀的欲根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有白色的滑腻液体在他抽插间带出她体外,下滑,滴落。没有比这更加直观的场景向她宣告着,她正在被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
她立刻闭眼不再去看,脑海却忽然闪过一张时而冷峻时而妖冶的脸,那张脸的主人用低沉的声音对她说:“兰珊,你没有心,如何言爱?不过是,耽于性淫罢了。”
无数个夜晚,她都会梦到这句话,梦到这人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和场景。她犹如被这句话判了绞刑,脚下虚空,挣扎呼吸,徒劳无力。
那是,最深沉的绝望啊
情绪的波动带来直接的身体反应,她急剧绞起的穴内软肉裹挟着青宇的性器,抽插间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双手捏住她雪团一般白皙的臀肉,五指捏得那两瓣浑圆软肉都变了形,他大力向上一顶,再一次将浓浊热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
“啊啊啊啊――!”她仰头尖叫,优美的颈项弯成迷人的弧线。这一瞬,仿佛五感都离她而去,只余下腹一股暖热的湿意瞬间淋漓。可怕的快感令她小巧圆润的脚趾都用力蜷起!这样失控又沉沦的快乐震撼着她的灵魂,她的指尖在他的后颈项背留下道道抓痕!
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挣扎与彷徨,哪怕眼前这个与她水乳交融的男人也一样。
她突然觉得不甘,觉得不满,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公平。
昏沉间,她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直咬得那处皮肉鲜血淋漓,直咬得男人闷哼出声。
可疼痛也已经唤不回青宇的理智。反倒是伤口处沾染了她唾液,未曾流出的鲜血在他血管中快速流淌,带着她身体里那能诱发人无尽欲念的东西抵达四肢百骸。
还是,想要她男人的眸子闪动,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根又缓缓动起。
她被他抱在怀里,能听到他此刻狂乱的心跳。
她闭上眼睛,放纵自己沉溺其中。
来吧,来吧,来一起坠入这无边业火
来吧,来吧,来一起让欲望成魔
情欲是一座看不见的牢笼,将本该毫无交集的两人关在其中。
她有心算计,他身不由己。
这一夜,他们都心在地狱,身在极乐
第十一章 她梦她醒
兰珊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了小时候。那时,她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却总是觉得冷,冷到恨不得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毫无办法只能哭。
敖潭的身上特别暖和,所以她总是死乞白赖地拽住他,八爪鱼一样巴着他。她小嘛,不用多讲理的。
敖潭虽然不搭理她,倒也不会把她从他身上扒拉下来,任由她在他怀里拱着,捂着。有时候还会拿些果子点心给她吃。
他的身上有龙涎香的气息,让人闻着很安心。她暖洋洋的,就会想睡觉了。
毕竟是接近真龙半仙的南海蛟龙,敖潭的身上有人间的二昧真火,能够抵御她由寒冰果重塑的肉身里遏制不住的寒气。
据总是跑来找她玩的白蛇说,她当初从天上掉到敖潭住着的那个深潭里时,敖潭正在“断欲”。若说蛇性本淫,那么龙性则至淫。所以龙可成神兽而鲜少成仙,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太耽于人间至欢,性爱之乐。
“所以才说‘龙有九子’啊,做得多了,生得才多嘛!”白蛇当着敖潭的面可不敢说这些。
兰珊可有可无地听着,她那会儿太小,不太懂白蛇说的什么淫啊欲啊到底是什么,而且这事儿白蛇也说了不止一遍了,听着很是乏味。
她出现的时机正好撞在了敖潭“断欲”的档口,他那一身散发出来的龙淫之气凝结成团,犹如一个炙热的大火球,原本应该经过寒冰果的消磨冻结后,再回到敖潭的体内,等待下一次敖潭再“断欲”,却意外碰到她属阴属雌的女童身子,瞬间将她的肉身吞噬了干净!幸好敖潭用自己的金鳞和数百年的修为将寒冰果化成了她的新身体,金鳞、百年修为、寒冰果,哪一个不是珍奇,拿来换个新的肉体凡胎,他倒也舍得。其实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他的龙淫之气绝大部分与兰珊的生魂纠结在一起,然后被寒冰果的寒气封住,凝聚在了她的身体里。他清心寡欲多了,离他登仙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倒也是不错。
再长大一些,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兰珊不怕冷了,白蛇说因为敖潭属火,他的龙淫之气更好地与寒冰果融合了。兰珊表示她没有听懂,白蛇歪着头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兰珊,你春心萌动啦!”
兰珊直笑:“春心是个什么心?我没有心的。”她故意不看敖潭。
她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是代表生命存在的模糊一团,但除非把她的胸膛剖开,不然便是大罗神仙也看不出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