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再绵软娇媚地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可内心深处,她依旧是那个想要拿无心换有心,收割对方真心血的骗子。
她的颈上亦生出一层薄薄的香汗,他本是与她交颈相拥,此刻又垂首来啄她的玉颈,再接着便是粗暴的亲吻,又近乎啃噬,牙齿与舌尖轮流在她的血脉经络上划过,恣意妄为。
因为还在极乐的感觉中迷失着,花穴中又紧又热,他的每一次深插都能感觉到迷人的温度,后退时又都被她紧咬不放。因为已经泄了一次身,她的娇躯越发软香得惊人,连搂住他脖子的两手都没了抓拢的力气,从脖颈滑到肩膀,再到抵住他的胸膛。哪怕她整个人全靠他抱着,还是不住地要下滑。
青宇抽插的速度没有丝毫减弱,甚至就着她被顶弄一下就会下坠一点的惯性,顺势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本就因为情潮而敏感的软肉前一刻才被她自己泄身的阴精冲刷,这一刻又迎来更加紧密大力的戳刺。
“不行!……不要……那里……不……别弄那儿……”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刚刚高潮的花穴经不起这般直接的刺激,内壁要命地紧绞,她樱唇张着,竭力呼吸,拼命摇头。
见她被逼出了眼泪,呻吟也夹杂了泣音,青宇知道她是真到了极限,心中爱意满溢,也加快速度冲刺着,在继续凶狠地捣弄了数十下后,才完完全全地射入了她的体内。
湿滑紧致的花穴夹得他实在舒服,这几日的疲累完全没有影响他在这场欢爱中的表现。反倒是这几日积累的思念实质成了更要汹涌的欲望。
他紧紧抱住她,亲了亲她香汗淋漓青丝缭乱的额头。
欲龙在少女的体内沉积了不过须臾时间,又再次坚硬起来,可他却退了出来。
少女茫然地抬眼看向他。毕竟他从未哪次欢爱是只做一次便作罢的。心中想着他大概是要换个花样,她也没有发问。她情动得厉害,此时还如同踩在云端,没有一处是踏实的。哪怕只是动一动唇舌,她都觉得费劲,口干舌燥又四肢无力,只想将一切交给他定夺。
青宇极爱看她这副乖巧又信任的模样。
他将少女放下地。她的双足一触到地面,膝盖脚踝便好似都做不了主一般发软,整个人哆哆嗦嗦地靠着墙壁往下滑。青宇及时捞住她,将她柔软的身子翻转背朝自己,令她面朝墙壁趴着。她顺从地任他摆弄姿势。他又绕过她的腰腹抬起她的腰臀,然后另一只手揉了一把那挺翘香圆的臀肉。少女双腿间的汁水与他的精华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发出羞人的黏腻声音。大掌分开了她的臀缝,露出嫣红水淋的穴口。他弓腰贴上去,用沾满了两人爱液的柱身在微微鼓起的肉缝外来回摩擦。兰珊本就腰酸腿软,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炽热的撩拨,不过片刻时间就受不了了,一直掩耳盗铃般对着墙壁的脸终于转朝后,带着一丝哀求地看向上身衣冠整齐,下身却剑拔弩张的男人。
可青宇却像是没瞧见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她心一横,委屈又羞赧地冲他道:“你……你还要不要进来!”
没有 比这更直白的邀请了。
眸色沉沉翻滚,青宇紧紧抓住她的香臀,将她向后一拽!
“嗯啊!”她纤细的腰肢在这一瞬突然拱起又再无力落下,呻吟也拔高得直接变了调。
青宇的喉咙越发干涩。她的里面湿润高热,只是这样再次插入就舒爽得要命,而她不知是刚刚那句话已经消弭了她所有勇气,还是受不住他的一入到底,摆着臀仿佛想躲又想逃。但他的手掐住她的腰牢牢把控着,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徒劳地左右摆动。反倒是如此小幅度的位置变化,倒令他更加得趣,粗壮灼热的性器顶端擦过花穴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就更湿也更软了。
这一次他压根不给她慢慢适应的时间,提枪上阵紧接着便是一阵猛刺狠捣。
她颤着,抖着,呻吟着,承受着,被贯穿,被占有,被掠夺,被享用。她一时想着,这样的亲昵是不是就能换到他的真心血了?一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仿若魂魄都漂浮在九霄云天之外。
她在地狱与天堂间轮回,一念极恶,一念极乐。
青宇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丝毫没有被满足,叫嚣着在她的身体里冲锋陷阵。他死死按住她的腰,抬胯大力抽送,哪怕脑海中不断提醒自己,别要得太猛,不能伤了她,可动作却还是一下狠似一下。
她微微弓起身子似乎还想逃,就被他立刻按了下去,她半扭转上身伸出手臂似乎想推开他,可那坚如磐石的腿部肌肉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反倒是被他捉去了手臂这么后提着,鞭挞更好用力。
“青宇……唔……不要……青宇……轻点……啊啊……”她开始还示弱地求饶 ,后来语不成句,只知道颠来倒去地叫他的名字,吟哦都是破碎的。
终于不是“青宇真人”,而是“青宇”二字了。其实青宇的神智也被欲火烧得朦胧糊涂,却依旧惦记着她身中“情愿”的事情,此刻心神一定,理智也好像回来了几分,虽然下腹依旧胀得发疼,终究还是勉强放缓了动作,给她喘息的机会。
偏偏他温柔下来的时机,已经是她堆叠的快感再次濒临崩溃的当口,坚挺粗壮的性器涨满花穴,柱身摩擦着内壁,顶端碾压着花蕊,灭顶的快感顿时被拉伸延展!
“嗯啊啊啊――”她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都是酥麻无力的,全身的力气都似乎随着花穴深处的暖流一起泄走了,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穴儿一吸一缩,暖热的花汁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花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挟裹着他的欲望,青宇只觉得通体舒畅,喘息越发的粗重急促 。他正要再次发起冲击,为自己奔腾的欲望找一处发泄的出口,却偶然间瞥到了她裙衫的后腰背部的一抹鲜红。
动作一顿,他抬手将鲛纱裙摆朝上卷起,那红色的面积又扩大了些许――她的后腰几乎全部磨破了!
他的脑中一空,身体虽然还发烫地渴求着,血液却慢慢凉了下来。他扶住她,慢慢将炽热还未释放的欲根退了出来。
他为她轻轻整理好衣裙,自己也穿好衣服,将她抱起。
“唔……嗯?”少女在他怀中迷迷糊糊地发出疑惑,似乎想不通他怎么不做完。
“你受伤了,不要继续了。”他挥手撤掉结界,语气虽不算温柔,但也比在含元殿教导弟子柔和多了。
“可是……”少女张口,却又不懂自己在坚持什么,之前被他索求得几乎飞离肉身的魂智回归,她心中一惊――自己竟然沉溺欢愉而忘记了演戏。
“可是,白蛇让我好好招待你。”唇起音落,也是手起刀落,她毫不心软地刺探抱着自己的英俊道人。哪怕,前一刻他们还交颈而拥,耳鬓厮磨。
青宇抱住她的手不由握紧,却又逼迫自己松劲,只是绷得平直的声线依旧泄露出他的愤怒。
“已经够了。”他恨不得就地斩杀了那条蛇妖,以泄心头之恨,明明是个端正严厉的性子,却为了安抚她硬生生逼出这样一句话来,好似方才那一场欢愉真的只是一场款待。
他对“情愿”知之不多,只大概知晓这禁术能牵引人的魂魄,迷惑人的心智,令人不辨是非,错认所爱。又因为除非控制者有所要求,平时中了“情愿”的人,行事作风还似以往,对身边人迷惑性极强。随着相处的时日越长,一方对另一方的控制才会越来越显著。但之前兰珊在无垢城一直表现正常,这白蛇又是何时对她下的手?是当初在季家吗?
他暗自决定回无垢城首要之事便是哪怕翻遍藏书阁的每一本书,也定要找出破解的法子救她。那样的孽畜连碰她一根头发都不配!
今夜,他从蛇妖手里抢回她时,她一身惊艳静雅的鲛纱裙和衣衫下暧昧的痕迹,都令他的杀意涌动。
兰珊被他周身肃杀的气势骇住,在他怀里抖了抖,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走出小巷时青宇杀气一收,不算意外地看到两个浅蓝色的熟悉身影从远处奔来。
飞奔在前面的青年一贯温润的五官此刻遍布担忧,见到师傅怀中的少女,不由脚下一个踉跄;默默跟在他身后面色静郁的年轻男人,眉目却舒展了几分。
眨眼间两人已至青宇面前。
“弟子百川/凌若谷,见过师傅。”两人恭敬行礼,视线却都落在了少女身上。
发丝微乱,妙目含情,樱唇红肿,雪颈多痕,她一看就刚被狠狠疼爱过。
“若非我正好下山,蛇妖早将她带走了。”青宇冷哼一声,不怒自威。
百川撩袍一跪,“弟子疏忽,办事不利,请师傅责罚。”
凌若谷也跟着跪下,只目光一刻不离兰珊,犹如瞧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回含元殿自己来领罚。”青宇沉声说道,师兄弟二人立刻应是。
凌若谷的目光太赤裸,兰珊冲他轻轻摇了摇头,他这才垂首看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