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她想到这雄伟的物事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驰骋,被他撑满的记忆立刻重现,小穴便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缩,继而升起一阵空虚。
耽于性淫――敖潭给她的这批命判词,半点不假。
兰珊自嘲,想到敖潭心中一痛,手中帮凌若谷宽衣的动作更加急躁。
他任由她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只专注亲着她的锁骨,再然后叼住她一边的香乳含弄舔舐。挺立的嫩红乳尖被他整个包裹进口中吸吮,像是为了逼出她的回答,他的力道肆意又猛烈,又疼又麻的刺激让兰珊抖得更厉害,檀口中流泻出一连串拼命压低的呻吟,明明快感猛烈到让她想躲,偏偏身子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挺直腰把白嫩嫩的胸脯继续朝他口中送。
“嗯嗯凌若谷”她光洁的双腿垂在他的大腿两侧,一双玉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口中哼哼唧唧。
很快,那娇嫩的雪峰上就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被凌若谷的舌头舔舐过的痕迹。
他埋首在她馨香的乳峰间,声音有些闷,却又好像在期待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明明做着男女间最羞耻最淫荡的事情,他的神态却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他自小被灭全族辗转到了无垢城,身中炎煞之气所以离群索居,认为自己冲动下要了她的身子便认了哪怕以命相抵,觉得她不喜见他就刻意减少出现的机会她以前只觉得他是师徒三人中性格最冷淡的,却头一次看到他冷淡下的无奈,还有他想要亲近她的小心翼翼。
兰珊抬手抚住他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心里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情绪,似乎是烦躁,又似乎是迷茫。
她有准备好的答案,可她说不出口。
“不为什么,只是帮你而已。”很简单的一句话,只需配以漫不经心又天真无邪的表情说出来即可,为的是刺他的心。少年人总有些年轻气盛,更容易不甘心,捧上前的真心少有人珍惜,可反其道而行之,你若偏不提喜欢,他倒更在意。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她只要按照计划说出这句话便是。可偏偏这才十个字的一句话,却压迫着她的心肺气管,逼得她喘不上气,在胸腔中震荡徘徊,再到舌尖踟蹰不前,最后硬生生又被她压回腹中。
她不想说这个,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想。
她忽地灿然一笑,毫无征兆地低头咬在他的肩上,咬的力度很大,伤口处甚至渗出丝丝血迹。他闷哼了一声,生受了她这一咬,一点也没躲,反倒又加力吸吮她另一侧的乳首,同时臀腰摆动上顶,隔着亵裤的布料磨蹭她湿润的私处,欲望昂扬,蓄势待发。
“为什么?”他含混地问,也不知问的是先前那个问题,还是问她为何要咬他。
兰珊被他顶弄得几乎要软得挂在他身上,亵裤的薄棉料擦着颤栗的花瓣,蜜穴流出的爱液打湿了他的亵裤,氤氲出一滩水渍。
她咬他,自然是在催发着他血液里属于她的龙淫之气。只要他想与她欢好,也就没有空问这些问题了。
她娇笑着冲着他的耳朵吹气:“你猜啊。”她的五指有些生疏地在他肌肉鼓起的胸膛游移,修剪得圆润秀气的指甲带着粉色的光泽,在他的皮肤上划下不深不浅的指痕,他几乎不觉得疼,只有满心要炸裂的欲望!
他再也忍耐不下,扯开亵裤露出粗长饱胀的性器,圆形的顶端吐着透明的兴奋津液,弹在她的腿心跳了跳,就急切地抵住了吐着蜜液的花瓣间。
“嗯”滚烫的热度和勃起的形状刺激得兰珊轻扭香臀,湿滑的花瓣擦过硕大的龟头,一股战栗从脚底直冲下身,凌若谷两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将她一托再一放,对准了穴口的性器就长驱直入!
“嗯啊!”兰珊忍不住叫出了声,然而想起这客栈房间的隔音并不好,而楼下一众无垢城弟子的耳力却十分过人,她只得勉力咬住嘴唇,娇嫩的唇瓣艳红俏丽,一张俏脸含羞带春,娇软的身子被凌若谷顶得东倒西歪,一对玉乳直摇,更多的蜜液朝下流,却又被他飞快的顶弄给堵在其中,只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堆积出细密的浅白泡沫。
凌若谷的顶弄没有任何循序渐进,从一开始就是最大的力度,直入直出,深入深出,兰珊很快就受不了。粗大的性器劈开闭合的内壁软肉,那粗犷的形状与长度,甚至上面虬结鼓起的青筋轮廓她都能感知到,可还没等她去夹住他,他又整根朝外抽,堪堪收缩的媚肉慢了半拍,顿时被狠狠地摩擦,快感迅速朝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她咬着唇拼命摇头,甚至扭动身躯挣扎抵抗,想要从这毫无缓冲的快感里脱身。
可年轻男人的手臂强健有力,死死将她按在他的性器上,下身的顶弄抽插毫不停顿,她的挣扎扭动只不过给双方都带来更多的愉悦和刺激。
虽然,两人尽力克制住情动的呻吟,但凌若谷坐在地上顶弄的姿势,不可避免地产生更响亮的臀部撞击声。他记得兰珊体内深处有块软肉,只要顶到了那儿,她整个人都会媚软到极致,鲜美又多汁,偏偏她此时不太配合,他次次深插都没找准地方。
他抓住她的双手,把她两只纤细柔弱的手腕握在手里向后拉伸,直到压在木桶边沿,她的身子被迫挺成了弧形,被他身体分开的两条玉腿无力地岔开虚踩在地上,随着男人腰臀的耸动而不停地上上下下,一对雪上顶红的椒乳嫩生生地直晃。
这样的姿势,兰珊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凭凌若谷沉默地她身体里开疆辟土,肆意驰骋。硬烫似烙铁的性器像是要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专属的烙印,每一次都狠狠地直捣花芯。她无力地摆着头,些许长发自浴桶边沿散落至水中,凌若谷抽插的力道之大,连木桶中的水都在轻轻晃动。
“嗯嗯啊!”哪怕咬紧了红唇,依旧有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兰珊的鼻息间溜出来。
凌若谷的阳具被她窄细紧缩的花穴含夹着,紧致湿滑的甬道像一张无比会吸吮的小嘴,内里柔嫩的媚肉紧紧含住他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他的快速律动而传遍全身。
因为被他固定住身子,兰珊没了挣扎的机会,很快就被他顶到了敏感的深处,硕大的饱胀龟头狠狠撞在那片软肉上,兰珊好似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瞬间从头麻到脚。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张口尖叫出声,却被他的吻含住了双唇,也吃掉了所有声音。
他身下?H入得深,嘴上吻得也深,舌头在她的口中搅弄,逼得她要崩溃。
“唔唔!”她胡乱地甩头,想要摆脱他的唇,更想要摆脱他狠厉的撞击。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花蕊含苞初放,花汁四溢。
被那温热的蜜汁兜头而浇,凌若谷只觉得通体舒畅,心中因为得不到她确切回答的混闷都就此疏散了不少。心中升起了征服与占有的快感,他从她娇美雪白的躯体上获得了身心双重的满足。等她的呻吟减弱,身体愈加发软无力,他才放过她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低头望着少女双眼迷离,满面春意的模样,他心中又爱又怜,只想带她攀到极乐的顶峰。
凌若谷的抽插又深又猛,又重又准,次次都带来兰珊全身的颤栗。她只觉得清醒的意识正在从肉身里逐渐剥离,花穴里的快感在持续堆积,一波快感还未散去,新的刺激已经迎面而来。她无声地张口喘息着,在他又一次狠狠撞到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她的花穴突然疯狂地绞紧,紧得凌若谷闷哼一声,直接几次深入,将她送到了顶点。
晕眩的快感席卷全身,兰珊绷直了脚背,还不等她尖叫着呻吟出声,凌若谷忽然又捂住了她的嘴:“嘘,门外有人。”
门外有人?!
☆、第四十四章 痴人梦(一门之隔梗,羞耻梗)
门外有人?!
兰珊正是敏感至极受不了丁点儿刺激的时候,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因为紧张和惊讶,小穴竟然绞得更紧了!
被紧箍吞吐的快感逼得凌若谷也在瞬间打破了忍耐的极限,他闷哼了一声,压抑低沉的声音像是在肺管中振动,什么也顾不得了,哪怕明知门外站着人,他还是无法控制地一边抽插,一边把自己的精华都射进了她紧致湿润的花穴中。
来自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本就在高潮中失神的兰珊蓦然睁大双眼,却感觉眼前只剩一片耀眼的光芒。
那片光芒的名字,叫快乐。
也叫忘忧。
“叩叩叩。”有人敲门,指节敲在木门框上,发出短促有力的声音。
兰珊的身子还在抖,高潮余韵中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敲门声简直像是直接敲在她心尖上,惊得她牙齿直打颤,花穴剧烈收缩。
凌若谷刚射精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保持勃起的状态,被她这一紧夹,差点舒爽得闷哼出声。
“兰珊,你还好吗?”门外传来百川有些迟疑的声音,他听到了兰珊房内一点不寻常的动静,怕她洗澡时出了意外――毕竟她之前在满月池就差点出过事。
兰珊咬着唇勉强平复自己的呼吸,凌若谷已经移开了覆在她嘴上的手掌,却没有就此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在百川说话之后,凌若谷的分身似乎又胀大了几许。
怎么可能,他刚刚才释放了。一定是她自己太紧张了花穴收缩产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