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小腹冲去,往脐下三寸送去,可那处依旧是巍然不动,一点动静都没有。

反观云?酰?他身下已经支棱出了一个巨大的棚子。

他一点也没打算遮掩他的生理欲望。

两人的目光交错,一时之间火花四溅。

萧肆一咬牙,拉开了中衣,露出了底下的藕色肚兜,肚兜上头绣了一只毛茸茸的狸奴,看着十分娇憨可爱,可是那兜衣下头包覆的东西,那可是一点都和娇憨沾不上边了。

萧肆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回却是云?醭敛蛔∑?了,他捉住了萧肆的手腕,斥责了一声,“够了!你出去!”接着他反手一推,把萧肆推开。

“你……”萧肆还想要分辩些什么,却听到云?h发出了一声咕哝,显然是要醒了。

这回不用云?醺先肆耍?他自个儿下了床不说,还顺手把床帷给拉上了。

绿茶:我可以娶她~你不能!

云?酰盒挪恍盼夷笏滥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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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剃球、戒尺(剃毛+打穴H)

云?h眨了眨眼,意识还有些模糊,一时有着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等到记忆慢慢回笼以后,她心里一个咯噔,睡意一瞬间被驱逐。

她坐起了身,下意识的想要拢起自己的衣裳,可在看清眼前的人以后,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兄长……”她嗫嚅着。

云?踝?在床边,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这不是她第一回逃跑了。

只是第一回,还算不上是什么逃跑。

不过就是心理太羞愤了,所以不想回家,趁着出门的时甩脱了婢子,漫无目的的游荡,不过还没逃离郡王府一条街,就被云?醮?个正着,拎上了马背回府。

她很难忘怀,在被捉活王府那一夜,她双腿大开,被绑在兄长手把手教她写字的那张椅子上。

浑身光裸,羞耻至极,两条腿各绑在一边的椅脚上,合都合不拢。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许多的“刑具”。

先是用玉制的剃球把她牝户上稀稀落落的寒毛都给剃光了,让那小穴变得像是幼女穴一般光滑无毛。

其实不疼,但是很羞耻,她都哭得岔气了他也不停手,着实把她给吓着了。

她知道云?醪缓盟藕颉⑵⑵?暴躁,不过这些年他对她很放纵,让她几乎要忘了,他严厉起来的时候,有多可怖。

她在妓院长大,学的都是一些伺候人的本事,大字她认不得几个。

官妓院,也就只是妓院,不需要费心思教导姑娘太多,毕竟许多没入教坊的,都是世家大小姐,不乏有学识的,哪里还需要画蛇添足?

她们这些在妓院出生的妓生子女从来没有被培养过,就是等年岁到了,便梳弄待客。

云?h是个聪明的孩子,在她是云?h之前,她是?h奴,这个奴字代表着她永远要受到奴役的命运。

她不认,从以前她就会偷偷地翻看花魁的字帖,即使一个字也看不懂,即使被打了无数遍。

来到郡王府以后,她想要学习,先头郡王妃却不允许,说她身份低贱,若是去了族学,只会让云家的姑娘和儿郎被人耻笑。

云?h不愿意认命妥协,只好想法设法央着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云?酢?

哪知云?醪恢淮鹩α怂?的请求,还亲自抽出时间教她。

他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教她识字、写字、骑射,他花了五年的时间让她脱胎换骨,从一个妓生女到一个高门闺秀,接着再把甜美的果实据为己有,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真要说起来,云?h就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作品,完全依照他喜欢的模样捏圆搓扁。

在她以前偷奸耍懒不学习的时后,云?趸崮媒涑叽蛩?手板,在她试图逃离他的时候,他则用戒尺打她粉嫩的?氯猓?打几下,就如同儿时那般,要她报数,被打了足足十下以后,小?掠趾煊种祝?可奇怪的是,除了第一下觉的有些疼以外,在那过后就只有爽了。

里头的?氯庖皇找秽艿模?仿佛在等着他入侵。

在那之后,云?跤窒褚酝?每一回打她手板以后那般,亲自给她上药,只是以前是上在手心,如今却是羞耻的上在女孩儿家家最私密之处。

用手指沾着药,在那湿润不已的?氯馍贤纺?挲着还不够,还插到了花穴里头,“真骚,被打?露际?成那样,还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真不愧是名妓乔杳杳的女儿。”

她是想反驳云?醯模?可她也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是过分敏感了,明明是受刑,却湿得要命,她明明是难过的哭着,嗓音却娇媚入骨,像是在求他更进一步。

“伤心了?”云?跛品⑾炙?心里难受了。

“那又如何?你就服侍我一个。”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再怎么生气,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不只是云?跄迷偏h没办法,云?h也是如此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和云?踔?间的情感。

即使被他侵占、被他胁迫,她也无法真正的去恨他,却无法忽视曾经相濡以沫的那些日子。

她是真心把他当兄长敬重的,甚至在心里也曾经生出不该有的奢望,只是她与云?醪煌?,她没有追求的魄力,只能在情丝生出来的时候,硬生生的掐断。

她是飘萍,没有根。

随便一场大风,就可以毁了她,可以颠覆她一生。是他把她捧了起来,细心的养在漂亮的盆子里面。不知不觉间,云?跻丫?成为她的全部。

可云?踔站坎荒苁粲谒?。所以当她到了议亲的年岁就开始积极的寻找她的下一个依靠。

她没有想过,只要被纳入了云?醯谋;ど∧冢?就是他的人了,这是一趟只进不出的单程路,只要妄图离去,将会被他捉回,狠狠的惩罚。

那一回他就已经警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