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你为什么,要改名字?”
“那时候的我想,时简这个人的存在一定对棠棠来说很重要吧。重要到梦里也会见到,重要到可以舍弃那时候的一切离开这个世界。”时简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所以,我很羡慕他。如果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假装成为他。”
棠酒猛然伸手抱住时简,她也不想管时简这个名字到底是她起的还是时简自己起的,她只觉得时间跟他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两千年的孤独等待,八千年的冰冷封印。她难以想象时简是怎么度过的。
“对不起,”棠酒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以为……我以为时鹤是你的长辈,我想时鹤既然有了后代,那我离开后的生活肯定结婚生子平凡快乐,所以才会劝他好好活下去。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时简……”
时简在棠酒主动抱住他的时候就有些不知所措,听到棠酒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更是有些慌乱:“没,没关系的棠棠。我不怪你,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让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也不会有机会再次遇到你。真的,棠棠,别哭。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能遇到你,不管是一万年前还是一万年后,于我而言都是天大的幸运。”
棠酒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最后干脆凭着一股莫名的感情直接抬头吻住了时简。
“轰――”
随着棠酒的动作,时简脑海中猛然炸开,随即空白一片,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棠酒温柔的舔弄着时简的唇瓣,抱着他腰的手紧紧箍着,一腔感情全都付诸在缠绵暧昧的动作中。
等到棠酒伸出舌尖探向时简闭着的口中时,时简才理智回笼告诉他这不是梦。
但时简还是挣扎着稍微推开一点,磕磕绊绊的问:“棠,棠棠……你,你这是,你……”
没等时简话说完,棠酒便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别说话。”随后又缓慢将手指移动到他的胸口处继续道:“时简,听自己的心行动。”
说完棠酒又紧紧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我爱你。”
时简虚抱着棠酒的手猛然收紧,这三个字宛如最剧烈的催情剂,瞬间侵吞了时简所有的理智和思维,只剩下满腔无处释放的感情和本能。
抱着棠酒倒在床上,时简吻上了梦寐已久的软唇。
一万年前不能言说的渴望,一万年后无法言说的执念。终于此时,得偿所愿。
眼角溢出一滴泪,时简吻的小心又局限。棠酒热切的回应着他,在他试图探进她唇齿的时候就主动张开迎接他的进入,唇舌缠绵在一起,棠酒的动作无一不在告诉时简,她愿意。
随着棠酒不断地安抚,时简也逐渐放开。动作越发热烈深入,紧紧拥着她抵死缠绵。
两句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双方的动作轻微摩擦,很快棠酒就感受到时简身体剧烈的反应。
棠酒正准备缠上时简的劲腰之际,身体突然僵硬了。
他他他……时简好像不太对劲?
棠酒明确的感受着两根不同的性器以同样坚硬的模样抵在她身上,混沌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
这似乎是龙族独特的身体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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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棠酒的僵硬,时简还以为她紧张,吻她的动作更温柔了些,从唇到身,一处处都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痕迹。棠酒双手揪着时简胸口的领子,脑海中一片混乱。
但她也不是退缩的人,都箭在弦上了,她临时喊停时简多难受。
默默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棠酒逐渐放松了下来,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时简身上乱摸。八块腹肌的身体又不会过分强健,恰到好处的瘦她十分满意。
总的来说,时简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好像是按照她的口味长的,每一处都恰好踩在她喜欢的点上。
棠酒一边分心想着,一边双手终于试探到了让她震惊又好奇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上去,棠酒就听到了时简一声闷哼。
下意识抬头看他,只见时简眼眸微睁,眸光潋滟水润,还带着一丝迷醉,双颊微红,活脱脱像是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棠酒没忍住轻笑了一声,换来了时简不明所以的眼神。棠酒凑上去在时简的眼角亲了亲,握着性器的双手也套弄了两下。
时简抱着棠酒的手猛然收紧,身下的反应更大。
棠酒缠的时简更紧,时简双手去解棠酒的衣服,但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解了好几下都没解开。
棠酒便又亲了时简一口,自己解自己的衣扣。
明明只是很寻常的动作,时简却看出了一股致命的性感和诱惑。
喉结轻轻滚动了两下,时简的眼神炙热又疯狂。
等到棠酒解开之后还没完全脱掉就被时简再一次贴上来吻住,感受着他的急切棠酒索性也不再脱,就这么衣衫半解着跟时简缠绕在了一起。
时简不太懂如何顺利宣泄自己的欲望,只能凭借本能动作。身下炙热又坚挺的物什已经蓄势待发,棠酒轻轻在他腿侧蹭着,犹如火上浇油。时简下意识的挺腰想寻找发泄的地方,抽撞几次之后棠酒突然全身紧绷痛呼出声,体内瞬间满满胀胀。
时简听到棠酒的声音瞬间就停下了动作,一脸担忧的看向她:“棠棠?你怎么了?”
棠酒其实体质已经暗戳戳的改善很多了,但无奈时简的型号太大,之前又没有润滑,所以她的身体突然间还是没能接受。
让自己缓和了一下,棠酒抬眸轻吻了一下时简的下巴道:“没事,你继续……”
时简低头吻住棠酒的唇,一边跟她缱绻缠绵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一抽一撞全凭本能。
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后,酸麻的感觉开始蔓延,不一样的是棠酒能感受到时简的性器表面带有比较软的轻微一层倒刺,摩擦间给人的感觉更明显。
棠酒很快就体验到了酥爽感,在这方便她从来不是会强行控制自己的人,爽就会叫出声。呻吟喘息透着女人独有的娇媚感,时简听在耳中身上越发烧的慌。
“棠棠……棠棠……”时简狠狠抽送着自己的一根性器,另一根无处安放的性器则在外围磨蹭,企图获得快感。
“嗯~……啊啊哈,,,阿简……唔,……”棠酒肆意呻吟,时简奋力顶撞,缠在一起的男女身躯身上都泛着情欲的粉红。
木床随着两人交缠的动作吱呀摇晃,房间内的气氛旖旎又暧昧。
棠酒双腿挂在时简腰上,双手也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抓着,整个人仿佛脱水的鱼,抓着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