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维持着抱分自己大腿的姿势,艰难地点了点头。布朗子爵一只手握住虫后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一只手托着睾丸揉弄,让果泥在精囊里能更好地被融合吸收。这处地方刚刚被倒灌进了流质的果泥,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大管家的手一触碰上阴囊,兰德立刻爽得“呜呜”地挣动起来。这简直和酷刑无异阴囊被成得只有薄薄一层皮包裹着,被按摩的时候就像随时要爆炸开来,又麻又爽得简直不像是自己的。白银果的效力极佳,兰德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疯狂地分泌着精液,很快临门一脚的感觉到来,本能地往前挺胯试图射精,却因为叶片的阻隔而射不出一滴精液。
“陛下,可以了。”布朗子爵说。兰德没有听到他说话,他的意识早就涣散了,高潮的眼泪溢满了他的眼眶,逼穴泥泞一片,阴蒂不知何时颤巍巍地探出个肉头,被淫水浸的水光滑润。阴茎比因为高潮被阻的缘故,比以往勃起时又粗壮了一些,上面爆满可怖的青筋,却只能无助地微微跳动着,一点液体也射不出来。叶片将会堵在虫后尿道里一整个晚上,第二天才会取出,以保证营养能被充分吸收。
“呜……”兰德被布朗子爵扶着,慢慢在床上躺平。他的阴茎硬得厉害,阴囊也涨得难受;花穴抽搐着蠕动、绞紧,刚刚有几次几乎达到了高潮,但又因为甬道空虚而迟迟无法攀上巅峰。他刚刚抱住自己的双腿分开接近一个小时,强撑着忍受违反本能的、被异物从尿道顶入阴囊的不适感,现在一松懈下来,才感觉肌肉僵硬的酥麻感爬上脊背,阴囊里的白银果泥开始慢慢地发挥效力,热乎乎的感觉自胯间开始蔓延。兰德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尽管他的意志力一向很坚强,但是他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了,以至于下意识地紧紧握住布朗子爵的手腕,头颅歪进他的臂窝里。
“好了、好了,陛下,躺下就结束了……”布朗子爵抱着兰德的上半身,动作却没有和他的话一致。冷静自持的皇宫大管家并未放下虫后陛下,而是抱着他坐在床头,几乎是胆大妄为地注视虫后的面庞。军虫的基因和有规律的训练让他的体魄始终孔武有力,刀削斧凿般的英朗面庞此刻浮着一层淡淡的潮红,歪在管家怀里时,优美白皙的脖颈此时甚至隐约可见瓷器般的脆弱。布朗子爵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怀里的人张开唇说了什么,布朗子爵连忙凑耳去听,虫后低哑的命令落入耳中:“布朗……帮帮我。”
“是,陛下。”布朗子爵的呼吸愈发粗重了。他轻轻挣开兰德握着的手腕,另一只手始终维持着从腋下穿过的姿势,自后背搂着怀里的男人。虫后的大腿还分开着,布朗子爵的手绕过一柱擎天的阴茎,探到饱满阴囊下那个微分的小口。逼缝周围的软肉微微鼓起来一圈,被层层叠叠的褶皱拱卫着,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仿佛呼吸般,小幅度地一张一翕着,不时露出里面娇嫩的肉豆。布朗子爵用手指微微按压穴口,怀里的虫后眼睛半阖着,仿佛感觉到了危险一样,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但软嫩的穴口却似乎得了宠爱,十分乖巧地裂开一条缝隙,期许着外物的进入。
兰德浑浑噩噩地皱着眉,埋头在温暖的怀抱里,他的男性器官又硬又烫,无法发泄的苦闷始终折磨着他,但花穴却叫嚣着饥渴。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浅浅探进穴口,灵活地按压肥厚的穴壁,敏感得他直哆嗦然后那东西又要往外抽,兰德发出不满的呜咽,他几乎是本能地撅着逼想去追寻,去阻止那根手指抽出来。又一根手指加入了,这次探得更深,极富技巧地按摩着软嫩的内壁,兰德舒服地轻叹一声,像是被伺候舒服的雌兽一般,连挣扎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布朗管家用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那处蜜穴,他心跳得很快,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虫后半是享受半是难耐的面庞。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着,伴随着淫水润滑的“啵叽”声,轻易地就插到了根部,微微弯曲着,试图在软肉的褶皱中寻找到什么。富有弹性的肉壁食髓知味地缠上来,贪婪地蠕动着还想往里再吞。一滴汗从布朗的额头缓缓滴下,他的手指终于找到了微微鼓起来的那处软肉,不算特别深,但藏在层层叠叠的褶皱里,实在废了很一番功夫。他轻轻地挠了一挠。
“……唔!”兰德眼睛猛地睁大,像脱水的鱼一般猛地向上一弹,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的敏感点平时被阴茎顶到就受不了,更何况被灵巧的手指抓挠……布朗子爵又是一按,兰德呜呜地挣扎着,发出小声的哭叫。他的腰不自觉地已经抬起来了,像被操熟的婊子一样撅着逼往手指上凑,肉逼颤动地拼命吮吸着,馋得令人牙酸。每一次布朗子爵按住敏感点,他就大腿发抖、肉逼抽搐,勃发的粗茎跳动着,几次挺腰想射出精液,却因为尿道被堵而倒流回阴囊,折磨得他又一次不自觉地泪流满面。
“陛下,是这里对吗?”布朗子爵的手指还在小幅度地按压敏感点,兰德被这微不足道的动作玩得欲仙欲死,本能地几次试图拉扯雄虫的手臂,但是疲惫的身体完全无法凝聚力气。大管家最后一次手指压住花心,来回抖动着,兰德立刻翻着白眼,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发出无声的尖叫,布朗猛地抽出手,肥肿的逼口立刻如喷泉般射出一道小小的透明水流,痉挛着达到了潮吹。兰德爽得连舌根都在颤抖,大分的健壮双腿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满脸淌泪,尽显淫荡痴态。
“呜……”潮吹后的兰德很快感觉到疲惫,他的神志完全无法回笼,怏怏地歪在大管家怀里,倦怠地合上了眼睛。尽管白银果带来的不适感依旧存在,但他太疲倦了,几乎没多久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布朗子爵始终维持搂抱虫后的姿势,注视着怀里男人的睡颜,见他终于入睡,把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拢好被角,捧住手背轻轻一吻。
“晚安,妈妈。”大管家的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在静谧的夜里轻飘飘地一哂,随风而逝。
布朗子爵站直身体,安静地凝视着虫后的睡颜,甚至很想就坐在一旁守候整夜。刚刚服用过白银果的虫后总是极其脆弱且敏感的,理应有人整晚听候差遣。但很快现实就打破了幻象,虫后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站在门外的军虫肃穆庄严,穿着皇家护卫队队长的服制,用冷酷的目光无声地催促着布朗子爵虫后已经睡下,就算是皇宫大管家也不能再逗留在卧室里。布朗子爵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确实已经待得太久,久得连这位骑士团长都亲自来过问了。他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刚刚阖上门,门外的军虫就说话了:“一切还好吗,子爵阁下?”
“没有大碍,侯爵大人。陛下有些不舒服,我照顾了他一会。”布朗子爵转过身,平静地直视骑士团长的眼睛。安德烈侯爵,皇家护卫队的队长,因为皇家护卫队在历史上有段时期训练外星异兽作为坐骑现阶段已经被更先进的飞行器取代也会被称为皇家骑士团,和皇宫管家同属虫后直隶。唯一不同的是骑士团长由军虫担任,而管家则通常是工虫。负责虫后事务、审核交配权的皇家事务委员会采用双主席制,骑士团长和大管家各占一席,可以互相提建议,但不存在上下级的从属关系。
尽管名义上来说双方地位平起平坐,从爵位就知道,安德烈骑士团长地位比布朗子爵更高。与由兰德生育的布朗子爵不同,在上一任虫后在位时,安德烈就已经是皇家骑士团的一员了,他的工作年份是现任所有的皇室官员里最久的,也是最有威望的成员。军虫的五感发达远胜于工虫,骑士团长每晚都会亲自守护在虫后门外,即使是大管家也不得干涉分毫。布朗子爵和安德烈团长简单交接了几句,道了晚安,转身沿着长廊离开。
布朗子爵的皮鞋踩在长廊的地毯上,在心里默念自己的脚步平复心跳。他刚刚被兰德喷了一手的淫水,现在已经半干了。他含住一根手指头细细吮吸,甜骚的味道自舌尖弥漫开。明天早上,虫后陛下就会恢复正常,他也许会记得今晚,也许不会,但布朗知道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是和妈妈的、独此一份的记忆。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更了三章小马就想躺平一下,结果有一天晚上突然来了好多人留言!吓得我鲤鱼打挺赶紧更了一章!
以前没有写骑士团长,写到这里才发现管家的权力不能太大,必须要制衡一下......
大家有没有发现骑士团长和其他虫不一样
没错
骑士团长他!不是!!兰德!!的崽崽!!
他是上一任虫后的崽崽!!
所以是兰德陛下的同辈!!(按照设定,虫后的寿命是300岁,一代虫的寿命是100,兰德已经当虫后70年了,所以现存的兰德同辈已经不多啦)
骑士团长当然会有专属章节的!!但是不会是下一章...…大概要多等等,我还没脑好
近期想写被2-3个崽崽包围的虫后陛下……
最后,大家的回复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以及评论区很多人很多人都说想看大法官,我收到啦!我会写的!等我有灵感……)
第七章 三位内阁大臣/花园里的下午茶/争宠的雄虫们/露出孕肚 章节编号:6739688
“emmmm……我看还行,坎宁。只有一点,你的风笛是不是吃多了饼干,声音怎么像被糊了一层糖浆一样?”
财政大臣格伦维尔躺在兰德的大腿上,对站在不远处表演手风琴的雄虫发出玩世不恭的评价。交通部的部长刚演奏完一曲,还未放下手风琴,立刻反唇相讥:“我亲爱的格伦维尔,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沉迷于甜腻腻的零食的。说真的,要是哪天我发现财政部送来的报表被糊住了,百分之百是因为你手指上的枫糖浆!”
兰德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骨瓷小碟送到他身边,兰德低头,无奈地拿起旁边精致的小银叉,叉起一个剥好皮的葡萄送到嘴里吃了,微笑着说:“你其实不必如此,奥斯本。”
“能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妈妈。”捧着碟子的第三位雄虫回答。他刚刚剥了一小碟葡萄,再配上甜品叉,吃的时候既不需要吐葡萄皮,也不会被果汁弄脏手。躺在兰德腿上的格伦维尔看到了,立刻闹起来:“我也要吃葡萄”说着他张开嘴,一副等着被投喂的样子。
“好好,也喂你一个。”兰德被闹得没法,只好也叉了一个葡萄,喂到自己膝上的雄虫嘴里。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除了膝上懒洋洋嚼着葡萄的雄虫,兰德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捧着风笛的交通大臣的目光如有实质地盯着自己,还有身旁浑身散发着委屈的卫生大臣,仿佛在无声地谴责他居然把自己剥的葡萄喂给了别人。好在兰德已经很擅长处理这种场合了,他立刻对面前的雄虫说:“坎宁,刚刚的乐曲很好听。我可以再请你演奏一首吗?我可以,”他顿了一下,重点强调道,“一边吃葡萄一边听。”
“当然,妈妈。”交通大臣说。财政大臣格伦维尔躺在虫后的膝盖上,仿佛他才是被伺候的人一样,懒洋洋地说:“你们吹风笛的不都喜欢边跳边吹吗?我想看你的踢踏舞,亲爱的坎宁。”
“乱来。”兰德低头薄斥一声,然后对捧着风笛刚站起来的雄虫说:“简单的乐曲就好,坎宁。我会认真聆听的。”
“是,妈妈。”交通大臣说。他吹了一曲很悠扬的乐曲,兰德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叉起一个葡萄吃掉。身旁的卫生大臣一直捧着碟子,好让虫后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够到里面的葡萄。
现在是午后三点,就在半小时前,三位内阁大臣结伴来向他问安,正值下午茶时间,布朗管家便建议在皇宫花园的草地上野餐片刻。兰德同意了这个建议,于是他们现在都坐在草地上,野餐毯铺在大树下,布朗管家还在树干前放了个抱枕,好让兰德的后腰能靠得更舒服。他现在正闲适地背靠树干,一边抚摸着膝上雄虫柔软的金发,一边听着另一位的演奏,旁边是给他剥水果的第三位雄虫。
对所有的雄虫来说,伴驾可是一门大学问。第一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那就是必须拥有足以常常觐见陛下的权势地位光这一条就筛掉了大概99%的一代雄虫了。紧接着就是找个合适的借口,只要经过皇家事务委员会的人审批,再由陛下自己点头,就可以顺利登上虫后的访客会见表;等满足了上述两个条件,最最需要多加揣摩、深入钻研的,那就是如何获得陛下更多的注意力了。
这听上去是个你争我夺的零和博弈,毕竟虫后陛下只有一双眼、一张口,多看看谁,多和谁说话,别人的份儿自然就少了;但事实上,精明的雄虫们早就发现了一套方法:陛下通常不会冷酷地拒绝肢体触碰的需求,因此他大可以怀里抱一个、再跟另外一个说话;或者一边安静地聆听,一边任由身边的雄虫拉着手、贴着背;更甚者,在御前拌几句嘴,用风趣的语言互相小怼一下,虫后陛下也会忍俊不禁地微笑谁能拒绝妈妈的笑容呢?这样一来,也勉强算得上是合作共赢,只是尤其考验一起面圣的雄虫之间的默契。若陛下觉得哪句话说得不妥当了,最多各打五十大板,每个人不痛不痒地训斥一句,便也轻轻揭过了。
格伦维尔躺在兰德的大腿上,不时跟着乐曲轻轻哼几个音符。他是财政部的顶头上司,首相以下最重要的内阁成员之一,头脑敏捷、口条也极佳,非常善于活络气氛,向来以毒舌着称。方才刚落座,他就立刻身体一歪,一边感叹着“哎呀可算坐下来了”,一边理直气壮地倒在了虫后陛下的大腿上。其过程之行云流水、名正言顺,把另两位同伴都看呆了几秒。
正在演奏风笛的是交通部长坎宁。这个充满乡村气息的乐器让他在政坛里总被人取笑,但他坚决不肯放弃他的爱好。至于水平嘛,以一个业余演奏家来说,还勉强算得上不错当然,远远够不上皇家艺术团的专业人士,更绝无可能登上什么高档次的大型文艺汇演,但在虫后面前表演几曲,撒个娇、邀邀宠,还是绰绰有余的。今天面见虫后,坎宁部长当然也带上了他心爱的风笛,虫后陛下刚落座,他就自告奋勇表演乐曲,为宫廷下午茶增添了一道乡村风情。
至于坐在兰德旁边的雄虫,来自卫生部的奥斯本大臣,大概是三只虫里最笨拙的那位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格伦维尔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坎宁申请演奏乐曲两件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就是这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失去了先机。两位同僚一个享受着陛下的抚摸,一个被陛下全神贯注地注视和聆听着,他在旁边着急了一会,终于决定用奉上水果的方式向虫后献媚。总的来说,看到虫后陛下并未拒绝他的好意,让他稍微开心了一些……如果格伦维尔不闹着也要吃就更好了。
坎宁演奏完一曲,兰德立刻小幅度鼓掌:“吹得真好,坎宁。你一定花了很多功夫练习。”他没什么音乐细胞,也不太听得出曲艺好坏,但很愿意鼓励每一个孩子。
“是的,妈妈。每天工作结束后,我经常会吹上几曲放松。”交通大臣温文尔雅地回答。
“以你们内阁成员的下班时间来说,那时候恐怕已经圆月高悬了。”兰德微笑着说。
“是的。正如您所说的,月亮是我的忠实听众。”坎宁回答。他还想多说点什么,躺在兰德膝上的格伦维尔慢吞吞地开口了:“我今晚……想吃烤鸡了。”他眨巴眨巴眼,乖乖巧巧地说:“这让我想起了Verphen乡村俱乐部的松木烤鸡……他们可真有一手。在那里,他们把鸡端上来的时候,都是包在泥土里的!”
兰德被他逗笑了。他低头抚一抚格伦维尔的脖颈,宠爱地笑骂一句:“就你贪吃。”
“我想他们是在地里挖坑,鸡肚子里塞进香料,用泥土包裹着烤熟,然后把泥土和鸡毛一起拔掉做成的。”奥斯本发现一个他懂的话题,连忙插入一句话。当他还是卫生部的小职员时,他经常出差抽查各种稀奇古怪餐厅的食品安全。虽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大致能够猜出来这些特殊的烹饪手法。
“听上并不难嘛。”格伦维尔愉快地说,撑着手臂坐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直视着兰德。“妈妈,下次我也来做给你吃。相信我,这可是难见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