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兰德脸色深沉,似覆了一层寒霜。叶茨,四个副队长中最年轻的一个,却有本事让委员会一致推举他。布朗说选他的原因是能让虫后身边热闹一些,安德烈带着他走进书房时,那对湿漉漉的狗狗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不敢相信护卫队长的大礼包从天而降到他身上。
“洛伦特,”兰德说,“叫叶茨来。”
“好的,陛下。”洛伦特秘书官坐在他自己的桌子前,劈里啪啦地敲击着光脑键盘,“叶茨队长现在不在皇宫里。要安排他和您共进午餐吗?”
“当然不。”兰德正心烦意乱,他觉得洛伦特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立刻一口回绝。他肚子里现在正孕育着一窝半成熟的蛋,虫卵们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不悦,担忧地微微动弹着。兰德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慢慢地揉着太阳穴。洛伦特秘书官察言观色,不再说话,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洛伦特把信息发给叶茨,此时布朗管家正好进来通知虫后陛下午餐时间。秘书官收好东西,趁虫后陛下去用餐的空隙,他也去了为皇室官员提供工作餐的侧楼餐厅吃饭。今天下午是叶茨骑士团长和虫后陛下的交配时间,交配的日程安排已经提前一周汇报给虫后听过了。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早上叶茨不在皇宫的原因按照法律,即将和虫后交配的雄虫,不管他身处什么职位,他都提前拥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任何为虫后授精的雄虫都必须保持最优的体能状态。虫后陛下有时候会在交配前后和雄虫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例如一起运动、闲谈或者用餐。今天,虫后陛下似乎是想提早和叶茨队长的交配时间,但又不打算和他一起用午餐……工作餐是自助形式,洛伦特秘书官一边往自己的盘子里夹菜一边思考着。有要好的同事来和他打招呼,他和同事聊着天,没有再多琢磨。
兰德午餐后分娩了一窝蛋,然后疲惫地午休。相比起刚发现真相的时候,他的情绪现在已经平静了些。入睡前他想,大概可以下午和叶茨好好谈一谈……
迷迷糊糊间仿佛有人的手钻到了他的睡裤里,灵活的手指搓开饱满肥嫩的肉唇,轻轻点着敏感至极的阴蒂。那粒肉核仿佛受到诱惑般,一跳一跳地痉挛着,微微地发痒。兰德在睡梦里难挨地夹着大腿,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雄虫交配了,腿间那口肉鲍在手指的揉弄下越张越开,毫无廉耻地露出里面肥嘟嘟的肉口,不时溅出几滴淫汁。兰德又是享受又是难耐地呻吟着,翻了个身,突然猛地惊醒,看到趴在他身边的叶茨。
“妈妈,我打扰你午睡了吗?”叶茨看到兰德醒了,乖乖巧巧地抽回手,侧躺在他身边。
“你……怎么进来的?”兰德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努力从床上撑起身体。
“不是您想见我吗?”叶茨眼疾手快,扶着兰德坐起靠在床头,“洛伦特说您想把交配时间提前两小时,然后布朗就让我进来了。”他趴在兰德的大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兰德睡裤的松紧带,年轻英俊的面庞上覆着一层羞赧的薄红,和任何一位首次受到交配召唤的雄虫没有任何差别。
兰德很难承认自己其实已经忘记了。他要交配的雄虫很多,没有办法记得每一个的时间,好在秘书或者管家总会适当地提醒他除了今天,洛伦特秘书官显然认为虫后陛下是记得的。沉默间,叶茨已经偷偷地拽开了兰德的睡裤,手指又灵活地揉上阴蒂和逼口。
“等等……呜!咿!”兰德还想说什么,却因为下体的奇异感觉不自觉地咬紧嘴唇。肉逼止不住地酸胀,被搓弄的时候颤巍巍地发着抖,不时地往外吐着淫水。被捏住阴蒂时他的腰忍不住往上一弹,越来越多的酸意从小小的肉团里流窜而出,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本能地限制对方的行动。
“妈妈,你把我的手夹得太紧了。”叶茨收回手,头伏在兰德的膝上,伸出鲜红的软舌舔舐手指上的淫水。他咧开嘴时,露出一颗尖细雪白的虎牙,像随时都能咬断猎物脖子的野兽。
“起来,坐好。”兰德缓了缓神智,捉住了叶茨又开始在他腰间乱动的手。叶茨顺从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还是没有从兰德的大腿上起来。他似乎不太明白虫后为何要叫停,疑问地仰视着他兰德不小心接触到他的眼神,心里颤了一颤,这个角度下的狗狗眼可爱程度简直加倍。“我重新看了你的档案。”兰德说,仔细观察叶茨的神色。
“好的,妈妈。”叶茨乖巧地说,显然没有明白兰德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他的档案没有任何污点,军校成绩和职业经历都堪称完美,经得起一切审查。
“高级战术课,学的不错。”他听到虫后这么说。年轻的骑士团长表情一凛,立刻想起了高级战术课老师的评价。……该死的。他在心里暗道,大脑飞速转动着。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兰德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严厉,尽管赤裸的下半身和淌着水的肉逼,让这场审问显得有些滑稽。一切都是他的推测,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叶茨飞快思考的表情验证了他的猜想。他当虫后已经几十年,以至于很多年轻的雄虫都忘了,兰德陛下曾经也是一位军虫,高居少将之位,领导着一个戍边的军团。时间给予了他敏锐的洞察力、温厚的包容心和蕴籍的智慧,规训一位胆大包天的年轻雄虫绰绰有余。
“……是我不该对您耍心眼的,妈妈。”许久,叶茨最终选择了低头认错。“我为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陛下。”年轻的骑士团长和教师评语里描述的一样能屈能伸,很快做出了最优解的回答。狡辩很可能会激怒虫后,这不是法庭审判,即使没有证据,虫后也大可以让皇家事务委员会更换骑士团长,这样一来,叶茨无疑得不偿失不如就地认错,抚平虫后的薄怒,然后保住骑士团长的位置,他未来还可以有无数的时间重获母亲的欢心。
“嗯。”兰德轻声回答,接受了叶茨的道歉。沉默了一会儿,叶茨的手指轻轻勾上兰德的手指。“……妈妈,你还生我气吗?我再也不这么做了。”
兰德低头看他,叶茨那对湿漉漉的狗狗眼里盈满了惴惴不安。他心一下就软了,年轻的雄虫,像当初的他和安德烈一样年轻的雄虫,总是很容易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再加上这么好的认错态度,就连兰德也不得不放缓了脸色。他摸了摸叶茨的头,温声道:“好了,你继续吧。”
叶茨的表情马上就明亮了起来,兰德简直可以看到他头上那对看不见的小狗耳朵高高竖起。年轻雄虫也脱了裤子,火热的阴茎挤进腿间,碾动着湿漉的肉瓣。娇嫩的穴缝被硬物很快蹭开了,两片小阴唇也被左右分开,黏软的肉鲍嘟着润红的小嘴, 赤裸着和龟头打着啵儿。阴蒂更是馋得收不住,每次被柱头蹭到都敏感得一阵发抖。更多的淫汁沿着肉缝往外漏,把左右突蹭的雄茎都浸得亮晶晶的。
硕圆的龟头进入时,那两瓣嫩肉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就缴械投降,敞开着嫣红滴水的逼花,让那根可怕的阴茎从肉缝一路碾到穴心,牢牢抵在了子宫口。伴随着软乎乎的逼肉挤压蠕动,兰德几乎能感觉到柱身上盘踞的、一鼓一鼓跳动的青筋,从根部一直连接到伞冠处的沟渠,还有胀得发硬得硕大龟头。绵鼓湿黏的逼唇和对方卵蛋紧贴在一起,兰德双腿夹住叶茨的腰,被他用力地钉在强壮滚烫的鸡巴上,头脑发白、脸色僵硬,晕晕乎乎地哼了两声,脚趾都舒服得蜷起,本能地扭着屁股乞求更强力的鞭挞。
“哦,妈妈……你的穴真软真热。”叶茨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没有立刻大开大合的肏弄,而是慢慢地变换着角度,似乎要用龟头把穴肉每一寸都给探查清楚。“妈妈,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呜、呜动……”兰德发出一声抽泣,他的大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光撑开而不动的感觉让穴心异常瘙痒。每一寸肉褶都被撑开了,小腹一阵阵传出无法抵挡的酸涩和酥麻,逼肉疯狂收缩着想被肏干,不管不顾地对着肉棒蠕动夹裹,嘴馋地想把它往深处牵扯。但叶茨却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心,他慢慢地晃动胯部,让胀硬的鸡巴在温热的穴里一寸寸挪过,凸起的筋脉依次在肉壁上刮擦而过,蹂躏湿润的粘黏膜。兰德的双腿夹着叶茨的腰,浅浅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的嫩逼几乎要化在滚烫的鸡巴上,阴道淫贱地骚动着,因为得不到肏干而流着淫水。
蹭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兰德搂着叶茨脖子的手猛地抓挠,在健壮的肌理上留下划痕。“是这里吗,妈妈?”叶茨认真地说,像一个花了无数时间推演和布局的将领,终于找到了对方的战术弱点,龟头抵着那处划圈儿碾压,顶得整朵逼花都在发抖抽搐。兰德从喉咙里泄出几丝呻吟,呜呜咽咽着想从串着他的鸡巴上下来,但连挣扎都几乎微不可见。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很少有雄虫会找到,但每一次被无意间顶到都是堪称折磨般的可怕快感。
兰德的反应验证了叶茨的猜想。他做记号似地浅浅顶弄几下那处,然后慢慢退出了阴茎。兰德感觉到粗大滚烫的龟头一寸寸地往外退,他不明白地试图夹紧腿挽留,穴壁也急得想绞紧,但伴随着“啵”的一声,龟头和穴口交换了一个短短的吻,最终还是分开了。他睁着糊着泪花的眼,迷茫地看向叶茨。
“妈妈,”叶茨说,“要做好准备哦。”
他一下掀翻了兰德,两条腿几乎要压到肩膀。这个姿势兰德的屁股完全不会落地,逼也高高撅着,然后叶茨从上往下猛地插入,一下就彻底贯穿了肉穴,坚硬滚烫的龟头重重撞击在穴心上。
“啊啊啊啊啊!!”兰德翻着白眼尖声惨叫起来。他这一下大脑都要给顶飞了,鸡巴像利刃一样破开了他的肉道,凶狠地凿在了他最脆弱的骚心上。他的身体哆嗦着,肉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插入内里的龟头上。叶茨等兰德这一次潮吹结束,看他还傻了似的张着嘴,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满意地露出一颗虎牙笑着,挺动胯部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打桩似地撞击在穴心上,两人结合处因为快速抽动而不停溅起小滴淫水。
“呜!呜啊……啊不、不!”兰德从喉咙里发出惨烈的淫叫,双眼已经失了焦距。肉逼极少被如此凶狠的撞击,他的阴道一阵阵汹涌痉挛,满腔淫肉几乎要受不了了,艰难收缩着似乎想要阻止肉棒进入,却反而换来变本加厉的鞭挞。他的眼泪和口水齐齐往下流,甚至嚎哭着扭着屁股,试图指挥自己的骚心逃离肉棍的肏弄,但龟头几乎就是在追着碾压。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折过去了,两条腿靠在胸口,这个姿势让每一次肏干都尽根没入,肉柱把阴道碾得抽搐乱抖。
终于,兰德的眼睛翻得只剩眼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呃呃”声,达到了潮吹。叶茨屏住呼吸,维持着鸡巴深埋在穴肉内的姿势,感觉到阴道仿佛活了过来,肉褶像一张张淫贱的小嘴,粘附在茎身用力吮吸着;深深埋在花心的龟头被逼肉热情包裹着,蜜肉贪婪地舔吃着粗厚的伞冠,淫荡地吮吸个没完;湿热的爱液汹涌地冲刷着柱体,把整根鸡巴都淋得愈发粗大,叶茨往前挺胯,让阴茎迎着淫水浅浅抽插,换来兰德一阵阵敏感的颤动和呻吟。
“呃……呜呜……”大概过了十几秒,阴道绞缩的力道渐渐轻柔下来,叶茨知道虫后的高潮快结束了。他身体往后撤了几分,伞冠勾着逼肉拖动出滋滋的水声,然后又挺腰重新插到底,在骚心上打转儿。兰德呜呜地扭着屁股想挣脱,高潮后的肉逼敏感至极,叶茨的阴茎仿佛直接抵在他穴肉的神经上,每一次抽动,他的阴道就被烫得抽搐不止。他努力分开着大腿,试图减轻肉道里猛烈得摩擦感,却无意间把甬道尽头的子宫口暴露在侵略者面前。
粗长的阴茎跳动着往里挤压,每动一次整个阴道都会跟着抽搐,撞击子宫口时更是颤栗不止。来回几次后,兰德又小小喷了一次,这一次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叶茨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终于撞开了子宫口,把龟头顶进因为高潮而酥软的子宫,抵着柔软的宫壁射出大股的灼热浓精。
“呜……啊哈……”兰德瘫软着身体接受精液的内射,小腹被灌得迅速隆起。他被肏傻了似地盯着帐顶,舌头都僵直着吐在外面。漫长的射精结束,他还完全回不过神,子宫和肥逼本能地锁紧,把精液都牢牢堵在里面,顺便也温顺地含住了叶茨还没有退出的阴茎。
叶茨靠在兰德怀里,仰头看着母亲失神的面庞。他休息了一会儿,放松的性爱让他的胆子又大了一点,悄悄地试图凑上兰德的唇然后他被温柔而不失威严地挡开了。叶茨试探失败,重新埋头回兰德的胸前,闷闷地趴伏着。
“妈妈,”又过了一会儿,叶茨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里又染上新的期许,试探性地说:“我可以听您讲讲您的军校吗?”叶茨仰视着,看到虫后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似乎思索了几秒,然后抗拒地重新闭上。
但叶茨没有气馁。他继续道:“我知道您和安德烈队长有共同的回忆,妈妈。如果您因为安德烈队长离开而伤心,请让我继续做那个分享记忆的人吧。我很想听一听您的过去。”
兰德还是没有回答。他搂着叶茨,把他按到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每一位和虫后交配的雄虫都应得的奖励。叶茨没有再劝,他很清楚,以兰德的性格来说,没有立刻出声拒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总归他还有很多时间,多到有一天,兰德愿意和他讲述过去。但此时此刻,享用奶水才是重中之重。他含住乳头,闭上眼睛,慢慢地吮吸着乳汁。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把两边乳房都吸空了,但还是贪恋地贴着母亲温暖的肌肤,不愿离开分毫。突然间,下巴被手指抬起来,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不许再闹了,小家伙。”他听到母亲这么说。
这个吻……这个吻。和他这段时间的所有亲吻都不一样。这不是给安德烈的吻。这是给叶茨的吻。
叶茨搂着兰德的腰,把头靠回他怀里,脸微妙地红了。
独属于叶茨的吻……好像也很不错。
【作家想说的话:】
众所周知,任何一个白月光,都逃不过被消费的命运
这波啊,这波叫叶叶类安(我在说什么xxxx
其实叶茨和安德烈一点都不像,大家能看出来吧咳咳
叶茨团长看似阳光灿烂小忠犬,实则演技派疯狗一枚
没错真正的忠犬是布朗管家,差点被叶茨卖了还帮着数钱那种……幸好妈咪发现的早……
评论区调查一下有没有人上一章就看出来叶茨团长是个狠角色,嘻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