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双手托住她的乳下,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水流淅淅沥沥从赤裸的胴体上落下,一池温水涌动激起水浪,水花跃出浴缸落到大理石瓷砖上。

阮玫转了个身在陈山野结实修长的双腿间跪下,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覆上雾气的双眸黑润晶莹。

陈山野眼角微耷,托着她在温水里泡得软乎乎的臀肉轻揉,声音哑得厉害:“又在想什么呢?”

“头发洗完啦,其他地方呢?”阮玫眨了眨眼,那雾气没有被拨散,反而更浓稠了一些。

“还要洗哪里?”问是这么问,陈山野已经掰开那颗软熟湿润的蜜桃,探了根中指在那有细细皱褶的小孔处轻轻拍了拍:“洗这里?”

弧度柔软的后腰瞬间绷紧,膝盖在坚硬湿滑的浴缸底慌乱蹭。

阮玫把胸乳贴到陈山野发烫的胸膛上,男人蜷黑的胸毛在她嫣红的乳晕上刮过,刺激着那两颗蓓蕾慢慢地挺立起来。

“不是后面……陈山野,你怎么今晚老搞我后面……”阮玫恼怒,空出一手往下掐捏着男人蜜棕色的乳头。

陈山野由得她撩拨挑逗,他并不是对那一处有那么大的兴趣,只是想着有一天要哄阮玫带尾巴给他看看。

就白兔子的那一颗就好,店里还有一套白色内衣,很搭。

中指往前游走,指尖在滑腻的花穴口浅浅戳着,陈山野嘴角勾起:“不洗后面,那前面要洗洗吗?”

“你刚刚、射了那么多进去,还没抠出来……”阮玫把下巴抵在他肩膀前,轻吻着他的锁骨,腰肢晃动,穴口一张一合想去吞他的手指。

“骚……”

陈山野把中指送了进去,没多久前肏得松软的蜜穴里头暖得不像话,他搅了一圈,还没洗干净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物在甬道里发出渍渍水声。

他抠了一些滑腻的液体于指腹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

液体一出了小穴就被一池温水冲淡,陈山野举起手,将被温水稀释过的腥膻汁液送到阮玫嘴边,笑道:“里面还有好多,你还不停流水,太难洗了。”

阮玫媚眼一瞪,又不是只有她的水。

她抓住微糙宽厚的手掌,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中指,将上面两人的体液都含进口腔里,挂着雾的水眸勾着陈山野,小尖牙在他指节处轻轻啃咬。

胯间本来就肿胀的性器不争气地跳了跳,陈山野喉结上下滚动,抽出手指,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去,牙齿厮磨着她似乎快要滴血的嘴唇,舌头不愿放过她嘴里任何一寸泥泞。

陈山野把人儿捞起来让她扶着大理石墙砖,勾起她一条膝弯让她踩在浴缸旁,股间含苞待放的花瓣自动张开,露出些许泛着水光的红嫩穴肉。

他扣紧阮玫的腰,扶着怒胀的肉茎在还滴着水珠的花缝蹭了蹭,龟头迫不及待地找到淌着暖液的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他嘴里嘟囔:“干脆不洗了吧,反正等会还要射里面,等做完了再一起洗……”

这一晚他们是疯狂的,仿佛这才是他们的第一夜。

从浴缸到洗手台,从玄关的全身镜到被喷湿了一大片的短绒地毯,陈山野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抱着被肏得迷迷糊糊的人儿,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不停地做爱。

像是想要弥补什么遗憾,像是想要填补什么空缺,不停地给予,不停地索要。

像是想要,把这一晚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

*

“滴”

陈山野提着两袋还散着热气的烤串,长脚往后勾,把门板阖上。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主灯,窗帘依然敞开着,月光依然明亮皎洁。

他往落地窗外的露台走,阮玫身上裹着白色浴袍,奶油般的一对小腿儿在白色躺椅上斜倚着。

眼中是荡漾着一弯弯波光的幽深海面,阮玫食指中指间夹着未点燃的纸烟,还带着湿意的发梢被海风微微吹起一些,又回落垂坠到胸前。

陈山野关上玻璃门,把两袋烤串放到躺椅边:“怎么不点烟?”

阮玫看了一眼手里的烟,拿起烟盒把它塞了回去,摇摇头:“突然就不想抽了。”

今晚两人中途离席,又奋战了那么多场,早已饿得不行,阮玫在app上找了一家最近最快的烤串店,噼里啪啦疯狂地点了一堆。

阮玫盘起腿,给烤串们挪位,一盒盒防水牛皮纸盒在躺椅上打开,辛香料的气味喷香扑鼻,阮玫一手牛肉串一手虾尾,吃得嘴唇擦了蜜糖一样泛起光泽。

陈山野给两人开了啤酒,见她两手都拿着东西,直接把铁罐举到她嘴边:“喝一口,别噎到了。”

冰凉啤酒入口,阮玫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打了个酒嗝还喟叹出声:“陈山野,我好幸福哦。”

“怎么个幸福法?”陈山野笑笑,也拿起一串牛肉吃起来。

“有烤串,有啤酒,有陈山野。”

直白的情话让陈山野耳朵烫了烫,他看向阮玫,一双杏眸被月光浇淋得水汪汪,好看得很。

“但你酒量不好,啤酒以后也不要经常喝了,在家还可以,外面就……”

陈山野想起一年前抠 抠 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那一夜,一开始的混乱打得他措手不及。

“我酒量真有那么差吗?”阮玫腮帮子鼓鼓。

“一年前那一晚,你还记得多少?”

阮玫想了想,她比较有意识的记忆是两人酣战纠缠的画面:“就记得我们做的那一段……”

“你……”陈山野有点纠结,不知道要不要跟她如实交代那一晚她的失态。

“我干嘛?”阮玫瞪大眼:“你快说啊,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

“你在停车场就撩起了裙子,说要尿尿。”

咕噜,阮玫把嘴里还没嚼得稀碎的牛肉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