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长压着她深处的敏感点重重碾磨,深入浅出,龟头轻易地便在花蕊里捣出潺潺蜜液。

可穴口被阴茎撑得满满,汁液也被堵在甬道里出不来,只能在里头积攒着,被快速捣弄成一股漩涡,挟着两人为此疯狂。

陈山野的不停加速让阮玫攀住了他的肩颈,她知道自己正向那白茫茫的一片撒腿狂奔,金箔指尖嵌不进他厚实的背部,只能在上面胡乱刮着:“不行……太快了、慢点……”

还真的慢下来了,陈山野薅了把汗湿的头发,沾了粼粼汗水的手去摸她摇晃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尖,喘着问:“是哪里难受吗?”

真是块憨木头……女人在床上说的不行,就是非常行啊……

阮玫没忍住地腹诽了一句,勾着他的脖子拉他往下,让他陪她沉沦。

软唇含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吮,阮玫喃喃道:“那里难受……”

陈山野被她吮得绷紧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两指捻着乳尖揉动不停:“痛吗?那我出来一点?”

纤细却不骨感的长腿蓦地盘绕上他的腰,穴肉绞紧了他或轻或重地吮吸,陈山野闷哼了一声,听阮玫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你不要走,要多一点……陈山野,我那儿难受啊……”

陈山野听懂了,小屄没吃够,要他肏快一点。

他咬了一口她沁出汗珠的鼻尖,直起身扶着她两条腿压在身侧,由上而下快准狠地抽送起来,卵囊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甬道里的淫水随着几乎全根抽出的阴茎被带出一些,星星点点打湿了两人连接的地方,黑色毛发无论是野蛮生长的还是修剪整齐的,都被沾得汁水淋淋。

阮玫透过漫起的泪水去看陈山野的眼。

她像躺在湖里,看着夜空里的圆月和在岸边的狼,深邃锐利的狼眸里不停有火花飞逝,迸出的火星往她眼里飞溅,在触碰到湖水时滋一声瞬间熄灭。

而泪水更多更烫了。

陈山野没有胡里花俏的技巧,仿佛只剩下野兽的本能,硕大的龟头在体内肆意驰骋,阮玫被他顶得双腿发颤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漩涡把她吞噬,浪潮将她灭顶。

房间太小了,连针落了地都能听见。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地尖叫,阮玫黏稠的呻吟也开始变调,肉穴被肏得松软糜红,淫靡水声扑哧扑哧地在小小房间里来回漂荡,再加上陈山野炙热的粗喘,空气里淫荡得过分。

晃动的木床在狂风骤雨之中似下一秒就要坍塌解体粉身碎骨,床尾的情趣内衣在震荡中跌进光线覆盖不到的阴影中。

床板上弯着腰的小灯摇得像风中残烛,细碎流光在火红发顶和泛粉胴体上旋转跳舞。

他们是两头在荒芜大地行走多时的野兽交缠着,用舌头互舔对方身上的渗血伤口,用体液沾湿捋顺对方身上打结的毛发。

他们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里紧紧相拥互熨体温。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痉挛不断,阮玫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回过神时发现陈山野撑在她上方笑,连带着还埋在体内的那根都一颤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弯弯月牙,连刚硬的眉眼都变得温柔。

“你笑什么……”她曲着手指刮去眼角的泪,撅着嘴问。

“你没听到吗?屋外有狗在叫。”陈山野把快被顶到床板的人儿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来。

耳朵刚像进了水,缓过劲才恢复了听觉,小窗外传来隔壁老太太家两只小博美的吠叫声,扯着嗓子的尖锐叫声有些扰民,很快楼上有人推开窗户吼叫着咒骂,一时之间静谧的内街小区喧闹起来。

“可能是刚才你叫得太大声,把那两只小狗给吵醒了吧。”陈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红了脸,赶紧压低了声音:“刚刚我……有叫得那么大声吗?”

“嗯,挺大声的。”陈山野单手手肘撑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过她软嫩下唇,低声说了句“就还挺好听的”,接着埋头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带回屋内,楼上的男人关了窗,街道里恢复了宁静,而小房间里却开始升温。

床儿吱呀吱呀地响起来,中途停了几秒,空调遥控器滴滴按了两下,再重新恢复规律的吱呀作响。

夜已深,却还很长。

还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废话

补肾珠珠交上来,我休息两天(瘫

企鹅:2302069430Night.11

Night.11

陈山野这次没去浴室弄出来了,在床快被摇得散架之前,他掐着阮玫的腰肢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汗流浃背,阮玫脸颊染上不正常的酡红,凌乱发丝有一两根被舔含进了嘴里,小巧鼻子一下下抽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白皙的腰肉上浮着一道道淡淡红痕,陈山野发现,她皮肤真是娇嫩得不行,稍微用力一点都感觉要把她给揉碎了。

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人,怎么就敢在腿上纹了那么一大片图案呢?

阮玫腿上那把手枪面积不大,但手枪是被一圈白色蕾丝带“绑”在腿上,这一圈连大腿内侧都有。

陈山野之前和懂行的朋友聊了几句,才知道白色色料不容易通过针带进皮肤,针扎得深才能入色,加上白颜料颗粒粗,所以扎白的会比扎其他颜色都来得疼。

一般白色多是用来提亮,有人做白色纹身也多半只做线条,成片的来可太疼了。

就他自己这身粗皮糙肉,大腿内侧试着用针扎一下都觉得疼,那么一大圈的纹身,也不知道阮玫是怎么扛下来的。

从小穴里涌出的一滩体液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陈山野下床时,床板“唧呀”惨叫了一声,他坐在床边揉着阮玫的脚踝骨说:“你这床质量不怎么行啊,快散了都。”

阮玫大腿内侧还发着颤,脚丫往他屁股踹,话音夹着喘气:“……那也是你弄的,你赔啊……”

陈山野抿了抿嘴唇,看了眼床的大小,点头答应:“如果真坏了你告诉我,我给你买张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