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极致厮磨,造成剧烈感官刺激,云玥嘴里细碎呻吟着,眯起了双眼,似痛苦又愉悦。
“哈啊……啊嗯……”杏眸水润含春,显然身子的舒爽,不会因为心里的惊恐减缓,甚至情绪高昂,身子变得比平常更敏感,嘴里发出不合时宜的吟哦。
每一声都像巴掌,直直甩在云凊脸上。
被蹂躏到看不出原样的花户正对着云凊,萧肆贴在云玥身后侧入,硕棍将那肉穴撑得极大,捣得汁水四溢。
这不是单方面的掠夺,云玥也受用得很,那屄口不断的亲吻着棒身。
“萧肆……停下……”云玥的尾音发颤,抗议的话语失去说服力,和萧肆欢爱,她分明很欢喜,就算云凊正在看着。
娇小白皙、玲珑有致的躯段不由自主的战栗,肉穴飞速收嘬,死死吸附萧肆的男性分身,千万般挽留,一时之间,两人具是舒爽,这般景象看在云凊眼底,就是一对媾和不休的狗男女!
他头顶泛着绿光,心爱之人与人相好,帽儿改绿!
“云玥你这骚妇,和他做就这么爽?”云凊沉声质问,嗓音比想像中冷静,可怒意已经沸腾。
云玥没能回答他问题,甚至想不出漂亮的言词来哄他,快慰源源不绝涌升,一下子占据了她的神魂,她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腰肢,仿佛在用身体回应他的问题。
舒服、很舒服!
不管是神情、肢体、声音,都在这么回答他的,令他心痛如绞。
“舒服吗?嗯?”在混乱之中,就连萧肆都不放过她,他的唇贴在云玥后颈,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肩颈处,大掌揉捏着她的硕大的乳,在云凊面前放肆亵玩云玥的身子,一对饱满的乳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乳尖如绯红的茱萸,等待人来采撷。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以往是萧肆眼铮铮看着爱人云凊肏弄,如今轮到云凊看他和云玥恩爱生子。
这样的想法让萧肆兴奋,身下抽送更加迅猛。
噗嗤噗嗤
水声不绝。
“娘子,好乖……”萧肆宠溺的叼着她的颈子,在上头烙上了痕迹。
破罐子破摔,不只要让云凊认清他们已有肌肤之亲,也要让云玥习惯,他如今有丈夫,云玥充其量,不过是情夫。
他一举一动,宣示主权意味浓厚。
“萧肆,你这骗子!”云凊怒意蒸腾,萧肆好整以暇。
如今云凊所受的,不过就是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天知道每一回见云凊放肆亵玩、肏弄云玥,他是什么心情?
如果云凊不是云玥嫡兄、不是他至交好友,他早就抽刀将他捅个对穿。
“哈啊……啊嗯……”快意如同潮水、巨浪,瞬息万变,吞没一切,快意从体内绽开、四散,云玥脑内的理智如烟花散开。
她被推向了云端,在云凊面前战栗、痉挛。
萧肆动作稍停,顶弄频率趋缓却缠绵,深撞、停留,延长高潮尾韵。
同时享受媚肉抽搐、按挠。
“那你又是什么无耻之徒?明明是玥玥兄长,还如此残忍夺取她清白身子,如果没有我,玥玥不就毁了?”萧肆的诘问犀利。
“不管嫁给谁都一样,你想过她以后如何自处吗?”这些话堆积在萧肆心里很久了。
0099 99 一人一半(3pH,有女口男,慎H)
云凊心中恼火,却心知萧肆所言不虚。
占有云玥是他自私,他确实对不起她,可在她议亲时,他内心疯魔,根本无法顾及全局。
在那之后,这样畸形的关系应该当机立断,他却食髓知味,忽略云玥心里的感受,一再的。
他始终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就连让她嫁给萧肆,都带着私心。
有哪个做兄长的,会让自己的妹妹入火坑,嫁给阳痿不举的夫君。
他心底始终明白自己对不起云玥,他在挥霍云玥对他满腔孺慕之心。
两个男人用眼神对峙,而云玥夹在两人之间,狂澜的激情宛如烈风,高潮一浪高于一浪。理智全无,狂潮涌现,感官迎接极致震撼,神魂于火花中飞扬,迷失在高潮的极致喜悦之中,嘴里的吟哦高亢不已。
云凊望着她此刻的模样,心中有什么在溃散,欲望不可自拔涌现,下半身胀痛不已,昭示他已然动情。
“亮寒,朋友多年,我不想骗你、伤你,可玥玥是我娘子,我对她有欲望,与你无异。”他厌恶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要解决,必须从根本下手。
他得说服云凊,更需说服云玥。让云凊知道,云玥不只属于他一人,他能与云凊共享,而他只能选择加入或者转身离去。
至于云玥……
有两个真心珍爱她的男人,她敞开胸怀以后,可以得到两倍的爱意。
“我们都爱玥玥,难道不能一起拥有她吗?”萧肆的提议,震撼云凊,对云凊来说,他所言极具有毁灭性,可同样有吸引力。
一起……
本属于他的,分出一半。
不……不属于他。
能属于任何人,就他不行。
在遇到云玥之前,云凊的世界是一片荒漠,他没被爱过,云玥赋予他情感。
在他体内野蛮生长的爱是独占、是不择手段。
股疯狂的想法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