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插进来一点好不好?里面好难受……”极度动情,子宫悄悄下降,花穴里头无比的空虚,宫口更是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流窜,造成了一股挠不着的痒感。
云玥明亮的杏眼濛上水雾,委屈上了,萧肆有心想怜惜她,奈何她太勾人,将他心底的劣根性全引出来了。
腰肢又是一个猛烈推挺,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伞状柱顶一下子顶到了宫口,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入得云玥眼角含泪。
插得太深,痛苦与爽利并进,不分轩轾,待他开始猛烈的抽送,平衡冰消瓦解了,界限消失,快意慢慢占据上风。
大掌覆盖,一双玉腿分到极限,几乎被压成了一字型,他身子下压,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急切汲取她口齿间的芬芳。
忍得太苦,动作都要比平时要更加的粗鲁不只一星半点。
他这样疯狂,并不仅只是因为忍耐后的放纵,更多是因为心底浓烈的妒意。
他要把她身上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尽数驱逐,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种子。
云凊和云玥皆不知道,在云玥怀上萧肆孩子前,不可能怀上云凊的孩子。
在云凊占有云玥过后,便找上萧肆。云凊知道柏家的医术了得,几代出了无数妇科圣手,最闻名的便为柏家二叔,柏家二叔,当年可是在宫中为皇后保胎。在群狼环伺之下,保住了当今圣上,让他平安诞生。
云凊也知道,柏家的医书都被萧肆给传承了,他曾为萧肆不平,怎么柏家的医书,不能住他重振雄风。
想来未来云凊也会为了自己的天真,耻笑自己。
总之,云凊向萧肆求了不伤身的避子之物,他给了云凊避孕香囊。只是云凊不知道,那香囊会影响的并不是女子,是男子。
香囊完全不伤身,可却会让云凊的精水于小半年内失去繁衍作用。云凊完全是自己引狼入室。
如今他有着绝对的优势,能够让云玥先诞下他的孩子,与她建立最深刻的血脉羁绊。
强烈的执念令萧肆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他深爱着云玥,不想把她分给任何人,却不得不接受云凊的存在。
这是他最后一点的倔强。
他总是想着,云凊已经拥有一切,能光明正大成为云玥的救赎,还能夺走她的第一次,在她的心底留下深刻痕迹。
而他……
只能在一旁阴暗窥视,等待能站在她眼前的机会。如今机会终于降临,他便要争,从此以后半分不让。
“唔嗯……”呻吟声被吞没,唇舌放肆的交缠,身下的穴道被完全填满,上下两张小嘴全都被萧肆给占领了。
狂潮不断的被送进体内,云玥不自觉的弓起了腰肢,方便萧肆更加深入的肏弄。
0097 97 肏得你爽(H,哥哥抓奸在床)
黑夜之中,云凊穿着夜行装,潜入了公府之中。
他与萧肆好友多年,自然是知道萧肆的院落落在何方。
他的目的明确。脚下运起轻功,几番起落,在夜色的掩蔽之下,轻易的接近萧肆的院落。
公府之家,是有府兵的,不过在今圣登基以后,各府府兵都被削减,毕竟当年京城乱起来的时候,保皇党的府兵曾经带给今圣莫大的阻力。
在当年,萧家的府兵是按兵不动的,也还好萧元在那时硬气了一回,圈禁了翟氏,紧闭府门,保住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在那之后,每府的府兵都被压在三百以内,也还好,在今圣这五年的治理之下,京城治安良好,各府也主动把府兵减到了编制的一半,一百五十人。
云凊武功高强,又艺高人胆大,轻轻松松的来到了萧肆的院落外头。
萧肆的院子在国公府西南侧,是最偏远的一个院子,在新帝登基过后,府上本来要帮他迁院子,可却是被他自己给拒了。
虽然是公府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却是公府最难入侵的一个院落。
云凊趴伏在围墙边,注意到了四周都是伸手高超的暗卫。
他早就知道萧肆不简单,年纪轻轻,可以说是最受皇帝倚重的文官,会有更多的人手保护他并不奇怪,可这样特意把整个院子防守到像铁桶一般,却也不寻常。
更不寻常的是,在云玥出嫁以后,他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完全无法靠近她,所有回报回来的消息都是,“无法近三姑娘的身。”
云凊对云玥有着极大的占有欲,这令他时时刻刻都必须掌握云玥的一举一动,在云玥出嫁之前,他确实也做到了全面的监控。
可在云玥嫁进国公府以后,这样的掌控就断了。
他对她的欲望,就像是五石散,一但沉迷其中,那是一天都无法落下的。
更别说今日回门,云玥颈子上那个清晰的吻痕。以及她身上私密处淡淡的痕迹都让他心中生疑。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那么就无法制止它慢慢的发芽茁壮,依照云凊对萧肆的理解,萧肆肯定在传递一些消息给他,他实在放心不下,遂决定亲自来这么一趟。
云凊实在很后悔,后悔自己应了萧肆的计策。
他便应该另谋方法的。
当初云玥都想逃了,他何不成全她?他可以自请到边关镇守,从此不回京,然后和她过上夫妻生活,帮她改换一个身份,只要将军夫人一直都在边关,又有谁能知道呢?
可如今想这些都太晚了。
不管他再怎么后悔,云玥都已经成了萧肆的妻子,天子赐婚,族谱记载。
巧妙的回避过守夜的侍卫,云凊终于来到了萧肆的卧房窗边。
窗子关得并不严实。
“玥玥,告诉夫君,谁肏得你比较爽,嗯?”窗内传来了萧肆的嗓音,带着诱哄,让云凊的心都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无意,可此时此刻,云凊相信,萧肆肯定是故意的,意在引君入瓮,而他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明知道眼前是万劫不复,依旧选择迎刃而上。
“哈啊……哈啊……”云玥娇喘着,光是听着她压抑的嗓音,云凊便知道,她此时此刻,必定是承受着极大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