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歇了一会儿,诗妙和语妙替云玥脱下了繁复的嫁衣,浴池国公府派来的婢子已经准备好了。

为了成亲,国公府大兴土木,将萧肆的院子大肆修缮了一番,在惠荷鸣的要求之下,修了一座白玉池,和她在王府时的玉池几乎是一目一样。

“下去吧,我自己来。”云玥沐浴的时候不习惯有人盯着,那会让她想起在揽月阁里的日子,她挥退所有的婢子,独自入浴。

云玥并不喜欢婢子看到她的裸体,是以她身上还留着一件中衣和亵裤,当所有的衣物落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便清晰可见,她走到了池边,缓缓落座,把双腿放入了池子里,氤氲的雾气开始缭绕、窜升,带着一丝丝的香气,水面上洒满了各种的花瓣,香气十分宜人。

花穴里头还夹着云凊塞入的锁精塞,她得在萧肆回来前取出来,她丝毫不怀疑萧肆会用玉势捅开她的花穴,如此一来,他便会知道在出嫁前,她都还和云凊不明不白。

心里知道和实际看到是两回事,云玥并不想刺激萧肆。巍巍的分开了大腿,她伸出了纤纤玉指拨开了蚌肉和蝶唇,手指试图没入甬道,取出深埋其中的异物,可她的蜜壶早已经干涸,紧窒的膣道里头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她想要硬塞,可却是吃疼,她这才不得不认清,想要掏出那玉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得想办法让自己湿起来。

云凊曾经教过她如何自渎,食指放在两腿之间,推开了薄薄地皮,找到了敏感的嫩蒂,她的手指搓揉着花核,另一首则揉着柔软的乳房。

“哈啊……”麻酥酥的感觉,从手指所及之处传来,云玥双眼迷离、轻轻眯起,脸颊泛红,仰头轻吟。

随着电流的窜动,她揉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大量的蜜汁开始流出,他的手指也没入了泅湿的肉血之中。

云玥丝毫不知,此时新郎倌已经提早从宴席上脱身,步入了湢室,目睹这极度淫乱的一幕。

新郎倌悄悄的走到了玉池边,在她身后蹲下,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是如何取悦自己的身子,一双黑瞳变得幽深,里面翻卷的欲望再也不隐藏。

云玥觉得不对劲,那是因为他灼热的吐息喷吐在她的颈侧,惊得她蓦然睁开双眼,不期然的与萧肆四目相望,这令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萧肆的目光,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光是这么被他瞅着,就好像已经被他侵犯过了一回。

可他分明不能!她摸过的!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当她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却发现那本来应该毫无动静的两胯之间,竟是支起了一柱擎天!

0060 60 绑缚插入(萧肆H)

“你……你…….怎么……”云玥张口结舌,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今嗯她的脑海中,当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她和萧肆的婚姻,本应该是件喜事,只要云凊不曾占有她的身子,只要萧肆不曾因为嫡母的暗害,丧失了男性雄风。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如今萧肆的两胯之间,掀起了最原始的欲念。

如果是个寻常小姑娘家,第一回嫁人,可能还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可因为云凊的关系,云玥只消一眼就可以确定,萧肆现在的状态,便是情动不能自已了。

“玥玥很惊讶?”萧肆本就生得好看,这一笑,当真是美人都要自惭形秽,也只有云玥这样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姑娘,不会被他的盛世美颜给压制。

萧肆从身后搂着云玥,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了起来。

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更衣的踏上。

这贵妃榻也是为了成亲所准备,上头扑了蜀绣的褥子,云玥就这么被放倒在榻上,细致的皮肤与柔软的布料互相摩挲,生出了一丝丝的快意,云玥的双颊绯红,眸子也像是可以滴出水。

萧肆颇懂得温水煮蛙,就这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已经让云玥相信他的无害,在被他抱起的时候,云玥才想起了自己该挣扎,不过这个时候再挣扎,实在已经晚了。

云玥仰躺着,萧肆很快的覆身而上,她浑身赤裸,而他身上依旧是那一套的喜服,他低垂着眼眸,一双略微狭长的桃花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瞧。

云玥没想过,萧肆不举这件事,居然是假的,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云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就算是隔了几层的布料,私密之处被硕物磨蹭过的感觉依旧明晰。

他此刻的状态极度的危险,这哪里是什么不能的男人?他可太能了!

她可以感受到贴着自己小腹的孽根有多么巨大、有多么硬挺,丝毫不输给云凊。

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试图阖上双腿,可他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整个人介入她的双腿之间,用膝盖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一些,大掌也压住了她的推拒的双手。

他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呈现着禁锢的姿势。

云玥心生抗拒,忍不住脱口而出,“不、不要……”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事,她一清二楚,可她还没接受要和萧肆更进一步的事实。

“我是你的夫君,为什么不要?嗯?娘子都能背着为夫自己揉屄了,那为什么不要呢?”

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的盯着云玥,嘴里说出来的话淫秽不堪,可他的嗓音,却像是在讨论著外头的天气,如果不去深究话语间的内容,光是听他说话,那都是一种享受,就像是喝下一杯香醇的酒,入口轻甜,九品回甘,最后让人浑身发热,头重脚轻,飘飘然若仙。

云玥已经不只一次暗暗觉得,萧肆这样的嗓子实在太好,就连唱戏的戏子嗓音都没有他好听。

“可、你……你骗人……为什么?”到如今云玥还是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跟她所想像的新婚之夜,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可没骗人,在那时候,我是真的不行。”萧肆说的那时,便是云凊要她伸手确认他是否毫无雄风之时。

这话可以说是实话,也可以说是谎话。

那时他确实不举,不过是他给自己下了药造成的。

萧肆的舅舅曾是太医院正,妙手仁心,却在夺嫡之中惨死,萧肆的母亲也精通医药之术,正因为如此,才让萧肆平安的长大。

萧肆的嫡姆确实把它给毒到失去了生育能力,可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药毒一家,早就被她治好了。

“娶了娘子,自然得好,否则不就让娘子活守寡了?”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的疯狂像是巨浪,叫嚣着要将云玥吞没。

云玥只觉得战栗,就像是小动物遇上了蛇,被那恐怖的眼神盯得一动也不敢动。

可云玥终究不是小动物,她是人。

“不、不要!”她的眸子含了泪,再一次表达抗拒之意。

“你是我娘子,我们在一起,那才是天经地义,忘了你阿兄,我会比他更好。”萧肆依旧看着温和,但云玥哪里不知,那和煦的表皮之下,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他从来都是衣冠楚楚,肆意狎玩她的身子,看着她在他身下沉沦,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