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咬得太厉害,云凊没能把守精关,热烫的精液泄出。
云玥所有的娇吟都被萧肆吞没了。
她像是要融化了,高潮和深吻同时袭来。
“要把所有的精水水都堵起来,这样玥玥才能快些怀上呢!”
在浑浑噩噩之间,云玥只觉得冰冷的玉被塞入了体内,而那竟是他送聘用的玉雁的雁首。
愿与卿如雁,一世一双。
多么讽刺?
0054 54 大婚之日(剧情H)
五月初十,黄道吉日宜嫁娶,这一日同时也是云玥的十六岁生辰,云郡王府嫁女、长安国公府娶亲。
可以说是双喜临门。
一早,云玥就起身了,当新嫁娘是非常忙碌的一件事,从起身的那一刻起,云玥就被团团围住。
这一段时日里,乔杳杳又被召进宫一次,回到云郡王府以后卧病在床,是以即便亲女要出嫁,她都没有露脸。
云玥本来希望惠荷鸣能为她梳头,可惠荷鸣却说,像她这样婚姻不顺利,又面首成群的女子,并不能以好命婆的身份列席,毕竟她的命途多舛,哪里称得上好命?
长公主以女方长辈的身份操持了整个婚礼的细节,可在婚礼当日,她却没有来云郡王府府上,就连添妆,都是派了身边的人登门。
惠荷鸣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可她依旧相信婚姻是女儿家一生之中最大的一件事,就像是重新投胎,嫁得好,那么后半生无虞,若是嫁得不好,那便是一路坎坷泥泞。
惠国有传统,要有福气女子为新娘添福,她一个丧父丧母,辗转于三个丈夫之间,子女皆亡,又面首众多的女子,怎么好为她送嫁?
面对真正在意的人,那是宁可信其有,不愿有丝毫的冒险。
云玥并不在乎这些,她对惠荷鸣说道:“义母,若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那这一刻我希望有义母陪着我。”
云玥这么说的时候,惠荷鸣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的拍了她的头,“玥玥很好,以后……玥玥都要好好的。”云玥知道,惠荷鸣是透过自己,看见了她早逝的女儿。
云玥明白惠荷鸣对她的宠爱之中有着杂质,可这份宠爱却是真实存在的,即使是移情,云玥也因此尝受到了最深刻的母爱。
惠荷鸣确实没有到府上送嫁,可她却也承诺,会到国公府吃席,在那儿以宾客的身份出席,还能让国公夫人明白长公主对云玥这个明珠郡主的看重。
不仅如此,惠荷鸣也拜托了仓乐大长公主来为云玥梳头,大长公主是长公主的姑母,仓乐大长公主出生即为嫡长女,与驸马恩爱逾恒,一世一双人,膝下子女环绕,而且继承了父母之间的好感情,也都和各自的夫婿、娘子恩爱和谐,是上京最为人称羡的一个老太太。
要请得动大长公主,那也得是惠荷鸣出马,可以说是给足了云玥面子。
梳妆完了以后,仓乐大长公主被云郡王请到了前院喝茶,寝房里便只剩下云玥和喜娘。
“退下。”
云玥端坐在梳妆台前,耳边传来了不应该出现在房中的声音。
是云凊,云玥并不是很意外,心底却是生出了淡淡的无奈,云凊总是如此,不受礼俗的约束。
她已经要成亲了,他却不管部顾地闯进了她的闺房里。
“世子爷!您这样不合规矩!”
“下去,把嘴给本世子闭紧了。”云凊这人蛮横起来,也不是几个喜娘能够挡得住的。
云玥可以听到喜娘仓皇离去的声音。
她闭上了双眼,喟叹了一声。
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受。
这间屋子,她住了五年,还记得第一天到云郡王府,云郡王兴致冲冲地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这座环翠阁,对着她说道:“玥儿,这是父王给你准备的院子,你瞧瞧可喜欢?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女儿,这环翠阁就是你的家,云郡王府会是你的娘家,是你永远的依靠。”
话都能说得很漂亮,也或许他一开始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可乔杳杳需要太多的关注,终究是让他分身乏术。
这座环翠阁本是王府姑奶奶,也就是云郡王亲妹闺中的院落,可以说是王府之中,最华丽的院子,二姑娘求了几回都没能住进来,却是被云玥给住进去了,可以想像云越会因此遭受郡王妃母女多深刻厌恶。
在他最无助的那一段岁月里,是云凊给予了她庇护。
如今要离开这座王府,她最放不下的便是云凊。
是最放不下的,也是最忌惮的。
这一段时日里,她都在王府里面待着,除了绣嫁衣上头的绣样以外,宫里派来了礼仪嬷嬷,云玥本就学过规矩,这些礼仪嬷嬷是来教导她怎么伺候夫君的,也就是来教导她床事。
看着避火图上的小人儿,她心如止水。说来这也挺讽刺的,图样上的哪些,她没有不懂的,而她要伺候的“夫君”,也根本用不着。
婚期越来越近,云凊越来越沉默寡言,行动也越发的具有侵略性。
他对她充满占有欲,除了小日子那几天以外,她每天都是在他的怀里睡着的,他会整夜疯狂的在她身上耸动,用各种姿势占领她,用那些她白日里学会的姿势,肏得她高潮连连,在她的小腹里头射满精水,直到她宛若怀胎三个月那般鼓胀的小肚子,精水堵都堵不住的漫出来。
他喜欢吻遍她的全身,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的痕迹,更喜欢将性器插在她的体内,就这样插到天明,她几乎是每夜含着他的肉棒睡去的。
有些时候云玥会觉得,他们两人好像结合成为一体,怎么都分不开,他一方面痛恨着云凊的一举一错,又依恋的他的陪伴。
对云凊的感觉太过于复杂。她恨过他的,可却割舍不掉心中对她的情意。是他夺取了她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的安稳,可同时也是他,挡在她身前,筑起了她这六年来的安乐。
临要离去,心里头的茫然慢慢的涌升,心中生出了一丝的不舍,惦念的却是这个给予她一切又毁了她的男人。
云玥端坐在铜镜之前,一动也不动的,听着他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逼近,直到他站在她的身后,云凊身上是一件绯色的袍子,要比他平时穿的暗色系衣物更喜庆一些,可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分的喜意。
“生辰快乐,岁岁安康。”
云凊掏出了她准备好的生辰礼,放在妆台上头,两人的目光在铜镜里头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