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长公主,公主万福。”萧肆行礼如仪,逗得惠荷鸣乐呵。
“不必行此大礼,不必拘束,坐、都坐吧!”宫人来来了椅子,云玥和萧肆顺势坐下。
“既然今日人都在,本宫就说得明白一些,本宫对萧世子是满意的,可长安公府的状况,本宫略有耳闻,长安公夫人并不好相与,萧世子可有把握,能在府上护得好玥儿?”
“秉公主,臣诚心求娶,自不会三姑娘被母亲为难,也不会让她受到委屈。”萧肆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了阴翳,他实在是个长相出挑的美男子,这般忧愁的模样,很容易让女子生出好感,惠荷鸣是爱好男色的,看过形形色色的美男子,她也不得不承认,萧肆的俊美,不是寻常人能比拟的,或许也只有探花郎陆锦可以与他相提并论。
“唤这一声母亲倒是为难你了……你娘亲是个好姑娘,是可惜了。”惠荷鸣看着萧肆的眼神,有着慈爱。也难怪惠荷鸣对云凊和萧肆的态度有着明显差异。
云凊再怎么说,都有个保皇党的外祖,即使已经被流放,惠荷鸣也很难忘记当初保皇党对她、对皇帝、对她母后的伤害。
至于云玥和萧肆,他们的都是因为扶持皇帝,身为太子党所以受到牵累,惠荷鸣对他俩自然多了些亲和。
“深宅大院妇人之事,爷儿们都不好插手,所以才说女子身在这世道实在艰难。”惠荷鸣轻叹了一声,语气带了一点感叹,不过这样消沉的情绪从来不会在惠荷鸣身上停留太久,没一会儿她眼底就闪过了坚定的光忙。
“既然你有这个心思,本宫也不是不能帮你一把,只是这婚姻大事,也得问过玥儿的意思。”
长公主的目光投向了云玥,她朝着云玥伸出了手,“玥儿过来义母这儿。”
云玥依言来到了长公主身边,被拉着在榻边坐下,“玥儿,你怎么看,如果萧世子向你求亲,你可愿嫁她?”长公主一双凤目定定的打量着云玥,云玥当真是被瞅著有些害臊了。
云玥知道长公主非常疼爱她,不过就连这个时候她都不忘问她的意见,实在是让云玥心里万般的感慨,除了渴望自己能有个父亲之外,云玥也隐晦的期待着,自己的母亲不是乔杳杳,如果她的母亲可以是惠荷鸣就好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是怎么都不能宣之于口的。
她的母亲有过非常艰苦的一段日子,惠荷鸣不止一次对她说道,“你阿娘心里很苦,你莫要怪她。”
其实云玥完全明白她阿娘的苦楚,就是每次接受冷脸、怒骂,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在接受别人的好意的时候,也容易伤感。
云玥很想尽情的对着惠荷鸣撒娇,可是她从一出生就在求生,她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靠着,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最可靠的人就是自己。
云玥知道只要她拒绝了,惠荷鸣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可是云凊和萧肆绝对不会放弃。
云玥的目光投向了云凊,云凊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他的双瞳是漆黑的,里头仿佛有会吞噬人的涡流。
云玥触电似的移开了视线。
她知道已经没有别条路可以走,收敛好心绪以后,她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义母,我愿意嫁给萧世子的,您都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有多吓人,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义母了。”
云玥这话倒是说得滴水不漏。
“好、好!”惠荷鸣听了云玥的话,连声道好,拍了拍自己的腿,“既然玥儿也有此意,接下来就交给本宫,本宫定然让玥儿有个风光的婚礼,让谁都不能小瞧了去!”惠荷鸣心情大好,连带着也给了云凊一丝的好脸色。
云玥一行人被留下来,陪着长公主看了一出戏,又用了膳才放他们回府。
惠荷鸣看着非常高兴,云玥丝毫不怀疑,这一场婚礼肯定会非常盛大,就是不知道长安公府的人要如何做想了。
0050 50 绳缚臣妻(配角H,带有一部分重要剧情,但跳过没关系,后面剧情会补述)(1100珠提前更,求小仙女赐最后一珠,求投票帮助选择障碍的弱小蜗牛)
深宫之中,有一座铜雀台,这铜雀台的来历字是那句诗句“铜雀春深锁二乔”,当初曹公铜雀台是否是为了觊觎人妻不得而知,可铜雀台后来可不只是为了宴乐,也成皇帝召幕僚商议国事的场所。
这座铜雀台本不叫铜雀台,而是叫做未央宫,未央之宫乐未央,在先帝登机时大兴土木,耗时十五年建造。
先帝荒淫,竟趁着抄没太子党过后强纳了臣妻,那两位臣妻就包含了云玥的外祖母以及一名七品小官的妻子,一个封为彩嫔,另一个封为虞美人。
先皇强占臣妻之事本就屡见不鲜,这未央宫的主位和住在里头的小主子都是他搜罗来的臣妻,是以在新帝登基之时改名为铜雀台。
铜雀台用在先帝身上是讽刺,可是新帝将流落在教坊的“臣妻”迎进铜雀台之时,却是博得了美名。
铜雀台以红巨石搭建,离地十丈,外贴红砖,红墙绿瓦煞是好看,里头除主殿,有数百间厢房,以往在宴乐之时,供与宴文人雅士居住。
如今主殿为丽妃住处,而偏殿,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似痛苦似愉悦。
殿内是一张可以供十人翻滚的巨大拔步床,拔步床上,身姿纤长的美人儿,她躺在那儿,四肢被红绳捆福,双手是被反绑着,一双腿,大腿被连着小腿捆住,形成了双腿大开,无法阖上的姿势。
除了被捆得严严实实,她的双眼也被蒙上了黑色的蒙眼布,在视觉受到遮蔽的时候,感官就无比的敏锐,可以敏感的感受到身上受到束缚处所受到的压迫,可以可感受到体内深入的男根。
美人的身后,精壮的男子狠狠的掐着她的腰,紫红交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女子的花穴。
女子的花户粉嫩无毛,饱满的棒肉已经被推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像是个粉红色的薄环,颤巍巍的吞吐着那紫红交错的狞物,在男子接近凶蛮的推撞之下粉嫩的臀瓣都已经被撞红了。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激越,男人的大掌掐着腰肢,让美人儿的腰肢塌陷,龙根越撞越深,直叩宫口,就这么将肉棒插进了女子精巧的胞宫之中。
女子哭喊了出来,“轻点、轻点……惠毓鸣,好疼……啊嗯……”
“杳杳,终于肯理朕了,嗯?”男人开口了,嗓音醇厚好听。
惠毓鸣便是当今皇帝,敢这样叫他全名的人,普天下应该也只有乔杳杳一人了。
惠毓鸣当年中宫嫡出太子,自幼听训于名师,苦读诗书,兼修文武。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深受百姓爱戴。
未料变故来得极快,在弱冠那一年,太子母族被保皇党诬陷私养私兵,牵涉无数人,太子党羽遭到血腥清算,太子也被废除太子身份,圈禁于寒月宫中。
卧薪尝胆,经过了整整三年,废太子才迎来了转机。
彼时,先帝龙体有恙,太医院太医束手无策,经贴榜广召天下能人异士,这才寻到一老道,废太子几乎放尽了身上的每一滴血炼丹,这才换了先帝的命,先帝感念废太子一片孝心,将废太子放出了寒月宫,封了安王,赐宅于朱雀五街,并没有授予封地,自然也没有府兵,甚至一直都在朝廷的监控之下,说穿了,也就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安乐王。
在废太子成为安王以后,每天着猫逗狗、逗鸟赏花,所有的野心和抱负都消失了,成了一个浪荡的纨裤。
先帝于朝政之上没有建树,可在测试人心这件事上头,倒是颇有心得,她三番两次的测试,测试这个儿子那比天高的心气是不是真的被磨光了。
为了做足戏,这位安王爷流连花街柳巷,甚至在揽月阁包下了花魁。
这揽月阁的花魁是谁?
那便是被斩首的太子太傅嫡女乔杳杳,乔杳杳自幼可是和惠毓鸣青梅竹马,先帝还曾经动了为两人赐婚的想法,偏偏乔杳杳喜欢上的却是太子的陪读云郡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