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
“小坏蛋,自己不舒服就不理哥哥了。”云凊哑然失笑。
她这是舒坦了,可他却是忍得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
“那哥哥自己动一动……”半梦半醒间,云玥嘟囔了一句,却是把云凊给气笑了。
她马上就要因为自己的失言而付出代价。
“哈啊……”
云凊的动作猛烈,在那高潮过后的花穴里头猛然的抽动,柱顶一次又一次的压迫着宫口,那因为高潮而下降痉挛的胞宫被反覆的挤压。
她的腿被高高的抬起,接着整个人被往旁一转,粗硕的肉棒在她体内转了小半圈,大量的磨蹭让她嘴里发出了一声哭喘。
整个人成了侧躺姿势,就像是一条浮桥,双腿被她云凊折了起来,膝盖被上推塞进了被绑缚的双手当中,他从侧面奋力的推撞,一手爱抚着她粉嫩的臀肉,另外一手掐住了穴口和嫩蒂。
一边抽送着肉棒,一面用指腹勾住了她体内敏感的穴芯,另一指掐住了那充血肿胀的媚蒂。
“啊嗯……太多了……要坏掉了!”云玥哭喊着。
才高潮过,身子都还来不及平复,就被强制推上了另外一波的巅峰,身子被强制开启,接受狂浪的袭击拍打。
身子快要坏了、精神也快要坏了。
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可偏偏他一点都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越插越深,每一下都刺激着最深处的宫口。
宫口、穴芯、媚蒂三管齐下,同时被云凊无情的玩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混杂着云玥高亢的吟哦声,奏出了淫乱的乐曲。
下半身又胀又麻,仿佛要有什么要出来了。
“唔嗯嗯嗯……”又是一记深顶,大量的潮水喷出。
0044 44 巴掌,后入(在未婚夫面前被哥哥打屁股,H)
身下一片湿溽,潮水浇灌在云凊的鼠蹊部,打湿了耻毛,顺着两人交连之处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快慰感太盛,火热的感受蒸干了所有的思绪,脑海里面像是化了的糨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靠近令她欢愉的源头,云玥已经连去高潮,身上的力量都像是被抽干了。
软绵绵的身子被翻了过来,肉棒又在收嘬个不停的小穴里面转动,他太粗硕,皮肉互相磨蹭、撕扯,又是一番强烈的浪潮来袭,将那潮吹的尾韵给拉长,她的身子哆嗦了一阵,内壁收缩了起来,对着那深插的欲根百般献媚。
云凊的神色微暗,眸底是化不开的欲色,“屁股抬高。”他的大掌搂着她的腰肢,她的腰已经塌了下去。
双手被缚,使得她无法抬起上半身,四肢酸软,令她只想趴卧着不动。
耳边传来云凊的指令,云玥却完全无法配合,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床褥之中,闭上了双眼。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云凊的大掌就这么迅速的落在云玥的臀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云玥发出了软哝的嘤咛声,正要开口抱怨,又是一掌落下,这一下并不是那么的疼,但是足够羞耻。
“蛮蛮这么懒散、不听话,是要被未来的夫君的笑话的!”
云玥心中有气,嘟囔着,“你不说,他还能知道不成。”云玥不过是想耍耍嘴皮子罢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是让她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
“舅兄,玥玥年纪小不懂事,别太苛责。”
床帐外头,传来了熟悉醇厚的嗓子,云玥这下子当真是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就连小穴都吓得快速的收缩了起来,几乎是把云凊吸得倒抽了一口气,云凊又是一巴掌落在云玥的粉臀上头。
“怎么,未来的夫婿来了,下面的小嘴就这么兴奋了?别忘了,你未来的夫婿不能,能给你的,只有我!”云凊这些话听着可酸了,虽然是说给云玥听的,可更多的是说给萧肆听。
一巴掌落下过后配上了一记深顶,那粉嫩的臀接连的被落掌,想来已经是一片通红,甚至是已经肿胀起来,如今用被胯下重重拍击。
云凊的掌下,都能摸出那臀肉上头不寻常的热度。很可怜,也很惹人怜爱,更让人生出了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啪啪啪啪
胯下猛烈深插的动作连绵数下,发出了响亮的又规律的声响,云玥的身子在颤抖,灵魂更是荡漾着,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形成了难以抗拒的风暴。
“唔嗯……”她嘴里不断的喘息,脸上的神色似痛苦、似愉悦。趴躺在床上,双乳都被压在床褥间,敏感的乳尖在她受到推撞的时候反覆的摩擦着被褥,生出了麻酥酥的感受,与身下皮肉拍击所伸出的浪花交织交融。
萧肆的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头,脸上勾着笑容,不过笑意却是不达眼底,他已经在外头等了一阵,只是在听到云玥被扇,这才忍不住出声。
是心疼了,可同时也是心动了,他就想看看,她此刻浪荡的模样。
“怎么,偷偷摸摸的上瘾了,怎么不干脆去做贼了?”云凊没有抬头去望,冷冷的开口。
云玥的目光艰难的投向了床帐边的人,他单手撩起了了纱幔。
床帐外头也是幽暗的,就是窗边透出了外头一丝丝的月光,在黑暗中,她能隐隐约约地看出萧肆的轮廓。
“怎么说是偷偷摸摸的,不过是事出紧急,今日禀告了家父要娶云三姑娘,不日便要上门提亲,我心里惶恐,想着这提亲的事儿,还是得亲口跟舅兄谈一谈。”
这样荒诞的话,萧肆张口就来不说,还自顾自的坐在床缘,拿着帕子给云玥擦了擦汗。
他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可却令云玥战栗了起来。
“也得问问玥玥的意见,这些日子我肯定来不及打活雁送聘了,玉雁已经准备好了,白玉的……玥玥说好不好?”
虽荒诞,但也不是完全无道理。这一场亲是注定会很赶。毕竟云玥和萧肆在城外过了一夜,在其他人眼底便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夜,即使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唯有婚事尘埃落定,这件事才真正的过去了。
不过萧肆夜访,肯定不是为了谈论亲事,他不过就是想要来看看云玥罢了。
都已经忍了十几年了,又怎么会差这么几天?
可从城门分离之后,他回到了公府,见了自己的父亲以后,又免不了遇到长安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