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过完年,大家都还有点兴奋,趁班主任还没进教室,几个同学坐在一起聊假期的事情,嘻嘻哈哈的吵的不行。

苏弦戴着许阡逸给他的一只蓝牙耳机,随机放了一首比较火的歌,虽然不知道在唱个什么鬼,但好歹把教室里的吵闹声隔绝了一点。

柏榆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坐在位置上时还发出了不小的声音,苏弦好奇的抬了一下头,发现柏榆似乎是有点不太一样了。

假期说长不长,两人才多久不见,柏榆原本带着桀骜张扬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不耐烦,苏弦还以为是他又和家人闹了矛盾。

正想开口和他说话,眼神瞟到了他的左手腕上戴着的一个奇怪饰品,之所以用奇怪形容,那是因为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心惊的感觉。

他的手腕上圈着一条极细的蛇形银饰,不知是不是反光,银饰上还在微微发着淡紫色银光,因为形状实在是逼真,苏弦还特认真的看了两眼。

柏榆翘着二郎腿肆意的摇晃了几下,或许是苏弦的眼光太过直白,柏榆扯了一下袖口挡住了手腕,笑嘻嘻的说道:“吓到你了?”。

他脸上的不悦消失不见,换上了苏弦熟悉的吊儿郎当的模样,苏弦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你的审美别具一格”苏弦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柏榆手腕上的那条蛇形银饰,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他倒不是怕蛇,只是那银饰的逼真程度,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极细的真蛇缠绕在手腕上一样。

柏榆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有意无意的按了一下手腕处,然后又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苏弦收回目光心想看来【网址:??????.????????.??????】柏榆假期也没睡够。

第14章梦魇

不知是苏弦学傻了,还是柏榆睡懵了,有一次午休时间,苏弦正在解一道许阡逸给他出的大题,解的他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过道边最后一排睡觉的柏榆不知道是不是梦魇了,突然惊醒然后在衣领处扯了一下,那动作属实有点太过激动。

苏弦被他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正咬着笔杆写草稿,闻声抬头去看了一眼,可能是许阡逸给他出的题太难了,写的他眼睛都有点冒星星。

苏弦看见柏榆手腕处的银饰蛇尾好像动了一下,然后是柏榆不耐烦低骂的声音。

苏弦揉了一下眼睛,问柏榆是不是做噩梦了,要不要喝水,刚好他这里还有一瓶没喝过的。

柏榆皱着眉低声说了句什么,这才侧头来看苏弦,然后歉意的一笑:“没事,梦见一个讨厌的家伙,你继续做题吧,我出去走走,不打扰你了”。

柏榆的成绩其实也没有那么糟,只是他不想学,刻意把自己考在了中下的水平。

不怕学霸考得好,就怕学渣也会控分,柏榆就属于那种不露锋芒不拖后腿的人,如果他想争名次,苏弦估计都考不过他。

许阡逸趁午休去教师办公室帮老师阅卷,回来时还给苏弦带了一包小零食。

苏弦小声嚎了一嘴,把草稿纸拍到许阡逸桌上,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矿泉水:“你下次别出这么难的题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聪明?”。

许阡逸往他笔记本上大致看了一眼,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笑着点了一下头。

距离上课还有差不多半小时,苏弦直接趴在了桌上,把头埋进了臂弯,教室里很安静很适合睡觉,许阡逸帮他理了一下后颈上的校牌带子,让他睡的更舒服一点。

柏榆下午没有来上课,听说是身体不舒服请了假,苏弦看了一眼他空着的座位,想到柏榆中午时的样子,可能身体是真的有点不舒服。

柏榆这学期是单人单座,他高二的新同桌已经换了地方,他一天还是老样子,遇到想学的就起来听一下,不爱学的就趴着睡觉。

因为他的成绩也没有很糟糕,再加上家里打过招呼,班主任也懒得去管他,只要不影响别人就没事。

反正像他们这样家里后台足够硬的人,即使高考不理想,也可以出国留学,工作时也会拥有漂亮的简历。

高三的倒计时每天都在提醒着他们,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离开翟临一中,奔向更远的地方。

许阡逸的成绩一直很稳定,班主任并不担心,期间倒是找他谈过几次话,问他高考志愿打算填哪里。

许阡逸的回答很随便,他说喜欢杭州,所以想报浙大。

班主任还想让他再考虑考虑,但转念一想,是金子在哪里都一样,让他正常发挥就行,别紧张。

许阡逸当然不紧张了,他只担心自家的哥哥会紧张,不过有他在,苏弦倒也没觉得有那么大的压力。

班上很多人都在奋发图强,势必要考出一个好成绩,只有苏弦一天还有精力去和许阡逸亲亲摸摸。

被许阡逸干的受不了时,又抱着许阡逸一个劲儿的求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阡逸长大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的操他,现在把他操哭了也不停。

苏弦匐在枕头上抬起屁股接受许阡逸的进攻,难受的咬着枕边,实在受不了时,还是会从喉间发出几声致命的呻吟。

许阡逸按在他的腰侧,把两人相连的地方紧紧贴着,跪在苏弦双腿间,把他后穴操的水渍声不断。

“许阡逸,别,可以了,停下”苏弦只觉后穴涨的厉害,膝盖也跪的很疼,身后的许阡逸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一直到苏弦带着哭腔求饶:“阡逸…别操了,哥哥受不了了,唔…”。

念两人还要准备高考,许阡逸只射了一次就把人捞进怀里亲昵的吻着,舔舐他湿润轻颤的眼睑,轻笑着说了好一会儿的情话。

苏弦是不知道许阡逸都说了什么,他困的不行,白天要学习晚上偶尔还要和许阡逸做爱,苏弦真担心上考场那天,会直接猝死在考场上。

“阡逸,别堵着,让里面的精液流出去”苏弦抬了一下屁股,想把许阡逸的肉棒弄出去。

身上软绵绵的又提不上什么劲来,不仅没能把肉棒挤掉,反而还把自己大腿间弄的一片湿黏。

许阡逸听话的往后退了一下,湿滑的阴茎从后穴里退出,又顺势把苏弦翻了个身,黏腻的茎身擦过苏弦的屁股和腰侧,留下些许液体。

苏弦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阡逸,睡吧,等高考之后带你去哥哥老家玩”。

苏弦的老家,也就是他爸的老家,在一个名叫临水的镇上,人不多大都是后来因拆迁才搬去的,临水镇依山而建,在一个深谷之内。

他们镇上的人还特意找大师选了一块风水宝地,把祖坟也一并迁了过去,家族里的子孙每年清明都会回家祭祖。

说是小镇,如果不是本地人还不太能找的到,镇上的人大都姓苏,独家独院,和隔壁夕阳镇差不多,都是后来才搬去建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