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快乐。”

萧采芝忽然了悟。

原来即墨清紧赶慢赶,礼物还是迟了一日。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牵起了即墨清温暖的手。

孕期番外(H) <东篱书院的女学生(酸奶奶)|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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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番外(H)

怀孕四个月,萧采芝倒没太显肚子,只是看起来比以前胖了许多,穿得厚实些,就能将微微凸起的腹部遮得严实。

尽管照料得当,但孕期有太多难言之隐,无法明说。

自确诊有喜之后,即墨清便停了房事,每天的亲热停留在接吻上,点到为止。但萧采芝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怀孕后身子异常的想,平时都够浪了,现在更难以自制,入夜后嗅到夫君的气息愈发难耐,忍到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第二日醒来时发觉身下湿了一滩,如同小儿尿床。

要是即墨清发现了,萧采芝脸都没地搁了,况且,要是即墨清就睡在她旁边,她难保不见色起意。

于是,在萧采芝的强烈要求下,即墨清搬去了别院,临走时,他嘴上说着“都听娘子的”,但眼神略微幽怨。

萧采芝总算松了口气。

没有即墨清干扰,萧采芝自个咬牙忍忍,总能忍下去了……吧?

“嗯……哈啊……”

敏感的花珠经由反复按压,从花唇中微微探头,颤动不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蒂尖传上头顶,引得手指愈发卖力。

吟哦婉转,流淌于室内,连摇曳的烛火都羞红了脸,萧采芝有些不好意思,背过身去,纤手却情不自禁的往花穴探寻。发丝如瀑,垂于雪臀上方,之下,便是一抹惊心动魄的媚红,敞着湿润小口,将手指愈吞愈深。

手指认真的在软壁上勾勒,凭借着身体记忆,找寻着某块欲罢不能的痒肉。

“往前勾。”

萧采芝依言,果真浑身一颤,柔嫩的花腔瞬时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身一看,原是即墨清正坐在桌上,含笑凝望。

萧采芝迅速把手抽出,听见“啵”的一声,声音虽小却无比清晰,她羞恼的瞪他,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

即墨清歪着头想了想:“不过来,我怎么知道娘子在偷吃?”

和即墨清拌嘴,萧采芝就没赢过,索性不睬他,盖上被子自个装睡。即墨清唤她的名字她也不理,装作听不到。

“采芝,你觉得你身子哪里最敏感?”

明知故问,萧采芝哼了一声,才不回答。

即墨清倒自顾自说了起来:“你试试,一边像方才那样,用手去勾,一边按着下腹……”他说得一本正经,对她身子几处敏感部位如数家珍,听得萧采芝臊红了脸,心里啐了这流氓好几口。

萧采芝被说的泛痒,盖着被子暗自试了一下,顿时春水潺潺,打湿满手,她不甘示弱的忍住呻吟,将头闷在被子里,却听到即墨清一声轻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把戏。

萧采芝探出头,以牙还牙:“你莫得意太早,我也知道你的弱点哦。”

“……哪里?”他似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说,愣了半晌。

萧采芝有心想笑,即墨清光记着她的,连自己哪里敏感都不晓得。她总算也有吐气扬眉的时候,欲图将经验和盘托出,为自己扳回一局。

“就在你……你性器……”萧采芝咬牙,顶着羞耻也要说出来,讥笑他一番,“顶冠下那条沟,只要你顶入……花宫,我……我夹着那里,再、再贴耳说几句情话,你很快就会……”

一番话下来,萧采芝额间的汗都下来了。多少次被即墨清弄得丢盔弃甲,她才摸索出了这个经验,使自己不必真浪死在床上。即墨清似乎沉默了,萧采芝忍不住扭头看去,发现他清眸潋滟含情,脸颊微微泛红,指背略有些迟疑的贴于淡唇之上。

“娘子这般关注我,我很高兴,”好久,即墨清的嗓音带着湿润的哑,黏在萧采芝耳根,挠得她心痒,他幽幽叹了口气,言语间无不遗憾,“好想现在就……”

萧采芝一时色令智昏,反问:“怎么不能?”

话一出口,她低下头捏着被褥,声音轻了几许:“你若是想,不是……还有一处么。你还说什么、想要全部,怎么自己反倒忘了……”

即墨清惊喜起身,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萧采芝缓缓勾住了他的脖颈,唇齿交缠,浅浅药香令她目眩神迷。

烛火闪烁,印出墙上暧昧的影子,上方女子的人影看不真切,却旖旎得蛊人,一举一动皆牵动人心。女影婀娜翘起的臀下,赫然矗立起一柄尺寸惊人的棍影,对比之下,那骇人戒尺宛如刑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浪臀打得啪啪作响,训诫它再不能随意诱惑他人。

但事实与之相反,圆润的臀对准戒鞭缓缓坐下,柔柔顺顺的化一切狠戾于无形,将凶悍惊人的肉棒纳入一处湿软肉腔,未至深处,便食髓知味的蠕动吸吮起来。

萧采芝脉脉注视着即墨清,与他十指相扣。

她不过是借用下蜜液润滑,但充盈的花穴令她忍不住夹紧喘息,甚至想不管不顾的坐下去,让那销魂美妙的滋味蔓延到花房,萧采芝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定在原处,咬唇吃磨,可怜兮兮地看即墨清。

尽管后庭先于蜜穴开苞,但萧采芝显而易见的更喜欢以蜜穴欢爱,不想在蜜穴还没吃饱肉棒时,就喂入后庭。

即墨清不忍心,圆硕茎头先是礼貌的叩了叩宫门,紧接着帮她顶在那处轻磨宫口,细致钻研碾压,不敢用力,怕惊扰了宝宝。萧采芝蜷起了脚趾,嘴上哼哼唧唧的,花心酸得淌水,涌得即墨清下身都是。

磨了许久,萧采芝浑身一颤泄了身,顿时通体舒畅,感觉花穴也没那么痒了,正一抽抽的爽,身子餍足般软了下来。

萧采芝按下了即墨清的手,自行扩张后庭。与其说是扩张,不如说是检查,这一年多,快两年没碰,再不济也该养好了。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悉心养育后花,连手指都不曾进过,虽然没有千日,但几百日下来,总该争争气了。

效果不错。萧采芝满意的抽回手。

“……?”即墨清挑了挑眉,不懂萧采芝为何忽然喜上眉梢,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萧采芝微微一笑,踌躇满志地以后花怼上润湿过的肉棒,迎接时隔数百日的再一次绽放。有了以前丰富的作战经验,她放松后庭,不急不缓地降下雪臀。

随着肉根破入,后花渐渐盛绽,褶皱被一一撑平,热度熨进了空旷已久的肠肉。

即墨清扶住她,让萧采芝歇上一会:“不必勉强。”那紧热的肠肉裹得肉棒动弹不得,却吮得很是热情,如同久别重逢。

即墨清只觉他的夫人哪处都如此迷人、销魂得紧,想起她之前的拼命抗拒,想必是做足了心里功课,才含羞敞开后庭,任由他亵玩开垦,心底悄悄陷下一块,久久难以平复,牵起萧采芝的手便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