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湿糯,柔软的上方又吸他很紧,像是真进去了一样。他咬着自己舌根,犹记得不可毁人清白的底线,隔着亵裤用力摩擦起来。

两人深深叹息起来,只剩私处湿热酥麻的快意,仅凭本能随便动上几下也感觉快受不住了,被这奇异触感磨得忘情,紧贴处溅起火星。

杭延感觉花唇吸力变强,他往上挤开两瓣,让它们牢牢吮着自己,湿意从亵裤泛了过来,落到肉根上,越动越是爽滑无比。他数次都想扯下那条碍事的亵裤,偏偏又对自己薄弱的意志信心不足。

他若是真能忍住,也不至于一错再错。

他动作一凝,原是肉冠处多了双柔嫩的小手,正好奇的抚摸着吐着淫液的茎头,萧采芝虽仍被蒙着双眼,但双手倒是空闲着,逮着肉冠又捏又揉,弄得满手淫液。

“你的器物肯定不好看。”萧采芝摸着腿根处探出茎头的形状,想起《秘戏图》中那些丑陋的肉物,觉得杭延的那根也和它们差不到哪里。他明明生得一副好皮囊,却生出了这等丑陋的物什。

杭延被摸得头皮一软,险些射了出来,他默不作声的重重压了过去,用肉冠狠狠蹭磨嫩穴,沿着肉缝一一细细碾压,又在娇软的花蒂顶磨不止。这下萧采芝真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顾着婉转吟哦,莹白的肌肤上泛着粉。

她私处酥软水糯,嫩穴一吸一吮,逮着肉根不松口,模样气势汹汹的,落到柱身上又极尽缠绵柔媚,软腻腻的勾连着。杭延被嫩穴吃磨的腰眼发酸,不间断的快感窜上脊椎,更卖力的动作起来。

萧采芝哪里经得住这种对待,腿根越夹越紧,几番抽送下来被磨得神魂颠倒,呜呜咽咽的浑身冒汗,嫩穴冒出的蜜水淌到了脚踝,没过几下就夹着肉根去了,眼前一阵白光,湿软甬道内媚肉痉挛不止。

这器物虽然难看,竟这般教人快活。她餍足的叹了口热气,熏红了双眸。

没等萧采芝平复过来,杭延竟一勾亵裤,肉根猛地往花唇一磨,肉与肉的直接接触令她身子一弹,险些跳了起来。没等她多想,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流浸湿了她的亵裤。

杭延也尿了。

萧采芝暗自松了口气,总算不是她一人丢脸。

TBC

第二十二章 少年心事总是诗 <东篱书院的女学生(酸奶奶)|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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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少年心事总是诗

休息日,萧采芝与季寻风牵手踏青。两人各怀心事,偶尔对望间忍不住幽幽一叹。

萧采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等对方开口,见他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本尚存疑虑的事也有了几分把握。

只是……这叫她如何是好呢。她复杂的叹着气,垂头看地,越想越是低落沮丧。

季寻风猛地停下脚步,萧采芝险些撞了过去。

“其实,我有件心事,一直想告于你,”季寻风捏紧了萧采芝的手,又改口,“还是等到了小屋,用过晚饭后再跟你说吧。”

萧采芝点了点头。心道还不如给她个痛快呢,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小屋位于上次的宿营点,也是之后季寻风派人兴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里处简易的厨房灶台,餐桌碗筷,乃至几间单独的卧房都规划的十分齐整。

待走到小屋,萧采芝推门而入时,一股花香扑面而来,原是桌上摆着的花瓶,里面早就插好了鲜花,提前摆了一天,满溢着一屋子芬芳。

萧采芝走上前去,看到桌上扣着几个碗碟,揭开盖后,里面是精致的野味小菜,旁边还有几壶好酒,酒香香甜轻柔。她喜上眉梢,直赞季寻风考虑周到。毕竟他俩没半点烧菜的手艺,斋舍里唯一会做菜的还没被邀请,尽管少了许多打野的乐趣,但也乐得清闲。

小屋内拾掇的干净整洁,显然是最近有人刚清扫过。两人坐到凳子上喝茶歇脚。

休息一会儿后,见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两人去溪边打水漂。找了块水深的地方,萧采芝最好的成绩是三个弹跳,自觉还算不错,结果季寻风随手一扔,石子快速飞出,打出一连串水花,萧采芝数了数,竟有十数个弹跳。

“练过武功,就能打出这么多水漂么?”

“只要肯学,无需练武,也可以打出很多水漂。”

萧采芝眼前一亮,忙要季寻风教自己。试着打了一会后,手臂就没劲了。季寻风笑着摇头,握住了她的手,教道,

“像这样。”

说罢,凝视前方,带着萧采芝往水面一削,又是十数个弹跳。萧采芝一下兴致都来了,自己也欢喜的跳了跳,笑着说“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萧采芝蹲下身,认真找了块扁形石片,决意这次漂得更漂亮。季寻风效仿上回动作,将对方柔嫩的小手握在掌心。他望着她精致的侧颜屏息,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沿着她的指缝插了进去,萧采芝一时没捏稳,石子“啪嗒”落到地上。

“你不知道我的心事。”

季寻风收拢手指,用指节卡着她,好让她无法抽离。他听到萧采芝低下头幽幽回他:“我、我知道的。”

季寻风一时心跳加速,仿佛快从胸口蹦出。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是这样。怕她知道,怕她不知道。

他吞了口唾沫,手心出汗:“那、你的答复是……?”

“我的答复也不重要吧,你觉得幸福便是了。”萧采芝心口莫名酸涩,她微微皱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的答复怎么可能不重要!”季寻风急道,他搂住萧采芝,头搁到她肩上,语气小心翼翼,“求、求你给我颗定心丸吧,是好是歹我都认了。这几日,每每看到你和杭延,我……”

萧采芝心中一刺,打断了季寻风的话:“我自然是祝福你们的。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虽然我心里是有些难受,但过一阵子就好了。”

季寻风微愣,感觉自己脑子跟不上她的话,迟疑了一阵:”祝福谁?”

“你和杭延啊?”萧采芝也困惑的眨了眨眼。

“……”季寻风气结,合着他对这榆木脑袋白表半天情了,心里烦闷难忍,干脆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你动动脑子想想,我怎么可能喜欢杭延?我每天是帮谁带早饭,和谁同宿同学,和谁一道玩耍取乐?我又是每天盯着谁不放,在吃谁的醋担谁的心?”

萧采芝脑袋“嗡”的一声,喃喃自语:“可、可你不是断袖吗……”

“是啊,我是。所以我这般待你,你怎么连我的心都看不明白?”他言语间更加恳切,握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恨不能掏心挖肺。

萧采芝心中又慌又乱:“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什么样,我每天看着你,怎会不知道?还是说你拒绝断袖便找个理由唬我?”

萧采芝眼泛雾气,想到自己瞒他的事,心里又是急又是难受,终于心一横,拉住季寻风往小屋赶:“我有个秘密,你知道后就未必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