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已经足够回答你的问题了。”林庭树抬手在江唯头顶轻轻拍了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顶,“宝贝,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也不喜欢听,不是吗?”
故事很模糊,甚至和秦山月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但迟钝如江唯也听出来了故事里的小绵羊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林家又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是牧羊犬,还是狼?
江唯更倾向于前者。
林父活得好好的,伤害和死亡大概是某种修辞手法,他语文不好,说不上来,在林庭树掌心下讷讷地点了点头。
林庭树讲故事的风格太残忍了,他确实不爱听。
下次有机会再问问林庭深。
江唯心里想。
林庭深回家的时候林庭树正躺在江唯腿上玩游戏,江唯戴着耳机,捧了本巴掌书背单词,眼观鼻鼻观心,完全当林庭树是空气。
“小树。”林庭深叫弟弟,“让让。”
林庭树放下游戏机,偏过脸朝门外瞥了一眼,望见一双长腿不急不徐地朝自己迈过来,很有危机感地蛄蛹了两下,抱住江唯的腰和他贴得更紧:“干嘛啊?这是我的位置。”
江唯眼皮一跳,跟着转过脸,看向林庭深,摘下一边耳机喊人:“哥。”
林庭树立马跟上:“小唯宝宝我也要。”
江唯一头雾水地低头看他:“要什么?”
林庭树笑着应他:“要你叫哥哥。”
江唯重新戴上耳机,面无表情地重复:“哥哥。”
“还要亲一亲。”林庭树得寸进尺地在脸颊上点了两下。
江唯装听不见,合上巴掌书背起了单词。
兴许是之前开了荤的缘故,林庭树的病情稳定了不少,没得逞也没发作,哼唧了一会儿,继续躺在江唯腿上玩游戏。
林庭深只当这个弟弟是空气,径自走上前和江唯说起对他升学的规划。
江唯之前几次竞赛的成绩都差强人意,这次如果拿下省赛就可以争保送,三位一体差的那几个A补一补也能上,三百的选考加上平时月考的成绩,走综评还能拿个降分。
条条大路通梦校。
林庭深没说透,但意思不难懂,江唯现在这个成绩就算分数不够A大,也有的是办法进去,没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好像少看一眼书就考不上大学似的。
江唯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敷衍地点了下头。
夜里,江唯在餐桌上吃阿姨做的夜宵,林庭深洗澡,林庭树坐在餐桌边托腮看他,嘴里念念有词:“读书也太辛苦了,每天吃点心都不长肉啊,下巴也尖了,宝宝,让爸爸给你捐幢楼吧,咱们不上学了好不好?好好在家里养养身子,上回都没怎么玩晕过去好几次……”
江唯在他的念经声里喝完了今天的汤羹,放下汤匙,垂眼看着盅盏里的残渣,没有说话。
林庭树有精神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但林庭深今天也这样劝自己。
他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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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文走了吗(探头
第23章 蛋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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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唯,今晚和我睡好不好?”
江唯回房的时候林庭树也跟了进来,他穿着和江唯同款的小猫睡衣,坐在江唯的床上,胳膊撑在身后,仰起脸,眼梢弯弯地翘起一线,狐狸似地盯着江唯笑。
“不好。”
江唯站在床头摘腕上的手表,垂落眼睫,偏过脸不去看他,柔软的额发碎碎地散在眉弓处,漾出一圈圈盈亮的细丝,逆着光,腮畔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为什么?明天又不上学。”
林庭树的视线胶水似地黏在他颊边,身子一歪倾颓下去,瘫在床上没个正形,像一条水蛇侵入江唯视野里,阴寒湿冷,自下而上打量着江唯的表情,等他答复。
“……”
江唯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眼珠一转,淡淡地撇开视线,扭头又去找别的事做。
林庭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伸出胳膊圈住江唯的腰,将人箍在原地,鼻尖抵在他尾椎处轻蹭:“小唯,怎么了?是不是上次弄疼你了?我注意一点好不好,今天轻轻的……宝宝,今天也好香啊,乖,别动,让哥哥闻闻,嗯……”
衣摆被掀开,温凉的唇瓣贴上后腰的瞬间江唯双膝一软,失措地去掰林庭树的手,打颤的指节使不上劲,被对方反攥着包进了手心里。
“小唯,好香,香宝宝……”
林庭树钻在江唯的睡衣里吻他的后腰,吻痕一枚衔着一枚,他沉醉地阖上了眼,像是陷入了一场连绵不绝的梦境里,细腻柔软的肌肤云一般贴在唇瓣,被他吃得湿淋淋,软绵绵,泛着娇嫩的红。
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隔着一层睡裤摩挲着腿根逐渐向上,停在了终点,熟稔地按住细缝揉了起来。
“别……放、放开。”
江唯被他上下其手地挟着,呼吸错乱,没一处自在的,只能咬住下唇,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话音未落就被林庭树勾着小腿缠倒在床上,扯了裤子摸逼,指节抵着阴蒂,重重地顶了几下,熟稔地拨开内裤,钻进了鱼唇般翕合的穴口里。
“唔?!”
“不要哪样啊,小唯?上次不都操开过了吗,嗯?里面湿湿的,好多水啊,宝宝,亲一口……”林庭树捏住江唯的下巴,在他颊边重重地嘬了一声响的,留下块淡粉色的吻痕,“小逼好敏感,一边亲一边做好不好?哥哥今天干到你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