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陈慎过于执着,一直在敲门。

权清又惊又怕地勾着贺睢之的脖子,双腿挥舞也没办法阻止。男人抱着他走,性器在逼穴里抽动不停,每走一步就凶狠地往穴里顶一下。

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地,直到走至门后。陈慎的声音变得很近,敲门声就响在权清耳侧,仿佛被陈慎看着挨操似的。

贺睢之臂力强大,抱着权清继续操穴,性器顶得宫口、宫苞一片麻软。权清紧紧捂着嘴,穴口却咂吮肉棒啧啧有声。

贺睢之喘着气说:“他问你呢,你怎么了?说话。”

“怎么不说话,就说你老公正在操你的逼,你爽得要死了,说不出话。”

权清敏感的宫苞被操,打着颤,摇着头啜泣:“不……不……哥哥,不要被他看到……”

谁知这时,一直得不到回应的陈慎突然说道:“权清,我进来了。”

门把手被缓缓按下。

穴道骤然夹到最紧,想要吸出精液一般用力,权清捂着嘴呜呜直叫。

贺睢之不再留手,用力地操穴,在门把手压到底的那一刻,权清两股战战,嘴角流出涎水,翻着眼到了高潮。

穴猛地往上一挺,贺睢之的性器骤然从逼穴滑出,精液一股脑射在了门板上。

“别怕,我锁门了。”

权清浑身瘫软,任由他抱着,逼穴漏水似的流个不停。

陈慎还在推门,贺睢之一拳打在门板上,冷声道:“他做噩梦了,没你什么事。”

陈慎被这一拳吓得酒意都散了大半,愣神几秒,瞬间明白里面在做什么了。

等到隔壁响起关门声,贺睢之抱着权清到书桌。书桌上的陈设还维持着高中时的样子,桌角的书立里放着高中课本,一个破旧的小台灯,和他的笔袋。

贺睢之走到衣柜跟前,拿出权清高中的校服。

权清光着屁股傻傻地趴在桌子上,脑袋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逼穴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淫靡非常。

贺睢之走过去拍拍他的屁股,问:“想什么呢?”

权清眼睛红,鼻子也红,看着他说:“你还没射给我……”

贺睢之笑了一下,问:“怎么?要给我生孩子?”

本是一句荤话,权清却抖了一下,问:“你想要孩子吗?”

贺睢之直觉这应该是个送命题,想着无套内射这么久,权清都没怀孕,肯定是不能生,那自然应该回答不想要,于是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要,有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小宝宝。”

“叫爸爸。”

权清瘪着嘴不出声,贺睢之不强求,给他穿好校服外套。

宽大的校服落下来遮住权清细瘦的腰,贺睢之痴迷地用手抚摸,把校服拉到他腰间,一把按住权清,从后面再次插进了逼穴。

里面又紧又热,刚高潮过敏感得直颤,光是轻轻顶了两下,权清就去了一次。

贺睢之喘着气爽得不行,穿着校服的权清几乎和高中生没两样,青涩纯情得不行。男人眸色一沉,迅猛挺身,啪啪操穴。

“要是高中时就认识你该多好。”

权清面朝着窗,耳朵里雨声太大,叫得也没了分寸,不断夹紧想让身后的人也爽一点。

“啊……哥哥,好深,里面顶到了……顶到了……”

贺睢之怕他被人听见,明天又要闹脾气,俯下身,手指塞进权清嘴里。

下身如同打桩一般狠操。

“那时候要是认识你,十八岁就就跟你在一起……让你天天夜夜想着我,再也不认其他的哥哥。”

“没有……没有其他的哥哥,只有你……”

贺睢之这才气顺了,顶着宫口开凿,肉环刚被操开过,没几下就丢盔弃甲地敞开,迎龟头进去。

“十八岁就给你开苞,前面后面都被我操。这么多年,我能把你操得……嗯………只闻见我的味道就发情。”

“在你的课桌上操你,淫水都滴到卷子上,白天上课,晚上上床……”

他一边说着,权清脑袋里莫名就出现那样的画面,破廉耻地骑在贺睢之身上,要他操自己。

“夹这么紧,要去了是不是?想不想喷?”

权清呜咽着点头,缩着肩抽搐。

“老公射给你,乖乖,腿分开,穴夹紧。”

权清撅着臀,宫口送上去给他操。性器一下子捅进宫腔。穴里猛然抽搐,权清含着他的手指窜上了高潮,逼穴和性器激射出来。

贺睢之握着他的腰猛掼,喘了两声,把权清压在桌子上,抱得死紧,滚烫的精液灌满宫腔。

两个人喘息连连,贺睢之突然拉开他的笔袋,拿出一支粉色的荧光笔。

权清闭着眼,只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在后臀滑来滑去,等他回过神扭头,借着外面的光看去。

贺睢之的性器插在逼穴里,在他屁股上写大字

贺睢之的!!!

连画三个大感叹号,可见多么不满陈慎的存在。权清叹了口气,推开他转过身,就在贺睢之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