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考到别的地方,也不会住宿,但起码不要让我这样每天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我会受不了的。”

“你也可以跟着二哥去看店啊,”萨杰撑着下巴,“或者你平时喜欢做什么?给你报个班,去学几个爱好?”

“我想上学,”余颂说,“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他捏紧了手,很固执地重复着自己的需求。萨杰看着余颂的表情像是要英勇就义似的坚决,越发好奇他脑子里的想法。

“上学这么重要?至于让你用这幅表情说话吗?”

吃穿不愁,也不用做体力活,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这样的清闲日子都不愿意过,非要去上学。学校里学的东西很多都不实用,如果只是想打发时间或者增长见识,那去报兴趣班和在家自学要有意思多了。

余颂不想跟他讲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他也知道萨杰根本无法理解,所以只浓缩成短短三个字:“我喜欢。”

萨杰更不懂了。

他不懂,但也并非蛮不讲理,他知道是自己先反悔在先,就答应说会抽时间跟哥哥们商量。余颂拿不准其他两个人对他的想法,只能先试着问萨杰怎么想。

萨杰看对方对自己产生好奇,立刻撑着头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扬起笑容:“你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余颂立刻说:“那算了。”

萨杰:“...........”

他失望地表示好吧。接着又等了半天,发现余颂一直安静地坐着,没下一步动作时,又问:“这次不拉勾了吗?”

余颂说:“不了。”

反正也没什么用,他以后也没必要再做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事了。

萨杰哦了声,看了眼自己的手,莫名感到很失落。

洛桑晚上不回来,他忙着给之前来店里找他的新婚夫妇作画,工期有些紧迫,他选择暂住在对方家里,节省来去的时间。

萨杰对于只有一个哥哥审判他而感到庆幸。那森刚把门推开就问家长会的事,余颂挑着好话说了几句,又说梁帆觉得萨杰聪明,多努力一阵子就能上大学。

那森问:“他今天闯祸没?”

余颂不知道活动室做的事算不算闯祸,但他也不好意思讲出来,只能摇头说没有。那森看了眼萨杰,得到了一张无辜的笑脸,非常狗腿地说他去煮茶给大家喝。

最小的弟弟去了厨房,那森叹了口气,说:“你太纵容他了。”

余颂并不赞同这句话,他根本就对萨杰的事无所谓,不管萨杰在学校里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祸,他都对此没什么感觉。但那森愿意这么想,他也不准备反驳。

那森问:“累吗?”

余颂摇头。

那森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处亲了口。余颂往后退,说想回二楼待着。

那森说:“不许。

他轻轻一带就把人揽进怀里。余颂坐在他的大腿上,像坐上了结实的马背。他的胳膊被人亲了两口,余颂嫌痒,一掌啪得贴上对方的脸,反而得到一串愉悦的低笑。

那森喊他,我的小羊崽。他们躺在沙发靠背上,余颂在温热的怀里清晰地听着那森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他感觉到那森的手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顺着往下滑时一顿。

环抱的躯体更加柔软了,那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的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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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我还要开车

这可是篇黄文,哼哼

野兽

那双手隔着一层布轻易托住了他半边屁股,余颂扑腾了两下胳膊,那森把他搂得更紧,低头去亲怀中人的脸。

他从头发亲到下巴,唯恐哪里没被嘴唇碰到。余颂嘴里呼救“不要”,一只手把人脑袋往旁边推,那森反而更得了劲,亲完后尤嫌不够,张嘴露牙,在人脸颊处啃出了个双排印。

狼会通过张嘴咬向爱人的脸来表达自己的好感。那森原先不懂这个动作的深意,如今他却深刻明白了原因。

他想把余颂狠狠拆碎吃掉,想吻遍咬遍他全身的每个地方,让他在自己怀里哭,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

余颂顶着牙印,眨了眨眼,懵懂无知地看人你为什么要咬我?得不到回答,那森的动作越来肆无忌惮。余颂发狠锤了那森一下,结果那森没什么反应,他反而还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

下一秒,余颂就被自己的丈夫按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重量大半压下,使他躺在软垫上几乎动弹不得。

那森一只手撑在他头顶,俯下头去舔他的锁骨,吸出好几颗红印。余颂嫌痒,用力想把男人推开,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蹬,可那森的身体如同焊铁牢固不动,余颂反被捏住脚踝轻易压向耳边,裙摆翻滚,暴露了光滑的下半身。

那森拧着眉头,他用手轻轻摸了把充气似的阴唇,余颂难耐地发出气声,听到对方问:“涂了药还这么肿?”

因为你那便宜弟弟刚刚在学校像狗一样发情。余颂呼吸一颤,说:“这里恢复很慢。”

那森盯了会,说:“扒开我看看。”

余颂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即使互相见过对方最私密的地方,可是这种直观暴露给人欣赏的行为无疑踩中了余颂的羞耻底线。他感觉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好凉:“为什么....”

“只是检查。”那森不容质疑地说,又命令了一句,“扒开。”

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他就要自己动手。余颂只好难堪地把手伸下去,手指按住阴唇,小心翼翼地往两边拉。

空气带动着凉意袭来,私密处的全部构造正被面前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余颂紧闭着眼,把头往旁边偏,却依旧能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目光正仔细扫过他身下那口穴。

那森嘟囔了句什么,余颂听不懂,眼睛稍微睁开一丝缝。那森的手掌盖上了阴穴,掌骨蹭着肿圆的阴核挪动。

余颂打了个颤,咬唇敏感地哼了声,双腿合拢夹紧了那森的手。厨房里传来歌声,萨杰正在给锅里倒水煮开,两个房间只用一道帘挡住,如果有心,萨杰和他们能互相将对方的动静听清楚。

那森知道他很紧张,偏偏还慢条斯理地把余颂的腿往两边分,相隔在腰两边,好让三角区域给他开出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