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你先不能进去。”

乔笙没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推开门后闯进去。

“林总这场戏唱得好,外面声色犬马,家中美人在怀,把大家都玩得团团转。”

女人看到来人是乔笙,拽起披在身上的毯子,转头对着在阳台上的林渊池唤了一声:“渊哥,乔小姐来了。”

林渊池转头从阳台上进来,皮肤白皙,像是有些病态,穿着一身运动装,好像在等她。

那女人也很识相,转身从书房里退了出去,乔笙环顾四周,冷笑林渊池还真会玩,书房里弄得和卧室一样,刚进来看到那女人的一瞬,她心中充满了不爽和憋闷。

这是吃醋的滋味,她熟悉。

房间里的人都悄然退出去,只剩她和林渊池两人面对面,乔笙陡然开口:“林渊池你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就是为了引我上钩,我乔笙今年二十一,只有我玩男人的份,还没有谁能这么玩我,我男人要是倒台了,即使我乔笙区区女子,也要让几方势力不得安生。”

乔笙说完,猛地转身冲出书房,门口林渊池的手下拦着她,乔笙牟足了劲把人推开,凶狠得像一只狼狗。

就在快要踏出别墅的门,生后一抹低沉清澈的声音。

“乔笙。”

她不受控制的止住步子,转头向后看,林渊池站在二楼栏杆处,玻璃窗透过的阳光正好打在他白皙的脸上,修长的身姿像是西方的神。

乔笙眼中噙着泪,眼眶红得像是兔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自始至终在书房里不发一言的男人,他缓缓走下楼,吩咐人拿个毯子过来。

脚步一声一声的踏进乔笙的心里,她也跟着没有底气,这次在林渊池面前发火,无异于是她最大胆的一次,她揣摩不出此时林渊池的心思,她没想到林渊池会这么算计她,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似还是在耳边,乔笙觉得真讽刺。

林渊池接过佣人拿来的毛毯,和乔笙近在咫尺的时候,打开披在她肩上。

“怎么感冒了。”

乔笙向后退半步。

“没事。”

乔笙欲要离他远点,可是林渊池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再次逼上前去,直至把人打横抱起。

乔笙发了一夜的烧,说起话来嗓子都泛着哑,到了临溪路又是一通火,林渊池抱起她那一瞬,感觉脑袋天旋地转的,又烧起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小脸通红,眼神迷离却固执倔强的样子,有多诱人,林渊池把她抱上楼。

“乔笙,我想要抹平你的棱角,最后让你完全属于我。这应该时间很有趣的事。”

要说发烧来得也很快,被林渊池抱上楼,放在床上,就开始头脑模糊,发沉,整个人都晕的了。

“你做梦。”

说完话脑袋嗡嗡的。

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照顾她,乔笙浑身都很热,她感觉自己像是小火炉,不一会儿就有人拿着毛巾擦拭她的身体,给她降温,动作很轻,生怕力气大了会把皮肤弄得泛红。

林渊池在床边细细地擦拭着乔笙的脸,乔笙此刻安静,虚弱地躺在床上,林渊池凝视的那一瞬,目光映着星星点点的光看起来越发柔情。

乔笙睡着了,梦里有林渊池,梦见的都是与他相识数月的过往,乔笙在梦里泪流满月,她大概觉得,也曾在某一刻,是爱林渊池的。

她梦到了在夜城,充满动乱的地方,梦里林渊池护着她说:“只要我在,天王老子都别想动你。”,在梦里耳边是簌簌的枪声,乔笙抱着他说,她想回家。

这场梦很长,长到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虚实,乔笙睁开眼睛,大概是下午了,天阴着阳光照不进来,乔笙迷蒙着双眼,窗边的男人好像睡着了,她手稍稍一动,林渊池就醒了。

乔笙勾起唇角,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谢谢林先生照顾我,刚睁眼那一瞬,险些就觉得坐在这里的是我丈夫。林先生戏演得真,我迷迷糊糊地也竟当真了。”

林渊池没什么表情,乔笙不知道他此时是怒还是喜。

“一直活在戏里,乔小姐不觉得也是一种快乐。”

林渊池直起身子,走到床头摸了摸她的额头。

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烧退了。”

乔生的肩膀被他压着。

“那多谢林先生照顾。”

林渊池食指抵在乔生的嘴唇上,鼻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痒痒的。

“我从来不喜欢口头上的言谢,只喜欢行动。”

傍晚的阴天,给房间里的气氛增加了更多的暧昧,昏暗的光线显得人越发妩媚,乔笙大病初愈,媚眼如丝。

偌大的双人床,因为林渊池的欺身,已经满是褶皱。

乔笙的颈间是他炽热的呼吸,她能感受到林渊池的胸口起伏,乔笙无法控制的随着他的节奏,也变得心跳加速。

“乔小姐也跟我一样,动情了不是吗?”

林渊池一只手搂着乔笙的腰际。

乔笙冷笑,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你女人就在别墅里,你就不怕她吃了醋。”

乔笙笑得眉眼猖獗,眉梢间的妩媚最是多情种。

她以为林渊池会放手,没想到依旧不依不饶。

“只要你不吃醋就要,我只心疼你,别人我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