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似乎害怕乔笙从这里知道什么,不想放弃她。

“没你的事。”

第157章 文迟,我头疼

乔笙从顶楼下来,在走廊里晃悠了几圈,林渊池的人在关键时刻肯定蒙住了盛文迟那边的人,乔笙到了二楼转角处给小豪打了个电话。

那边刚接通,就火急火燎的。

“乔小姐你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乔笙这才知道暗处埋伏的弟兄一眼没照到她人就凭空消失了,小豪正说着话,电话那边乔笙听到了盛文迟的声音,好像正骂着底下的人。

“活人都能跟丢,你们是他妈的废物吗,乔笙要是有事老子给你们全都杀了!”

乔笙忽然一笑,盛文迟从来都没想过要舍她。

乔笙刚要说在哪,小豪开口道:“乔小姐,兄弟们看见你了。”

乔笙转身,下楼,身后有马仔在暗中护着她,知道从场子里出来,绕过正门,奔袭到街边,小豪拿着电话下车把乔笙接上来,乔笙还没等迈上车,盛文迟直接下车把人抱上来。

车里全是烟味,乔笙能想到盛文迟坐在车里着急抽烟骂人的样子,盛文迟没说话,把乔笙按在怀里,抱了很久,贪婪地吸着盛文迟身上的味道。

这一路上盛文迟没问她探出什么了,只是抱着她,盛文迟紧张的样子,下车之前没送过手,开车的司机和小豪都不敢多嘴,盛文迟没开口问也轮不到他们。

乔笙趟去得有多危险,盛文迟知道。

乔笙从他怀里钻出来想说,盛文迟抱着按住乔笙的嘴唇。

“回去说,不着急。”

盛文迟的神色有几分凝重,乔笙从进去开始,他似乎一直在担心。

乔笙没想到他会亲自来,也不知道他竟然在车里等着自己,见到盛文迟那一刻她也是懵的,他身份特殊,和林渊池又是对家,要是出现在附近被人看到,会有麻烦,说不好会被林渊池的人汇报。

乖乖地靠在盛文迟怀里,看着车窗外,刚才的一切仿若跟着车窗外的喧嚣一起被隔绝,漫天的大雪将点缀得遍地都是白色。

这一场不干净的风月纠缠,被掩埋在大雪下。

窗外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融入车流中,乔笙渺茫的好像融入进大海,此时她身边只有盛文迟,刚才的插曲是她舍生赴死,消息换到手,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璀璨的灯火一瞬地晃在乔笙的眼睛上,她转头看向坐在身侧的盛文迟,古铜色的皮肤,灯光闪过他脸颊时,很少看,泛着光芒,盛文迟近在咫尺,又好像是乔笙永远无法靠近的。

北省最乱,是因为夜里风声起,街上灯长喧嚣地藏匿着众多的勾当,这座城古老的好像要比周围的省落后了几十年。

乔笙以前没来过,街道上众多建筑,给她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她害怕回到以前的日子,虽然过去充满了回忆,但都是让她害怕的故事,乔笙不由得抱紧了身边的盛文迟。

乔笙喜欢中省,他既有着饱经风霜的过往,又有着洋溢向上的生气,最让她痴迷的是夜里长明灯璀璨,长街灯火奢靡不断,夜里高楼大厦耸立,纸醉金迷。

北省这样满目陈旧的地方唤起的是她的过往,并非远大前程,乔笙望着窗外,眼底一丝悲伤,不过伴随着转头看向盛文迟的瞬间也消散不见。

乔笙还有话没说,盛文迟说不急,可乔笙短暂的脑海中犹豫了,乔笙靠在盛文迟温暖的怀抱中,闻着淡淡的烟草香,可脑海中却一直想起林渊池跟她打赌时的模样。

她一定会把地址告诉盛文迟,林渊池赌输了,乔笙已经告诉过他自己一定说。

林渊池当时的笃定,当时的自信,回荡在乔笙脑海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刀,反复地在她心上划下一道一道口子,无法愈合的那种。

或许林渊池自从在道上混的那一天,他赌过的事,就从来没输过,乔笙是他的例外,不管是上一次夺盛文迟的货,还是乔笙对他的爱,林渊池都错了,一错再错,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输是什么滋味,因为没人敢让他输,或是没人敢跟他作对。

乔笙的脑袋就要爆炸,但还是忍者,控制自己时刻保持平静,一直到车子回了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乔笙有点要感冒,盛文迟让她先进去洗个热水澡。

泡在热水里,眼前的水雾升腾,一寸寸浸湿她的皮肤,乔笙的脑海里都是林渊池的脸,他的话一寸一寸击溃着乔笙的心,深入骨髓。

身上仿佛还残存着他的味道,乔笙使劲儿的挫折皮肤,直到翻红了才作罢。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盛文迟正跟着底下的兄弟坐在套房的客厅中,乔笙一迈出门,盛文迟的手下着急的目光投过来,开口问道:“小嫂子,您可探出消息来?”

盛文迟对着乔笙伸出手,没问那事。

“过来。”

乔笙走过去,盛文迟一把搂进怀里。

乔笙看了一眼陈秘,她就知道刚才开口的人是陈秘的心腹。

“北湾路,一栋废弃的工厂里。”

乔笙缓缓开口道。

小豪倒了杯水,乔笙接过递给盛文迟,靠在他怀里。

她说了这个消息,都惊得不行,他们这群大男人,外面有交易,内里的摊子不一定废了多少人才能听出一点风声就已经很不错,乔笙进去直接探出了具体地点不得了。

盛文迟想要悄悄把林渊池的这批货拦下来让他不能按时把货发出去,到时候自己这边高价出手。

乔笙抓着盛文迟的领口,撒娇着说:“文迟,我头疼,困了。”

盛文迟心疼她,在外面立了这么一大功,明眼人大抵都能看得出来,盛太太的位置,离她更近了,而家里面那位正宫娘娘,岌岌可危。

乔笙把脸埋在盛文迟领口,亲他的喉结,盛文迟忍不住了,不过强忍着一副正经的模样,让身边的手下散了吧,时间不早都去休息。

等人都走了,乔笙在怀里浅笑他装正经,盛文迟把她按在沙发上。

“老子除了对你正经不不起来,还对谁不正经过?”

盛文迟抓她痒痒,乔笙的笑声能传出总统套房外,刚出门的手下和保镖都能听得见,乔笙的得意,更甚何婧。